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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弟,很是吃了一驚,當即就要去請汗王幫忙出主意相救,被柳君楷止住,柳君楷告訴她,這是大晉皇帝的家事,也是大晉的國事,再沒有個外族插手的道理,若是汗王過問,只怕大晉皇帝還要定柳家一個通番外民族的罪了。多娜聞聽,覺得有理,這才忍了,並答應為柳君楷保密,不將他的事說給任何人知道。
柳君楷見她目光殷切,便知她一直掛念著自己的事,想到身在天牢的父母,想到下落不明的弟弟,還有剛剛死去的靜嫣,他的心就沉重起來,不覺嘆了一聲,竟無從說起。
多娜看他臉色悲憤,回頭看一眼身後大批的人,心知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又問,“那,你們現在要去哪裡?”
她這話問出來,就見三人頓時對望一眼,柳君楷看著車隊,腦子裡飛快的轉著,終於,他一把拉過多娜的手,將她帶到一邊細語幾句,多娜臉上先是閃爍變幻了一下,再回頭看看君桓靜顏,就定然點頭。
柳君楷頓時如釋重負,向多娜點點頭,忙就過來壓低了嗓子對君桓靜顏道,“我才和多娜公主商定了,咱們混在她的車隊裡進洛陽,她是西赫公主,又是給太后送壽禮的,那些關卡的膽子再大,也不敢搜她的車和人。”
柳君桓大喜,“若得如此,就真是太好了。”
說話間,多娜就命人取了西赫的衣服換下三人身上溼膩骯髒的,再讓兄弟二人上她坐的馬車,這馬車極大極寬敞,被用青色的幔子隔成內外兩間,裡面鋪墊著被褥,外面則是一個短腿小桌和幾個棉墊子,多娜向侍女點一點頭,侍女就撩起幔子,讓君桓兄弟坐到裡面去,多娜這才帶著靜顏上來,二人靠著矮腳小桌坐在棉墊上。
車隊啟動,一路行來,所經關卡見了西赫特有的印信等物,確實問也不敢問一聲,直接就命放過,四人相視而笑,正高興時,突然車隊一停,隱隱就聽前方有爭吵的聲音,四人對視一眼,多娜就點侍女點了點頭。
那侍女忙探出頭去問,“發生什麼事了?”
一人騎著馬得得的過來,用西赫語說了幾句,多娜在馬車裡聽見了,不覺臉就漲得通紅,隔著簾子用西赫語吩咐了幾句,外面的人答應一聲,策馬到前面交涉去了。
柳君楷拈開幔子一角,低聲問,“怎麼了?”
多娜恨聲道,“城門口把守的不知道是什麼人,無禮至極,說不管是誰都要搜查了才給進城。”
柳君桓就倒吸口冷氣,連來給太后祝壽的西赫公主都敢如此對待,看來佈防的人是鐵了心要將洛陽城變成一個鐵桶,讓他柳家兄弟插翅也難進了。
然而很快的,他就又覺得不對,按理說,官府為了抓他兄弟,佈下關卡也是有的,可說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把個都城變成鐵桶般的,大張旗鼓的連西赫公主都要搜查,就明顯有些抬舉他兄弟了?
第一,大晉那麼大,他們又怎知他兄弟二人肯定會回到洛陽城來,第二,他們也一定不可能知道,柳君楷是認識西赫公主的,所以,也就絕不可能知道他們就藏在西赫公主的馬車裡。
如此,任何一個聰明的人,都絕不可能因為兩個欽犯,而隨便什麼人都敢得罪。
這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很可能出了別的什麼事,大到就算是尊貴到西赫的公主,他們也不得不唐突冒昧。
他低聲的將心裡所想的說了,柳君楷神色一凜,也深覺有理,靜顏和多娜對視一眼,正想要說什麼時,就聽侍女隔著簾子用西赫語說了幾句什麼,多娜忙朝三人擺手,又飛快的對著被褥一指,示意二人躺平身子,用被子蒙蓋遮擋住,又推靜顏坐到幔後去。
才做完這些,就聽簾子外面響起來之前那個西赫人的聲音,多娜並不急著開始,過了許久,才用極不悅的語氣回了幾句,那西赫人再開口時,已是一口略顯彆扭的中原話,道,“趙將軍,我家公主說,她是奉汗上的王旨,來給大晉朝太后娘娘祝壽,若趙將軍覺得西赫此來居心叵測,又或者說大晉壓根兒不稀罕西赫的這點子壽禮,她一刻也不耽擱,即刻迴轉西赫就是。”
這番話聽著謙卑無比,實則聾子也能聽得出,裡面蘊含了太多的怒氣,事關兩國邦交,那什麼趙將軍自然不敢說讓西赫公主迴轉的話,只在外面畢恭畢敬的道,“大晉五城兵馬司趙文勝,恭請西赫公主萬福金安,並非下官要為難公主殿下,而是有居心叵測之人慾行不軌,皇上下旨,無論皇親百姓進出洛陽城,都要嚴加搜查,絕不能任何有遺漏。”
西赫來使(二)
他話說到這份兒上,多娜若再端西赫公主的架子不讓搜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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