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說什麼呢?
“非得從我手中脫逃不可的理由,非得把我拒在門外的理由,六年都無法拆卸你的防線,到死也不肯讓我擁有你的心的理由,為什麼!”
語言能傷人有多深,及不上她冰冷舉止的萬分之一,真正令他狂怒的並非她要求自由這件事,而是她把自己推開了。從她的心靈、從她的身邊、從她的生命中永遠地推了出去,將他推落黑暗無邊的未來。
卑微的態度也是一種傷人的武器,而她天殺的知道該如何使用它。從他的心中穿過去的利刀不見血地奪走了他的生命。早知她是如此殘酷的惡鬼,當初在她進入自己生命時,就該一手結束了她的性命,現在談這些都太遲了。
從腳踝繫帶處拔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你不是想要結束嗎?既然如此就快點把答案告訴我,好讓我死了六年來的心,薰子,一次就好,我要聽的既不是那些卑微虛假的表面話,也不是你頑固自尊下掩飾的好聽話,把你的真心話一次說山來聽聽。然後我就成全你,讓你自由!”
大手揪住了薰子的長髮、將她拖到花桌前,鋒利的匕首在燭光反射出森冷的駭人的殺氣。咚地把刀子插入她頸邊的桌子上,傲都壓住她的頭,低聲地於她耳邊說:
“這不是你一心想求得的嗎?那就把答案告訴我,快點。”
近得足以讓她寒毛豎起的刀鋒散發出再認真不過的氣息,薰子緩緩地閉上雙眼,他的目光足以燙傷自己。
“為什麼不開口?以為這樣我會讓你稱心如意?以為我會放棄?誰比較有耐心?六年的時間沒有得到答案,我都熬的住了,更何況是這點小小的時間。”他惡意地笑聲在她耳際迴盪。“一天、兩天,我們誰也別動,看看是你會投降還是我會投降。”
為什麼人會這樣彼此傷害呢?反擊的天性?保護自己的本能?這種藉口能夠說得通嗎?得不到的東西就是得不到,這點誰都明白,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感情是最差勁的,那又為何明知傾向毀滅卻無法阻止呢?
想要的是保護,想要的是疼愛,為什麼做出這樣傷害她又傷害自己的事?
傲都全然不明瞭。他只曉得她試圖逃脫自己的背叛己經造成太多的傷害,一點點也好,只要她肯告訴自己這六年來。。。。。。在她的心中自己是否不過是另一個花錢玩樂的男人,與其他男人並無不同,他想知道六年來她難道心中從不曾有他?這六年來的情感到底算是什麼!他想知道!
“知道我的真心話有如何?”終於她開口了,睜開雙眸仰望著他。“拿來供養你的男性自尊?世上沒有你不能征服的女人?那麼我有個更好的提議,把我的心剖出來吧,置放在你的墓碑前做為殊榮勳章,比起無形的言語,這不是更好用嗎?全部都給你,已經沒有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了。”
“你是這麼看待我的?征服?勳章?”
讓我看到你的真心,我也讓你看到我的真心。結束這些不平等,讓我們都從這幼稚的遊戲中解放,真正做個成熟的大人吧。”
“好讓你從我手中飛出去,再也不見人影?”
“人影看得見 如何?心是看不到的。”
“詭辯我勝不過你。”
“你一直都是勝利者。”
“你一直都很擅長這種誘惑的言辭的。從六年前到現在這點一直沒變。自願地把脖子伸出來,一思及只要我的刀子一落下,你的命就永遠屬於我,那需要何等意志才能戰勝這誘惑,你是不會明白的。”
讓這條命成為他的,也是薰子的願望。
“這一刀斬斷了我們之間的關連,從此以後我們河歸河路歸路,你冷薰子與我瀧傲都之間再無瓜葛,你的命我收下了!”
刀起刀落,薰子閉上眼睛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痛苦,連血的氣味都沒有, 覺得頭皮一緊一鬆。。。。。。當她再度睜眼時,自己並非置身於黑暗黃泉路,瀧傲都的手上握著她的長髮。
薰子訝異地一摸自己原本及腰的髮絲,被刀子斬斷到肩上。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拿它取代你的命吧!再會了,冷薰子。”臨別前,他連二度回首都沒有,毅然地跨著大步離開,離開了她的生命!永遠地!
*
“瀧公子走了!”
巧兒與嬤嬤藏身於雲薰樓旁的竹林裡,擔心地守著。
“進去看看薰子!”嬤嬤催促著巧兒。
她們跌跌撞撞地衝出了竹林外,拼命地拍打著雲薰樓緊閉的門,“薰姐姐,燻姐姐!開開門,如果你沒事的話就出個聲,說說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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