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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是會發生的，又何必徒勞，上次自己已經配上了童真，這次呢？

沒有了興致，依雪隨手將瓷杯扔在桌上卻因為力道過大而將那細緻精美的器物打成了兩半，不想招來下人，依雪自己將碎了的瓷片又拿了起來，細細地看著泛著光的尖銳菱角，輕輕地握著，卻因為聽到門外的動靜讓手下意識地攥緊，結果是那尖銳的碎片深深地刺進了依雪柔嫩的手掌中，因為再次的鬆手而讓那碎片劃出了好長一道傷口，血就像泉眼般湧出，而依雪也因為疼痛而皺緊了眉頭，甚至連房裡進來了人都無心去管了。

衛沉風一進屋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正疑惑著卻看到依雪低著頭注視著血如泉湧的傷口，整個人只是待著，看著，什麼處理也沒做，心不由得咯噔一下，不假思索地跑了過去。

抓起她的手，衛沉風心疼地看著那不淺地傷口，為她的不自愛而憤怒。“你，怎麼可以這樣！”細嫩雪白的纖手被血染得鮮紅，衛沉風拿在手裡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痛嗎？”不由得抬頭看向依雪，卻發現她只是呆呆地看著自己，不作言語，那眼裡的空洞看的人心發慌，衛沉風不由得起身將她樓進了懷裡，讓坐著的她可以靠將頭靠在自己的胸膛。

“恩，好痛！”依雪才剛剛說完，衛沉風摟著她的手的力道就又重了幾分，她的頭被壓在他起伏的胸口，差點要悶死。

衛沉風只要想到那瓷片在刺得上面一點，再深一點，那就不是疼不疼的問題了，不可否認，現在的自己怕極了她這幅無所謂的樣子，這麼深，這麼疼的傷口她都能忍著不去處理，那其他的事情也就沒有不可能了，比如說自盡轉念一想，或許是她自己想這麼放任吧，自己絕對不能允許她這樣！像是能夠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依雪帶著笑問，“你以為我要自盡？”讓衛沉風不由得詫異，接著是更加窒息的緊擁和強勢地宣誓。

“你，不可以離開我！”他像個孩子一樣的要求，讓依雪更加地翹起好看的嘴角，使力微微地推開了他一點，讓自己能夠站起來，依雪直直地盯著他不容拒絕的堅定眼神，伸手環住了他結實的脖子，讓自己整個人靠在了他身上，換回了他的吃驚。

“你說你會永遠陪著我，是真的嗎？”沒有剛才的空洞，依雪現在的眼裡除了小女孩的嬌羞以外什麼都沒有。

動情地凝望著眼前的依雪，衛沉風激動地說不出話來，眼前的她沒有了冷漠；沒有了淡然；有的只是嬌羞媚態，目光既害羞又大膽，充滿了矛盾卻奇妙地融和。

見他不說話，依雪對著他的眼再次笑了笑，微微仰了仰頭，原來他這麼高大，就算自己比一般女子要高上幾分，在他身邊還是那麼地嬌小，只能夠到他半個頭。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拉低他的頭，深深地在那形狀好看的紅唇上印上了自己的香吻。

不知是何時，動情的兩人已經置身軟榻之上，衛沉風溫柔的對待讓依雪心醉，不同於前幾次的感覺慢慢席捲依雪，讓她沉淪，迷上了這種感覺，這種身心結合的美妙，突然想著，要是兩個人能永遠這樣，受傷的手拂過他潔白的身軀留下了幾抹紅印，讓他變得更加地惑媚妖冶，而自己身上此時也被他弄出了點點紅痕，想紅梅落雪一樣，十分好看。

一場累人的歡愛之後，軟榻上一對身體白皙卻帶著血紅，容貌絕美的男女都疲憊不堪地熟睡，相擁交纏的完美身軀未著片縷，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之中，卻並沒有讓兩人感覺到冷。

半響過後，依雪還是忍不住睜開了雙眼，眼裡一片清明說明了她根本就沒有入睡，被他纏緊的纖腰微微地挪了挪地方，讓自己能夠轉身面對他，在看到他那天真無邪的睡顏之後，不由得眷戀地伸手去撫摸，但是卻忘了自己的手受了傷，在微微刺痛之後，才收了手。

低頭看著手上的傷口，撫著，摸著，過了好半響之後才再次抬頭看向衛沉風。

輕聲地問著“你心和我一樣痛嗎？”卻得不到答案，用力歡愛的結果就是他早已筋疲力盡，現在恐怕來了千軍萬馬也叫不醒他了吧，也只有這個時候，衛沉風最沒有威脅性，他現在就像個滿足的孩子，安靜地享受自己的休息。

既然得不到答案，依雪也不再看他，只是喃喃地說道“最好是一樣痛，不然我會讓你比這痛上百倍。”眼裡慢慢露出狠色，衛沉風從沒見過的狠色，也永遠不會見到的狠色。

有技巧地挪開身子，再將柔軟的被子蓋在他的身上，依雪起身穿上了掉了落在地上的衣服，拿過掛在鉤子上的外袍就不再留戀地走出房間，

暖冬的月夜還是寒風刺骨，呼嘯的冷風讓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