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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過來時,已經是在醫院的病房裡。
她的嗓子依然疼痛乾澀著,四肢也是軟綿綿的,一抬手,才發覺上面還插著點滴。
床邊坐著的人也因為她的動作警醒,抬頭低語:“遲夏,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聽見他出聲,遲夏愣了下,眼神中似乎掠過一抹若有似無的失望:“亞琛,是你送我來醫院的?”
岑亞琛笑著站起身來:“怎麼剛醒來就關心這個問題?看你聲音啞成這樣,我給你倒點水喝。”
遲夏點點頭,看著他轉身走到桌邊,心頭卻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悵然。
夢裡那個熟悉的溫熱的懷抱,難道真的不是他?
‘
作者有話要說:剛剛竟然更成了上一章你們罵我吧。
第51章
遲夏在醫院沒有呆幾天;嗓子稍微好一些就匆匆地出了院。
只是;從那天起;陸淵就再也沒有來片場探過班。
遲夏終於不用再因為分神而心煩,可是偶爾看到他以往習慣站著的方向,她的心底還是不由得湧起一陣異樣。
遲夏的心情因為陸淵的消失而漸漸平靜,可是陸淵的心底卻依舊風起雲湧。
那一晚遲夏在他懷中呢喃著小聲痛苦的模樣不停地在他眼前浮現。
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哭成那樣;幾乎已經病得沒有了力氣,卻還是那麼歇斯底里,讓人只是看著她落淚的模樣;就心疼得不成樣子。
“再也不要看見你”聽見遲夏那一聲聲的呢喃;陸淵才不得不認清現實。
遲夏真的想永遠的放他了。
可是他卻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兩人就這樣錯過。
不想放手;又找不到接近的理由;陸淵只能在艾琳一次次的期盼中回了公司。
只是在公司待著;他辦事的效率也大不如前。
好容易捱了一個月,他又忍不住飛到了拍攝基地,下了飛機甚至連酒店都沒去,就打電話問過紀修他們拍攝的地點,讓司機把他送了過去。
因為忌憚著遲夏上次說過的話,陸淵沒有像以往那樣大大方方地走過去,而是選擇站在了跟他們有一定距離的道具車的後面,靜靜地看著遲夏的側臉。
一個月不見,她的臉色比那晚生病時好了許多,甚至比生病之前也好了很多。
看來他的離開對她來說,真的是一件好事。
這個發現讓陸淵的心頭又湧上一陣苦澀。
今天的天氣有些熱,一旁的工作人員都已經春衫薄透,但是演員身上卻不得不穿著厚重的古裝。
這會兒正拍著的只有遲夏和岑亞琛兩個人,陸淵離得不遠不近,恰恰能看清他們臉上的表情。
鏡頭下的兩個人似乎一點都沒有被身上的戲服影響,一舉一動都應對自如,兩條下來,陸淵完全沒有聽見ng兩個字母從紀修口中出現。
“好了,現在拍下午最後一場,完了先吃飯。”導演助理拿著大喇叭喊完,板子一打,鏡頭下的兩個人頓時又進入了狀態。
雖然陸淵很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岑亞琛能被紀修選中做他的男主角,確實是因為他有這個實力。
這場戲是在一場生死力搏的打鬥之中,男女主角都受了重傷,裝扮十分狼狽。
可是即使在這麼狼狽的裝扮中,岑亞琛依舊有著其他人所無法比擬的主角氣勢。
當然,跟他同樣狼狽的遲夏在陸淵的眼中更是風姿不減。
這一條拍攝的是近景,只有兩個人上半身,遲夏扮演的女一號叫花湖,經過剛剛一戰,她的內傷嚴重,唇邊也應景地掛著一絲鮮血。
岑亞琛跪在地上半抱著她,剛剛為了保護她,他也受了很重的傷。
兩個人的性格都有些沉悶,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你儂我儂的說些綿綿情話。
岑亞琛赤紅著雙目,纖長的手指搭在遲夏腕上把脈。
遲夏搖搖頭,把手抽回來,對著他笑了笑。
陸淵站在這兒看了許久,還是第一次看見遲夏的笑臉,儘管這笑也只是輕輕彎了彎唇角。
“離天,很小的時候你就跟我說過,絕對不會屈服於所謂天命。我問你怎麼才能勝天,你沒有回答我。”遲夏這些話說得很吃力,但是卻還是倔強的沒有像其他傷重的人那樣斷斷續續。
陸淵記得,這個故事裡的花湖是個跟男主一樣堅強無比的女人,這或許正是紀修看上遲夏的原因。
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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