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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怎麼留的這麼晚,沉風都不需要照顧了嗎?”不是沒發覺她一整天都在這,寒鐵衣還是在最後才忍不住好奇問道。
“他的傷沒什麼大礙了,只要等會再上藥就行了。”平靜地說完,依雪捧起裝滿藥膏的藥罐,向他辭行離開。邊走邊不由得沉思,其實不是他不需要照顧,而是自己根本就不想回去,不敢去面對他。不由得越走越慢,直到在離帥營不遠處駐足,又回想起昨晚的情景: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雙手忍不住握拳,直覺是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們隨時都能成為真正的夫妻。”衛沉風並不介意地重複。
“你忘了成親之夜你說的話了嗎?”
“我說的話從來就不會忘。”
“既然如此,那你怎麼還會說出這種話。”明明那是他就說過,只要自己不願意,他就不會碰自己一下,他會將自己完璧歸還給自己心中的那個人。雖然自己與那個人已經不可能了,但是他親口答應的誓言,怎麼能忘。
“別皺眉了,我只是說笑而已,就算我要碰你也絕對不會是在你不願的情況下的,再說現在的我,你真的認為可以對你做些什麼嗎?”向他改變了神情,又重新變回了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依雪不由得放下防備。雖然贊同他說的,但是直到被他緊抱著躺上床榻,才發現此時的他力氣大得驚人,絲毫沒有了剛醒來時的虛弱。
“你可以放開我了吧。”既然都已經躺在上面了,還這麼抱著自己做什麼呢
“你不覺得這裡很冷嗎?”已經是隆冬時節,就算帥營有暖爐,但還是難敵臘月寒風。
被握住的雙手更加因為捏拳而蓄滿汗水,而背後他時不時吐出的熱氣更是烘焙著自己敏感的耳垂,雖然身下是舒適的軟榻,但是此時的自己卻像置身極刑的刑具上,難受到了極點。
“我是來見將軍的。”思緒突然被一聲嬌滴滴地叫喚打斷,依雪回神之後,不由得看向帳篷門簾處爭執的兩人,在看清他們的面孔之後,不由得生起了怒意。
62。無情沙場催戰鼓…受傷(十三)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只要看到這個女子,依雪就算有再好的脾氣也會忍不住發火,尤其是看到她惺惺作態,搔首弄姿的態度總是惹得她像愛吃醋的妒婦一般。
“夫人,民婦是特意為將軍端雞湯來的。”又是這種大眼盈盈的委屈樣,依雪看了不由得心煩,不知道為了什麼自己就是不喜歡她。
“給我端進去吧。”伸手準備接過她手中的雞湯,卻讓她退了一步躲開了。依雪不由得挑眉。
“民婦幫您端進去吧!”小心翼翼地說道,年輕婦人張著無辜的大眼看著依雪,卻不知這一舉動更讓她厭煩。
“不用來,身為他的妻子,這些事還是我做比較好。”不再給她反駁的機會,依雪將手上的藥罐遞給一旁的守衛,拿過她捧著的小盅。率先走近營帳,留下不甘的年輕婦人。
感覺到有人走近,衛沉風淡笑著抬頭,對她的腳步聲自然是不陌生,卻意外地看到了她帶著快意的微笑,好像什麼奸計得逞一樣。
“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沒有啊,只是突然心情很好。”依雪完全忘記了剛在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面對他一點也沒有尷尬情緒,甚至比往常還要自然,心情愉悅地將手上的雞湯放到桌子上,又接過尾隨其後的侍衛手上的藥膏走近他。
直到安然地坐在了他床榻前才記起了自己昨夜也在這裡入睡,像是突然回過神一般地抖了抖身子,突然地尷尬起來,小臉不爭氣地變得通紅。
“怎麼了?”不明白她突然地轉變,衛沉風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問道,無意間看到了她羞紅的俏臉,像精美的瓷娃娃一樣,可愛動人。
“沒事,我給你上藥吧。”別開臉,依雪繼續低頭,一邊說一邊掀開藥罐,一股濃烈的草藥味隨即蔓延,嗆得她差點咳了起來。
看著她難受的摸樣,衛沉風不由得心疼說道:“這些事情你讓他們做就好了,去那邊休息吧。”作勢準備叫已經離開的侍衛再次進來,卻被依雪阻止。
“他們哪有女子細心,還是我自己做比較放心。”依雪執意要為他上藥,衛沉風也拗不過她地任由她去,並在她過於專注時撫開她時不時掉下的碎髮。
“桌上那是什麼?”等到在慢慢癒合的傷口被附上一層烏黑藥膏之後,衛沉風才注意到她剛才進來時放在桌上的那一個小盅。
原本還有些開心的依雪,在聽到他的問話之後,又記起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