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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反駁他們。
隨後,彭澤林將水毀修復之前的業主與監理代表處給一標專案部發文、打電話都聯絡不上,到後來一標委派的現場負責人藉口老家有重病親屬而不能到現場,口頭委託讓業主找監理到現場籤認工程量的前後事實經過述說了一遍。
彭澤林的話,證實了業主委派監理也是在一標知情並且主動提出的情況下進行的,監理也是在接到業主的指令後才行使自己的監理職責,完全是遵循了有效程式進行的分內工作,沒有絲毫的大包大攬的現象。
既然業主、監理都沒有違反紀律和程式,那麼,由業主委派的監理工程師現場籤認的工程量就具有法律效力的,反駁了一標無中生有的藉口是站不住腳的。
彭澤林繼而又對與會現場所有人做出了代表施工方的承諾:“如果你們一標不信任我們由監理簽字認可的工程量,完全可以到現場挨個的或是挑選式的按樁號挖驗,要是有一處工程量出人在一立方的,我們可以不要一標的一分錢的水毀修復工程款!”
看到施工方的彭澤林敢撂下大話,一標的人反而不再往到現場查驗工程量方面說了。
實際上,彭澤林也算抱著嚇唬一標來人的想法說的那番話,他看透了那些人的心理,他們也只是想嚇唬業主,以達不到目的就起訴來作為要挾,以達到換取少支付缺陷期水毀修復工程計量款的額度的目的而已。
見由業主指派負責對他們所提出問題進行答辯的彭澤林的口氣越來越硬,他們便提出與領導聯絡,吧情況反映給領導後再說。
一標的那個看似領頭的代表出門去與他領導聯絡,吳書記又叫了彭澤林和李科長到他辦公室去商量對策。
按照吳書記的意思,是想透過彭澤林給王經理過話,在不賠本的情況下,最好能退還一標的李連才他們一部分錢,儘量不要將事情擴大化。
對於吳書記的難處,彭澤林也算很清楚,商亳路的後期結算以及交工驗收工作都是由他負責的。
處於吳書記現在的位置,他是不想再出任何的差錯,他也不想為了與李連才賭一口氣而牽扯出商亳路建設時候哪位領導的經濟案件來。
因為吳書記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條路的新建,要有多少人會摻和進去,又會腐蝕掉多大的一批經辦管理人員,除了他自己,他不相信還能有誰可以自保清白的。
要是在他吳書記經手處理問題時,因為一時的大意或者不穩重而導致牽連出了以前的領導、同事出問題的話,他也於心不忍,儘管他是清者自清。
為此,吳書記懇請彭澤林能夠勸說王經理放李連才一馬,也等於是為自己謀了一條寬敞、平坦的計量結算之路,不然,真的要是與李連才硬頂起來的話,對一標、對業主、對王經理本人,也都是沒有一點好處的。
彭澤林也感到了為難,臨來之前與王經理透過氣兒,王經理也給出了明確的標準:“他李連才起訴的是業主,與咱們沒有絲毫關係,你不必理會他那一套,要想退錢,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那邊又老總安排過的話,這邊是兩頭為難的吳書記,彭澤林深知如果還是堅持按照王經理安排過的標準執行的話,勢必要激化與李連才之間的矛盾,同時也算正式拉開了李連才狀告業主的序幕。
這樣的結果,不是吳書記想要看到的。
同樣,彭澤林也不希望出現這樣的結局。
李科長也委婉地讓彭澤林與王經理溝通,最好能給個臺階大家下,看王經理的最低限度能少要一標多少錢?
彭澤林給王經理打了個電話,將現場的情形簡要地解釋了一遍,又把吳書記、李科長的意思轉述了,王經理便問彭澤林有什麼見解或意見沒有。
王經理倒問起他來了,彭澤林估計王經理這會兒也不是很清楚這邊的情況,便把之間的想法告訴他:“王哥,我覺得咱們肯定得退出一部分錢了,不然李連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事情真鬧大了,對咱也不會有利的啊!”
王經理考慮了幾秒鐘,便說:“現在是啥情況我也不是很明白,你在那邊應該很清楚的,你看著定吧!”
王經理乾脆把包袱甩給了彭澤林。
想了想,彭澤林遂進去對吳書記說:“吳書記,王經理也說了,只要一標的要求不是很過分,我們也可以接受調解,免得讓您感到為難。”
吳書記很滿意,說是絕對不會讓一標的人太猖獗的,便去與那些人做工作了。
李科長看看彭澤林的臉色不是很好,就問他:“彭工,是不是王經理不肯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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