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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了。
“小姐自從沒了孩子,每天就是這樣,若是不睡,就總一個人默默的流淚,奴婢們怎麼勸也不聽,倒不如還是由著她睡了,”彩雲心疼主子,也知道姑爺很疼惜小姐,她這樣說,是希望姑爺能心疼小姐,多回來陪著她,想來,如今也就只有姑爺能讓小姐心裡好受些了。
“是這樣的,”柳君桓輕輕點頭,想到靜顏瘦得巴掌大的小臉,他的心就揪成了一團,回頭再看一看屋子裡,他想想又道,“我聽小豆子回說,你家小姐和二小姐拌了嘴,二小姐現搬去齊晏堂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啊,這,”彩雲被柳君桓突然這一問,她本就是口笨心拙的,頓時反應不過來,張著嘴僵住了。
柳君桓看看她,“怎麼不說?”
彩雲一咬牙,索性只推做不知道,“回姑爺,大小姐和二小姐確實說了會子話,奴婢當時並不在屋子裡,說了什麼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若說是在拌嘴,這倒不像,奴婢和紫雁她們守在屋外,並沒有聽見爭吵的聲音的。”
“是嗎?”彩雲的慌亂盡看在柳君桓的眼裡,只是他知道就這麼問她,是問不出什麼來的,於是就吩咐一句,“你好生伺候著,”轉身就出了門,徑向齊晏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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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沙迷眼(一)
齊晏堂裡,靜嫣正陪著柳老夫人坐在火盆前挑著繡樣子,猛見人來回柳君桓到了,靜嫣忙就起身要回避,被柳老夫人止住,邊命讓柳君桓進來,邊向靜嫣笑道,“雖說男女有別,只是你和他卻又不同,他現是你的哥哥,兄妹之間不用多禮,”說話間,柳君桓已來到跟前,正向柳老夫人行著禮,柳老夫人又對他道,“我認了顏兒當義女,她就是你們的妹妹,以後啊你別拿她當外人看,多疼疼她。”
柳君桓就點頭,“是,母親。”
這邊靜嫣自是滿心歡喜,她羞羞答答的走到柳君桓的面前屈一屈膝,輕輕的叫道,“哥哥。”
柳君桓很有禮的微笑,“妹妹不必多禮,快坐吧。”
等到二人都坐下了,柳老夫人就斂起笑容,神情濃重的問,“君桓,媳婦被人下藥的事兒,你可查到了什麼了沒有?”
靜嫣也立刻點頭,“是啊,哥哥,你可查到是什麼人害我姐姐了嗎?”
柳君桓嘆了口氣,“我和君楷家內府外的查了很久,並沒有誰是可疑的,正如母親說的,兒子除了嫣兒這一個正妻外,身邊並沒有一個姬妾,君楷和君楦也都還沒有成親,這無論是妻妾間的爭風還是妯娌間的嫉妒都不會有,嫣兒平日裡又很是體恤憐下,下人們也沒有誰怨恨她的,這實在是無從查起。”
柳老夫人神情愈發的冷凝,“這就奇怪了,嫣兒被人用虎狼之藥打下胎兒,藥性那麼猛,藥量又那樣大,很明顯是有人著意要奪她母子性命,”說到這兒,她突然回頭看向靜嫣,“顏兒,恕義母問句冒昧的話,你姐姐在家裡當女孩兒時,可曾得罪過什麼人?”
靜嫣的心裡頓時撲通亂跳,忙搖頭道,“沒有,沒有的,”她深吸一口氣,“我和姐姐從小就被養在深閨,平日裡所見的無非就是家裡那幾個人,哪裡就會跟人結怨到這般地步呢。”
柳老夫人就苦笑,“我哪裡想不到這個,只是這件事實在太過蹊蹺,我也是白問一句罷了,嗯,顏兒,你可別怪義母說話唐突啊。”
靜嫣忙道,“義母也是為姐姐的事著急罷了,顏兒哪能為這個怪義母的道理。”
柳君桓不忍母親憂心,忙先拿話岔開了,又陪著柳老夫人說了些別的,就起身出來。
才到門口,卻見靜嫣追了出來,在身後叫,“哥哥。”
柳君桓回過頭,“妹妹,怎麼了?”
靜嫣看著柳君桓,卻又欲言又止,勉強笑了笑道,“顏兒想請哥哥不要怪姐姐。”
“怪她?”柳君桓眉頭頓時一挑,“怎麼說?”
靜嫣神色間盡是心虛不安,“沒,沒什麼,顏兒的意思是,是姐姐她她也不想這樣,她這樣做,也是有她的苦衷的,她啊,”結結巴巴的說到最後,她突然察覺失了言,忙抬起羅袖掩口,滿臉的懊惱後悔。
如果說之前柳君桓還沒覺得什麼,她後面欲蓋彌彰的這些話,讓柳君桓心裡頓生疑團,靜顏有苦衷?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看靜嫣這話的意思,倒好像這件事其實是靜顏有意為之?
柳君桓頓時想起前些日子,靜嫣(其實是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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