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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被宰割的人是我。”燻子低聲耳語。明知道他不可能會擺什麼好臉色給她看,心裡多少有點準備,但是依然被刺傷了,言語的劍戳入她的心。淋漓鮮血是望不見的硃紅。
那樣的分手方式,到如今會被他這樣冷嘲熱諷也是理所當然。
自己要求結束這段情,卻又厚顏無恥地到他面前獻出關心,被人家視為虛情假意惺惺作態,都是自己種的因,結的果。
再怎麼沒有常識,也不能這祥大大方方地走到人家面前;誤以為自己仍是他的戀人一般,噓寒問暖他的傷勢。就算他怒叱著要她滾到天邊去,也都是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溫柔已經看不到了,保護者的手己經收回去了,那些曾經如此獨佔著自己、愛戀自己的目光轉化為憎恨、厭惡以及不耐。。。。。。回不到過去,她在著望什麼呀!愚笨到極點,做出這種明知結果的嘗試。
“對不起,打擾你了。”移動僵直腳步,炫然欲泣的悲慘不想讓任何人看到。
“慢著,你把我這裡當成什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過來!”
怔仲恍惚間,她不確定自己耳中所聽的話真是如此。回過頭,銳利黑眸裡黑炎熒熒。
“過來這裡!”他強調地拍拍自己的床,語氣有著不容反駁的高傲。
不能去;絕對不能去,危險的獅子張大它的利牙,準備一口撲上前咬斷獵物的頸,奪去弱小生命。
手被拉扯過去,失去平衡地倒趴在他的身上,自己不聽使喚的腿竟然走向他!自願投向那雪白利牙的誘惑。嗅到揉合著菸草味的男性氣息,手掌下那堅硬卻有著人體軟度的身軀是暖暖的熱,自然反應著他的吐息以及自己同樣紛亂的氣。
“寂寞?孤單?還是想念有男人的日子?”殘酷的耳語在耳邊邪惡的低語。“失去我以後?誰填補你的夜晚?又找了別的男人了嗎?在我之後,這個身子已經讓多少人碰過了?他們能滿足你嗎?”
“住。。。。。。口。”怒罵到了嘴邊卻有如求饒的弱勢。“我全部都一清二楚,現在你的身子有反應了對不對?”絲毫沒有停止的意味,冷漠的語言繼續輾壓她的尊嚴,大手滑過她的腰,固定住不讓她脫逃。“想起來了嗎?那些夜晚我是如何調教你的身子,把你從不經人事的少女轉化為真正的女人。我調教得大好了,這個身子只要我一碰就會有反應不是嗎?忘不了對不對,我如何抱著你,你又是怎麼在我身子底下。。。。。。”
“住口,住口!不要說了!”狂亂地掩住雙耳,閉上眼,體內羞恥騷動的熱度如何地令她難堪,他比誰都知道。
“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這麼地敏感。這樣子的你能忍耐沒有男人的日子,我根本不相信。這可愛的唇讓多少人親吻過了?你哭泣哀吟的聲音又有多少人知道了呢?只要是男人就行了吧?不管是誰都可以——”
忍無可忍地,她舉手揮向他。
沒有閃躲。。。。。。理應可以阻止她的,他卻沒有行動,既不閃躲也沒回擊地,隨著清脆的巴掌聲,雕塑般端正的容顏留下分明的五指痕。
凍結激情無助的淚,悄悄地滑下臉頰。
“哭了?怎麼可能。。。。。。雪女也會有淚嗎?”指尖觸及她的眼角,沾了一滴透明水液,送人口中,“鹹鹹的,就像尋常人一樣的淚水?除了‘那種時候'以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的淚。”
彼此都心知肚明何謂“那種時候”,反手擦去眼角的淚,逞強地掉過頭,“我沒有哭,這是有砂子掉進去的關係。”
“沒有風哪來的砂子。”眉毛一挑,毫不留情地拆穿她的謊言,“幸好當初你不是走上戲子這一途,否則肯定會被人轟下臺,演技太差。”
“演技差也是我的錯嗎?”
“要看你在誰的面前作戲。”
“請放手,我要走了。”再留著也枉然,只是被戲弄嘲諷而己。既然確定他沒事,就不該跑來看他,跑來看他就不要心存無用的希望,所以在無用的希望造成更大的幻滅前,還是快快離去方為上策。
“想逃?”
否認也沒有用,索性大方地點頭,不想再被傷得更重。“請你放手吧!”
“我不放手的話又怎麼辦呢?”雖然腳受傷,但是他的手勁依然大得驚人。
忘記這個人有多麼過分了。總是不知界限,像要把人逼瘋似的,直朝臨界點進攻。薰子開始推他拒他,偏偏就像越纏越緊的絲網重重被捆住,怎麼樣也沒法讓他放手。“非要羞辱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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