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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戲的機會,當即私下決定,等還在因為化形而暫時沉睡的敖彥一醒過來,就讓這兩兄弟再次「較量」一番,看看到底是「道高一尺」還是「魔高一丈」。
「玄兒,等彥兒醒了,就把他抱到荊龍殿來啊。」龍王敖君澤那明顯透露著迫不及待的情緒的語氣,跟著傳音術一起傳遞到敖玄的寢宮鷦龍殿時,敖玄正在自己的貼身侍衛紫窖的服侍下,準備喝下手中那漆黑的湯藥,那場驚心動魄的「九天神雷」雖然已經過去了三天,但是敖玄硬抗神雷的下場,卻不是三天療養就能治癒的,按照藥師的說法,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他休想恢復如初。
「父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玩。」敖玄哭笑不得地抬頭看著半空中浮現而出的敖君澤的身影,「勤政殿裡的加急奏摺都已經堆成山了,你不趕緊去處理,反而跑去看熱鬧」
「玄兒乖,勤政殿不是有你嗎,如果你身體吃不消的話,丟給相曦好了,反正他閒著也是閒著。」敖君澤對於奴役其它人替他工作,向來是敏銳而果斷的,就像當初得知大兒子敖啟絕對不肯代替他處理龍王界政務時,敖君澤立刻讓龍後幫他又生下一個替罪羔羊。
「相曦早就跑了。」作為一個和龍王敖君澤相互配合了數萬年的龍族相輔而言,怎麼避凶趨吉自然是最拿手的好戲了,「順利」地完成了敖彥化形之後,相曦藉口去查詢「九天千劫雷」降下的緣故,早就跑得沒了影子。
「那隻老狐狸那這樣好了,你讓敖啟他們幾個回來處理就是了,反正你記得,彥兒一醒來,就帶他過來啊,不然就把彥兒搬到我的寢宮去。」敖君澤不負責任地丟下這麼句話後,切斷了彼此聯絡的法術。
讓他頭上那幾個寧可守在邊界當風乾肉,也不肯回到龍王宮來的兄長們,回來處理政務?
敖玄無奈地搖了搖頭,只怕蓋著龍王玉璽的調令還沒有出門,那幾個繼承了父親不良習慣的兄長們早就作鳥獸散了,端起手中的湯藥,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大口灌下,嘴裡滿是那苦澀得讓人想尖叫的味道,撇了撇嘴,敖玄敢打賭,藥師肯定多放了不少「澀田」,雖然這藥對於經脈有益,但是味道真是不敢領教。
「紫窖,你去勤政殿告訴值日的伺官,把所有緊急政務打包,裝到箱子裡,給敖啟殿下送去,順便在箱子裡放封信,蓋上母后的私章,信上就寫:如果給他的那些個奏摺不處理完,他就別想繼續在邊防當他的守備了,勤政殿已經為他收拾好一間屋子等著了。」
「是,我回頭就去做。」紫窖的唇邊也漾出一抹會心的笑容,他跟著敖玄的日子很久了,對於龍王家的兄弟們習慣自然瞭如指掌。
「還有,讓藥師不要繼續加澀田了,否則月底我扣他的俸祿買糖吃。」敖玄有些口齒不清地咕噥著,這不算威脅的威脅被紫窖自動歸類於左耳進、右耳出的內容,畢竟這話不能讓藥師聽到,否則下一碗藥水裡,恐怕就不是多放澀田的問題了,就藥師那臭脾氣,往藥水裡多放點其它的佐料,要敖玄好看也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殿下吃完藥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紫窖才開口,書桌上的傳訊石就閃爍起一道柔和的光芒,伴隨著衛兵慎重的通傳聲,一道絕色的身影在光芒中展露了出來。
戒禮使碧攸?敖玄皺了皺眉,貴為仙界七大仙使之一的戒禮使居然連個訊息都沒有,就突然出現在自家門口,這絕對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還來不及思忖仙界使者到來的背後深意,鷦龍殿的大門就被猛然地推開,侍女香兒蒼白著一張小臉,神色恐慌地出現在門前,氣喘吁吁地帶來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的訊息。
「殿下殿下不好了,敖彥,敖彥殿下不見了!」
「妳說什麼!」敖玄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香兒。
「我去給敖彥殿下換尿布,但是敖彥殿下已經不在卓靈殿裡了,卓靈殿門前的侍衛和侍女們都沒有看到有人進出過卓靈殿。」鑑於七王子敖彥有過失蹤的前科,香兒一看到卓靈殿裡那張特地為敖彥殿下準備的搖籃裡,沒有了那小巧的身形後,立刻匆忙地呼喚著侍衛們把整個卓靈殿找了一遍,但是始終沒有找到敖彥殿下的身影,所以驚慌失措的香兒急忙跑來給敖玄報信。
「立刻派人給我搜不,我自己去龍王宮哪有這麼好進出的!」一股深沉的憤怒從敖玄的心底猛然湧出,敖玄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麼誇張的事情,在自己的眼前上演了一遍不夠,居然還有第二遍。
「殿下,仙界使者怎麼辦」紫窖伸手攔住敖玄的道路,作為侍衛,他的責任之一就是隨時提醒被敖玄無意或者刻意忽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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