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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小客人居然笑得那麼高興,我還擔心他們被嚇得尿褲子了呢。」推開車門的夏傅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桀梟臉龐上那天真的笑容,那不帶任何利慾和虛偽的純真笑顏,恍然間和夏傅深埋記憶中的某個笑容重迭在了一起,如同一根無形的刺,刺痛了夏傅靈魂中最脆弱的一部分。
不容分說,夏傅伸手如同抓小雞一般把敖彥和桀梟從車內拉了出來,緊走幾步順手丟到了一旁的人群中,要不是有人手疾眼快伸手保住兩個小傢伙,說不定真會摔出個好歹來。頓時敖彥的身邊耳際又響起嘈雜的怒斥之聲,怒斥的內容自然是夏傅不是好東西之類文縐縐的話。
別說這些個充滿了道德啊、倫理之類的斥責沒辦法讓夏傅有所觸動,就是敖彥聽來也覺得這些說話的人未免太文雅了,換作自己,早就把死太監全家上下十八代內的遠親近鄰都用國語和英文逐一地問候一邊了,哪像這些人,都說了半天了,居然還是「XXX你怎麼對得起天地良心」之類,吵架還說良心,真是他*的夠了,若不是因為腦袋至今又痛又暈的話,敖彥恐怕早就跳起來張牙舞爪地先把這群不會吵架的笨蛋罵個痛快再說。
不夠敖彥後來還是沒有找到時間或者機會把這個想法付諸於行動,事實上當他感受到腦袋上漸漸鼓起一個小包包、眼睛裡的小星星也開始逐漸消散時,周圍的環境和人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雖然夜幕降臨後的黑暗籠罩著四外濃密的樹林,但是附近幾堆大篝火點亮了足夠大的空間,讓敖彥可以將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令敖彥無比吃驚的是,在他眼前出現的,既不是預想中擺滿了黃符紙和桃木劍的供桌臺,也不是滿地畫滿了令人眼花繚亂的各種OOXX符號的降魔陣,而是一個巨大的直徑足有六公尺的深不見底的天然坑洞,儘管四周的篝火光亮度很強,但光亮也僅僅只能淺淺地照映出這巨坑的邊緣而已。
夜色中的寒風颳過時,這漆黑幽深的坑洞隨著風聲發出「嗡嗡」共鳴般的低沉長吟,宛如鬼哭一般令人心驚膽顫,難怪剛才聽別人說話時,總有一種奇怪的迴音,這回音分明是這個空洞造成的次聲波迴盪。
而此刻那些承裝著孕婦和稚子的冰稜的馬車,正圍著這個深坑分為八個不同的方向排列著,每輛馬車旁都有好幾個身穿的道士,而那個面目可怕的太監卻堂皇地頂著他那張令人作嘔的蛆蟲臉,站在馬車間,指揮著那些道士把馬車的車門對著深坑逐一開啟。
望著那些車門開啟後露出的冰稜,敖彥的耳際彷彿又響起了陳堪那沉重的語聲:血衣紫河車在道家而言,不僅僅是胎盤,而是連著胎盤還未出生的嬰兒,至於稚貞則是指未滿週歲嬰兒的心臟,要收集血衣紫河車,就必須活刨孕婦取子,要手機稚貞,就必須不藉金利之氣,僅憑雙手活掏嬰兒之心。
喂喂這些東西拿來說說也就是讓人嚇得做個噩夢,但要真刀真槍地在自己眼前上演的話,那就實在是太誇張了吧。敖彥心裡開始冷森森地颳起陰風來,自己就算有再大的熊心豹膽,也沒有能力能抵抗地住看別人親手搞恐怖劇,那可是會給自己天真無邪的純潔心理留下陰影的耶,十有八九在日後的成長路途上,會出現心理障礙不知道龍王界有沒有心理醫生可以看啊
「這麼小就知道害怕了?」
一個輕佻的笑聲突然在敖彥的耳際響起,一心在回憶龍王界職業種類中是否有心理醫生的敖彥,沒有回答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害怕這種情緒是天生的,除了神經大條到和恐龍同一級別的人,沒有人不知道害怕,嬰兒也一樣。
「不夠是些人類吧,有什麼可怕的?」
一些人類?敖彥不自覺地翻了個白眼,別說是人類,就是一下子殺上千只鵪鶉,那血腥模樣也夠受了,我可是連只雞都沒有殺過的大好人啊。
「不喜歡殺人?那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哦。」
切!殺人有什麼好的,喜歡殺人的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笨蛋,陰人的最高境界是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又不能求死,那才是本事。
「嗯,生不如死又不能求死,說的好哈哈哈都沒有人會這麼跟我說耶。」
那是因為你遇上的都是傻子和白痴。敖彥撇了撇嘴,以示對對方的不屑。
「寶寶,寶寶,你沒事吧?」從繩索中解放出來的桀梟,顧不得感謝身邊那些手腳上戴著鐵鐐、衣衫破爛、形容憔悴的道士,手腳並用地跑到被另外一個道士接下的敖彥身邊,幾乎是用搶的,把小寶寶抱回自己的懷中。
「啊?」敖彥被桀梟打斷了思緒,有些訝然地抬頭,看到桀梟那滿是焦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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