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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淚來,“君桓,到底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對著靜顏蒼白憔悴的臉,柳君桓的眼裡分明有著什麼一閃,他的手忍不住抬起,卻又在半空停住,久久的凝滯,隨即,他猛的收回手來,將頭轉到一邊,淡淡的道,“你說呢?”
他的變化全在靜顏的眼裡,從驚喜到失望,靜顏的心裡分明被熱油滾過了的難受,她深深的吸一口氣,“君桓,我真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讓你如今這樣的對我,就算我十惡不赦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跟我說清楚,有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
“那是什麼樣的,你倒說來聽聽,”柳君桓猛的回頭,目光如刀的向她逼來。
靜顏心裡咚的一跳,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這。”
柳君桓的唇邊就溢起一絲冷笑來,“你說不出口,是不是?”
“君桓”
“行了,”柳君桓恢復了之前的淡漠,挺直了身子道,“回房去吧,你放心,以後你再也不用面對你所不願意面對的人和事了,只是讓你還要繼續頂著我柳家大少夫人的名頭,真是委屈你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他最後的這番話,讓靜顏久久的僵在當地,淚落如雨!
照例支開了紫雁等人,靜顏搖搖晃晃的向後花園的薔薇架走去,她現在極需要這個地方,她不想說話,也不想聽別人說話,她極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一個人好好的呆一會兒。
“大嫂,”又是君楷。
可惜,靜顏卻再無心思和他敷衍,她木木的看著他,不應也不笑,眼裡的淚卻越來越洶湧,只是她已經不在乎了,出醜吧,沒有關係,或許柳君桓一怒之下就能將自己休回家去,那也好過自己在這裡無助的絕望。
柳君楷驚訝的看著靜顏,她竟然傷心到了面對著別人也不掩飾的地步,天啊,他和大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小心的上前一步,輕聲的道,“大嫂,你你怎麼了?”
靜顏從唇角溢位一絲苦笑來,“君楷,你別這樣叫我了,你的大嫂只怕很快就不是我了。”
無論是小豆子讓紫雁帶回來的話,還是柳君桓方才的言語,她都已確定了是和自己替嫁的事有關的,這也一定是靜嫣做了手腳的緣故,雖然她不知道靜嫣到底讓柳君桓知道了什麼,但是她明白,靜嫣一心要嫁給柳君桓,她既然已經有所行動,就絕不會讓事情就到處為此。
這是不是說明,她很快就能將自己擠出柳府去?
可是為什麼她才這樣一想,心裡就痛如刀絞呢?
雙手使勁的按住胸口,她痛苦的坐靠在一座假山上,她捨不得君桓,她真的捨不得,可是她能做什麼呢,將事情所有的真相都告訴柳君桓?
不,不用告訴他了,他如今這樣對自己,不正是和那件事有關的嗎?
想來他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所以,他才會有今天的態度,不是嗎?
“大嫂,這怎麼可能呢,”看靜顏這樣,柳君楷心裡就有些發慌,他想扶她,伸了伸手又覺得不妥,不由急得直撓頭,“是不是大哥欺負你了,沒事兒,你跟我說,你告訴我他怎麼欺負你的,我幫你評理去。”
靜顏伏在假山上,已哭得抬不了頭,任憑柳君楷說什麼她也不說話,柳君楷生平最怕女人哭,小時候,一個小丫鬟丟了雞毛毽子,在他面前哭了個稀里嘩啦,直把他哭得心裡發堵頭暈眼花,最後還是他求著奶孃幫那小丫鬟重新做了一個才罷了。
而此時靜顏分明又不是一個雞毛毽子可以打發的,他情急無奈之下,只得向靜顏不停的做著鬼臉說著笑話,又蹲在地上學蛤蟆跳,才到底讓靜顏的哭聲漸漸止住。
靜顏拿帕子拭去臉上的淚,看著大冬天裡為自己急得滿頭大汗的柳君楷,她心裡頓時很不好意思,忙起身告罪道謝,柳君楷見她終於不哭了,他拍著匈部長噓了一口氣,對靜顏道,“大嫂不要客氣,只要大嫂心裡舒暢了,君楷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靜顏哪裡過意,她尷尬的笑一笑,“讓你看笑話了。”
君楷有些不習慣靜顏的客套,他訕訕的摸一摸頭,突然想道,“咦,大嫂,你和大哥到底怎麼了,之前我瞧你們挺好的呀?”
靜顏的臉色頓時一黯,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想來,是我什麼地方沒有做好吧。”
柳君楷就知道她是不願多講,倒也不好多說什麼,他晃一晃腦袋,向靜顏笑道,“對了,前兒我身邊的四兒抱了只小巴兒狗回來,渾身雪白溜圓得跟個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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