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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懷中轉個身,薰子盯著那永遠能讓她心跳不已的俊容,微微一笑。“為什麼這麼任性呢?等回到船艙”
“等不及了。”他的唇覆住她。
星月見證下,願此情天長地久,永不離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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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小小插曲一下。
瀧幫解散後,水陸運亂成一團,造成民生物資大量欠缺,差點導致南宋開朝以來最嚴重的人為災害。皇上下旨調查事情來龍去脈,決定撤換當時宣撫使大人封藏,並且命他在離職前要以己身的力量盡力解決瀧幫解散造成的問題。
因此種種原由,封藏只好低下頭向瓏幫副座情商,以他的名聲與攏傲都留下的人脈再度重建瀧幫,並宣告朝廷方面會給予大力贊助,融透過去未能疏通的管道,求他們能及時舒通滯礙的水陸運交通。深具悔意的封藏也一併表達他願意對瀧幫重振的心意。
於是瀧幫結束後半年,又重整勢力,再度掌掛所有水路運輸。
輔副座仍為瀧傲都空下瀧幫幫主之空位,並捎信稟告此一訊息,但一直未得任何音信,直到兩個月後他才收到一隻飛鴿傳書。龍飛鳳舞的是熟悉的瀧傲都的筆跡,上面寫著:
輔兄來信告知之事,傲都十分高興,甚盼能重回瀧幫與諸位舊友一技。無奈目前南海事務繁多,暫時尚且無法分身,瀧幫之事一切就拜託輔兄關照。待南海諸事穩定之後,龍某必會回鄉探望。鈞安。
看樣子,到哪裡都能落地生根的瀧傲都, 自然又在南洋打下他的一片天了。
把春愁都釀作一江春酌,約年年此時楊柳岸邊相候。
為了和趙望能夠單獨地把話談開,趙闕 先將謙謙送至外面讓她自己回家,然後重回書房。看著等候已久顯然不耐煩的哥哥,他取過一壺酒說:“我們兄弟倆,很久沒有喝一杯了,不是嗎?皇兄。”
趙荃奪過酒瓶,“我不是等著聽你說廢話的!趙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不是全都看到了嗎?從一開始找對她一見鍾情,現在我們總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你不祝福我們嗎?哥哥。”靜靜地把酒壺拿回來,趙闕 倒了兩杯酒後說:“我以為你會為我高興,笑我這頑石終有點頭的一日。”
氣呼呼地,趙荃的確需要熱辣的酒精平復自己現在激動的心惰。他二話不說地一飲而盡,“祝福?你要我用什麼臉去祝福你?我真沒想到,宮中佳麗任你挑選,你卻偏偏挑了個局外人,還是咱們的臣子。”
“就說我眼光獨到好了。”
“什麼眼光獨到?他她怎麼會從一個男人變成女人的?你說!”
“實際上,她一直是喬裝成男兒身,這十年來都是這麼過,為的就是找出當年陷害她父親的罪魁禍首,洗清她父親的冤屈,報仇雪恨。我也是偶爾才發現的。”趙闕 簡單地把自己一直隱藏的事實告訴他,並且將自己與冷謙謙所計劃的一切,與昨日如何擒賊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怪不得我上早朝時,大家都在議論紛紛。原來昨日你把康三交給刑部後,就和她兩人藏入這地下宮殿,沒再出現了。還有人以為連冷謙謙也是那些賊黨的同類,也被捉去關了呢。”
“這是我不好,但是良辰美景在前,我高興得忘了先告訴你這回事。”
“我看你不是忘了,你是故意的吧?闕。我還不夠了解你的計謀與手段嗎?要說有誰會貴人多忘事,那也是我而不會是你。你從沒有做過‘得意忘形’的事,你明知我等著你來向我報告,卻故意不來,讓我沒有耐性地直闖到這裡來,撞見你們兩人的事目的就是要讓她知道我們兄弟倆的事,不是嗎?”趙荃沉痛地看著他。
闕聳聳肩,仰首喝乾那杯酒,又添了一杯。“要是你非得這麼想的話”
“我有充分的理由這麼想。我早知道冷謙謙是個禍根,一開始看你對她鍾愛有加,我便感到不安了,想不到你竟會把她看得比我們兄弟更重要,連我們是雙生子這件事都讓她知道了,你到底打算怎麼辦?要和她離開,還是要留在我身邊?”
“我沒有決定的權利,一切的決定權都在你身上,皇兄。”
“不要跟我打哈哈。我要知道你心中的想法,說,你打算如何安排?也將她收進宮內?她可是知道秘密的,她能在面對我們兄弟倆的時候不露出馬腳嗎?還有,她現在在外界的身分還是冷少傅,你打算如何把她從冷少傅變為冷妃?外人聽到又會怎麼說?不以‘欺君之罪’起訴她,還將她破格拔擢為妃子,這是前代未聞的醜事。你要我如何應付朝廷那些諫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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