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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辜顯然不怕死的再次提醒。
“她的胸部是平坦了些,但她哪裡像個男人!”冰柔平坦的胸脯挺令人失望,但是平安
健康遠比什麼都還來得重要,任翔飛懶得理會又朝著門外嘶吼,“還不快去請三夫人來幫
”
“除非女人也有喉結。”
“什麼?”背脊僵硬,任翔飛頓時成了石頭人。
“除、非、女、人、也、有、喉、結。”從一陣青一陣的臉色,可以知道老大深受打擊,
辜顯然字正腔圓的又重複一次。
癱在床上的破布,經過清洗傷口包紮之後,蒼白臉白可見柔美俊俏,這張臉非絕美天色、
也非剛毅俊朗,宜男宜女的面容確實讓人難以分清性別,但是身體上的構造說明了一切。
真耐人尋味啊,聰穎過人的任翔飛居然會胡里胡塗的愛人,連對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就將感情放得如此深。
未來的妻子哈哈哈噢!憋著笑真是痛苦。
字字句句任翔飛都聽得很清楚,但話中的意思卻令他難以消化,發愣的瞪著冰柔頸部許
久才喃喃開口,“真的有喉結”
“老大,可否容我替他上藥治療?”辜顯然指了指重點部位問。
“冰柔怎麼可能會是個男人?”任翔飛飛身撲向前,一手遮住辜顯然的眼睛,一手撕開
殘破的衣褲。
二十四年來從不知道“男性的驕傲”如此可怕,那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器官,讓任翔
飛幾乎口吐白沫暈厥過去,“真真真真是個男人!”
“沒錯。”
“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掛念多年的人兒,怎麼可能會是個男人?!”
任翔飛怎麼也無法署信。
“請老大節哀順便。”辜顯然咬緊唇瓣,生怕忍不住狂笑出聲,呃真不該幸災樂禍。
急促敲門聲響起,接著傳來雄霸的嗓音,“稟報大當家,已經請來三夫人。”
“滾!你們全部給我滾得遠遠的。”任翔飛扯著喉嚨嘶喊,接著撲向床上的病人。
“老大,別瘋了啊,就算你把他給閹了,他還是個男人啊。”辜顯然拚命架住失控的任
翔飛,真怕病人的命根子被毀了。
“雖然軟綿綿但居然是真的。”掌心傳來的觸感讓任翔飛不得不接受殘酷的事實,
喃喃出口有些呆滯。
“老大,手下留情啊,在這節骨眼上,他可承受不住被閹割的痛楚。”用盡吃奶的力氣
仍舊制止不了這頭蠻牛,辜顯然咬緊牙關再次勸阻。
病床上的人雖然與自已一點也搭不上關係,但是他要救的人,絕不能讓閻王有取走性命
的機會。
“誰說要閹了他?我只是摸摸看那是不是真的。”實情讓任翔飛痛哭失聲,男兒淚不禁
落下。
日日夜夜倍嘗相思之苦,這六年來令他掛念的人兒居然是個男人,任翔飛豈能不心傷,
真的好想把那東西給扯下來。
“老大”果真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唉那哀傷的哭聲連他都覺得
難受。
“老天真殘忍”伸手欲拭淚,但思及方才觸控到可怕的地方,任翔飛索性低頭將鼻
涕眼淚全往辜顯然身上擦。
“也許只是相似之人,你你髒死了,鼻涕別往我身上擦。”辜顯然嫌惡的將任翔飛
推開。
聞言,任翔飛冷靜下來,立刻靠向一刖探視,看到手腕上同樣的硃砂痣,哭得更大聲,
“就連痣也一模一樣啊。”
見任翔飛又要靠過來擦鼻涕,辜顯然連退好幾步,“別鬧了,再拖延下去他真的會成了
一塊沒生命的破布啦。”
“你一定要將他給醫回女兒身啊。”擤擤鼻涕,任翔飛依舊無法控制深受打擊的情緒。
“滾出去。”經這麼一耽擱,病人的脈象顯得微弱,生怕任翔飛又發狂胡鬧,辜顯然命
令眾兄弟們將他阻擋在廂房外。
被踹出門外的任翔飛心痛如受絞刑,早已忘了自己是何人,唯一想做的就是哭個夠。
那日,夕陽餘暉伴著嚎啕大哭的任翔飛,眾人皆瞠目結舌,怎麼也無法將惡名滿天下的
翔鷹寨主與他聯想,真是奇觀啊。
宿醉一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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