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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過大學?”這是封瀾又一個全新的發現,她把臉上的枕頭拿開,好奇地追問,“哪所學校?說不定我們是校友。”
“不可能的事。”丁小野顯然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探討下去,草草收場道,“我只唸了兩年不到就退學了。”
“為什麼?”封瀾不解。
丁小野皺眉道:“不是那塊料,念下去沒意思。”
這個說法很難讓封瀾相信,從細微之處便可看出一個人的脾性和悟性。如果丁小野有過受教育的機會,封瀾深信他中斷學業必定有別的理由,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深挖這個的時機。她回到了之前的話題,笑道:“我還是對你‘第一次有感覺’的那個女孩子比較感興趣。後來怎麼樣了?”
“沒有後來。我退學後就沒有聯絡了。”
“就這樣?”封瀾有些失望。
丁小野說:“太簡單了,滿足不了你的窺探欲?你可以自己想象,那不是你的強項嗎?什麼牽手、初吻、第一次都可以加進去,直到過癮為止。”
“小屁孩過家家的感情,有什麼好想象的?”封瀾不以為然,她在意的是那個曾讓“茅坑裡的石頭”一樣的丁小野動心的會是什麼樣的女孩,莫非長著三頭六臂?“那女孩是什麼型別的?”
丁小野拒絕描繪她的樣子,敷衍道:“我喜歡的型別。”
“一個胸大、腦子簡單、看上去好生養的女大學生?”這個聯想讓封瀾覺得很有喜感。
“反正和你不是一個型別就對了。”
此時的丁小野看上去有些不耐煩,又帶著幾分侷促,像個犟嘴的孩子。要不是封瀾熟知他的惡形惡狀,說不定還會以為他是個純情的雛兒。果然是初戀情懷最動人,寒冰頑石一樣的人也不能免俗,封瀾這才相信了真有這樣一個女孩存在。
“她長得漂亮嗎?比我漂亮?”
“比你可愛多了。”丁小野故意說。
“那就是說沒我漂亮!”
封瀾自圓其說的功夫是丁小野最為欽佩的,他笑了起來,聽見她又問:“第二次又是個什麼樣的人?”
丁小野煩道:“有完沒完?沒有第二次!”
封瀾奇怪地說:“有‘第一次’就代表後面還有下文,否則會說‘只有一次’。這是基本的語法,就好比你說了‘首先’,後面要跟著‘其次’。”
“沒有就是沒有。”丁小野後悔陪她聊這個了,換作革命時期,封瀾絕對是個審訊高手。
“你後來去了X省,難道沒有遇上喜歡的少數民族妹子?那裡姑娘長得都很漂亮。”封瀾繼續酸溜溜地問。
丁小野笑著說:“這你就不懂了。在少數民族地區,美麗的姑娘值八十匹駿馬。一個人要是生了幾個女兒,就可以成為一個大巴依。我可娶不起那裡的姑娘。”
封瀾重新靠在丁小野的肩膀上,幽幽地說道:“莫非這張臉和你的騙術在那裡不受歡迎?還是說你娶不了那裡的姑娘,偷了心就跑得無影無蹤?”
丁小野摸了摸封瀾的頭髮,放縱著這片刻的溫存。病了兩天,她的臉頰似乎清瘦了一些,說話還是一樣不饒人,但語速和腔調都放軟了,如同她此刻的身軀。他更喜歡這樣的封瀾,蜷縮著,與他依偎著,在耳邊喃喃私語,像只午後慵懶的貓咪。
“這就難說了。”他隨意地回應道。
封瀾在丁小野的頸窩蹭了蹭,“我有點困了。丁小野,給我唱一首哈薩克族的歌吧。”
“我不會唱歌。”丁小野被她意外的要求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我不信,都說哈薩克族能歌善舞。你流著他們的血,又在那裡生活過,怎麼可能不會唱?我不知道我值不值八十匹駿馬,但是你騙走一顆心,再還我一首歌,這樣的交易無論在大漠還是草原,都不算吃虧吧?”
“說來說去總是你佔理。”丁小野遲疑了一下,問,“是不是我只要唱一首,你就不再煩我?”
封瀾原本也沒信心真的讓丁小野給她唱歌,就好比她拿出指甲油,心裡早做好他拒絕給她塗腳的打算。這都不過是一個女人在她心儀的男人面前下意識的胡攪蠻纏,然而今天的丁小野似乎比往常要容易說服得多。她樂了,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又精神起來,“你先唱!”
“你壓得我喘不過氣,讓我怎麼唱?”丁小野不自在地拿開她擱在他胸口的手,臉竟有些紅了,“唱就唱,你不許多嘴。”
然後他真的唱了,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