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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樣的一聲,頓時讓君楷和靜顏都明白了,原來,此人不是孟府的下人。
既不是孟府下人,又敢用這樣的口氣對身為朝廷官員的孟父說話,當然,就不是泛泛了。
靜顏又驚又疑,隔著簾子,父親的話她聽得很清楚,靜嫣的死除了當日圍剿他們的那幫子官兵外,就只有君桓君楷和她知道,而不管是哪一方將這事傳到了父母的耳裡,他們都該知道另外一個未死的女兒跟君桓君楷兄弟在一起,柳家被赦,君桓每日都要去兵部,父親若想知道另外一個女兒的下落,肯定會去找他問,而君桓也絕不敢讓父親擔心,於她的下落一定會據實以告,如此,父親此時面對君楷時,就肯定會知道馬車裡坐的是自己,卻當面不認的問也不問,這個中緣故,不想也知,父親,是不願讓那個人知道馬車裡坐的是自己?
雖不知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靜顏卻知道,父親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秋風寒瑟,她的身上,卻陡然起了一層細密的汗意。
她想到的,君楷自然也想到了,他深悔自己沒有先打聽下形勢,就貿然帶靜顏回來,眼見那人就要去掀馬車的簾子,柳君楷忙上前伸手一格,冷喝道,“放肆。”
那人卻不肯讓,臉色森冷的看向柳君楷,“怎麼,柳二公子這馬車中,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麼?”
疑局(二)
柳君楷不怒反笑,“笑話,我馬車中藏著什麼,輪得到你一個奴才來問不成?”
那人一挑眉頭,“我若一定要看呢?”
柳君楷笑得更甚,“要說,你實在想看呢也使得,只是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面,我柳君楷雖無官無職,卻也是貴妃娘娘的親弟弟,三皇子的嫡親舅舅,若隨便一個狗奴才就能對我輕慢,不知道皇上和三皇子知道了,會不會覺得在打他們的臉呢?”
那個人的臉上就一僵,“你。”
柳君楷又語氣悠閒的道,“更何況,我大晉朝還有條律法,無論是官員還是平民,若想要搜看他們的東西,搜看的人就得有官府頒發的批文和令牌,嗯,若是你現能拿得出這兩樣來,別說是看這馬車內有什麼,就算要我柳君楷脫光衣服讓你看,也是使得的,”說著這話時,他的語氣裡盡是戲謔。
那個人就算有令牌,也絕不會算得到他柳君楷會在今天帶著一輛馬車到這裡來,如何能提前備好一紙批文在身上,他恨恨的看著柳君楷,被嗆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柳君楷就一躍跳上馬車,揮鞭一甩抽上馬背,馬車前行時,他笑著向孟父說了一句,“伯父大人,孟家乃是書香門第,可是門上養的這條看門狗卻實在無禮,您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靜顏在馬車內,分明極清楚的聽到簾子外面有刀劍出鞘的聲音,柳君楷卻甚是得意的樣子,一路笑著,駕著馬車帶著靜顏,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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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直出了洛陽城,才在一個偏僻的樹林裡停下,柳君楷掀開簾子扶出靜顏,皺眉道,“你說,方才那一幕會是怎麼回事呢?”
靜顏蹙眉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這肯定是和我有關的,可是,孟家並沒有犯任何事,我又是一個弱女子,沒有理由來針對我,嗯,難道,難道是我假冒西赫公主的事,讓宮裡知道了?”
這樣一說,她就頓時覺得只有這個可能,畢竟,父親怎麼說也是朝廷官員,若是太后或者皇帝的人,誰跟這樣囂張無禮?
君楷也覺得有禮,他疼惜而又歉意的看向靜顏,“都是為我家的事,如今卻害你有家不能回了?”
靜顏輕輕搖頭,“我從來就沒有後悔過,你你以後別說這樣生分的話。”
君楷默默看了她一會兒,就轉頭嘆道,“如今,可怎麼辦呢?”
“是啊,孟府如此,柳家說不定也是這樣,我不能貿然出現的了,嗯,君楷,要不,你找個尼姑庵什麼的安置了我,自己回家去問問問問君桓去?”這些天來,靜顏一直不在君楷面前提及君桓的名字,此時說來,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生硬了。
君楷斷然搖頭,“那怎麼行,宮裡既然弄了人留在你家門口,顯然已經想到你身上來了,今時不同往日,我怎麼能丟下你一個人自己離開?”
說話間,天色已暗,柳君楷眼見是不能進城投宿的了,就攏了一堆枯枝殘葉生起火來,幸而有預備的鍋碗瓢盆,就著火胡亂做了些東西讓靜顏吃了,他就讓靜顏進車廂裡歇著,自己在火堆邊上悶坐苦思。
靜顏在車廂裡躺了一會兒,卻哪裡睡得著,想了想,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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