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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蒼老的心頓時覺得又被劃了一刀,鈍痛不已。
駕車在街上漫無目地的繞圈圈,習慣性的停在了盛世鴻都門口,卻在臨下車時改了注意,喚了泊車小弟,隨手點了個人就拉回了家。
咳,衛生問題確實沒在考慮範圍。
這種地方出來的小姐一般品質都有保證,左紹言並不擔心會染病,只不過事後會讓自己心裡膈應上一段時間罷了,可誰叫他當時正在氣頭上呢!
然,真正叫他驚喜的莫過於關敏的挑釁。
自自己包了她後,有多久沒見過她這副樣子了?左紹言自己都快忘了關敏原本的面目,還當她一直以來都是這副溫吞模樣。
就剛才的表現而言,左紹言臉雖還繃著,可眼底的笑意已經快要遮不住了。
看來自己選擇暑假來靖市果真是來對了,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若關敏知道左紹言是這麼看待自己正在苦惱的問題,怕是要以頭戧地了。
娘喂!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咋事情怎麼做怎麼錯呢,搬下樓是你要求的,現在卻怪人家沒有向你撒嬌賣萌求同住,滿床打滾是因為正在欺壓唯一可以欺壓的抱抱熊,卻被你誤以為是太過興奮太過高興,於是,可憐的關敏,你比竇蛾還冤吶!
六月飛雪有木有?血濺白幡有木有?沒有?那就繼續等著人來折磨好了。
於是,新一輪的折磨開始了。
“怎麼不說話了?剛不是挺能說的麼?繼續,大叔我可還等著呢!”
左紹言一把將關敏拉進房間,“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了起來。
關敏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的直覺腦脖子一縮,人就蹲在了地上,半天不敢抬頭。
左紹言快憋不住了,轉頭醒了下嗓子,見關敏還蹲在地上沒有起來的意思,又陰側側道:“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離開這個房間。”
不行了,實在憋不住了,左紹言大踏步的跳進了浴室,開啟水龍頭將水力調到最大,自己悶哼著笑出了聲,透過半透明的浴室門,見關敏還在地上蹲著,臉上的表情看不清,可一雙眼睫毛在微微顫動,小嘴撅的更高了,一隻小胖爪子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畫著。
左紹言愛極了這一刻關敏的樣子,本就憨憨的模樣,張起爪牙來更透出股認真純直,也難怪那破洞百出的說詞會把個情場老手給蒙到,竟真讓她把人給嚇走了。
躺在浴缸裡,左紹言有種想要把關敏也拖進來的欲/望,可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的目地可還沒達到,這丫頭的一根筋只會把問題簡易化,最後自己也肯定會被她給磨的不了了之,那今晚這翻鬧騰可就白鬧了。
今晚上無論如何也要讓這丫頭主動搬回來,且要讓她在屈服自己“淫/威”的前提下還要保持自己的個性,想著,左紹言心情就更好了。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與當初包養關敏時的想法已經產生了出入,且還一差八萬裡之多。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計劃永遠也趕不上變化,當你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遲了,放出去的收不回來,送出去的要不回來,於是,要麼妥協,皆大歡喜,要麼拒絕,兩敗俱傷。
只現在倆人還各懷各的心思,一個只求能安心且順意的活過一年,等自己畢業後各奔東西,一個卻希望能在對方身上找到生活的樂趣,讓自己可以重新拾起對女人的信任,兩方懷揣不同目地,卻意外的攪在了一起,接受命運一次次的捉弄和安排,最後不得不屈服於命運女神的“淫/威”,此為後話。
關敏此時蹲在地上,並不是在畫圈圈詛咒誰,她在想法子脫身。
左紹言這個衣食父母太難侍候,變臉比翻書還快,關敏決定順應天意,儘早離開。
啊喂,你是沒了向他提要求的勇氣,又怕真被老孃抓住才想要退回安全島的吧!
咳,不管怎麼樣,關敏此時此刻打從心裡表示,這位爺我暫時不能侍候了,對比於今後的錢途,老媽那邊更重要,錢沒了可以想法再掙,真相若被老媽揭破了,她活不活事小,她媽還能不能活才是大。
兩相其害取其輕,關敏決定暫時先擺脫左紹言的束縛,等從老家回來後再想法求得他的原諒,能破鏡重圓叫他繼續養著她最好,如不能的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然,自說自話什麼的是從來不會成立的,左紹言正在興頭上,關敏想要全身而退又怎麼可能!
等著左紹言泡完了澡,下半身裹著條浴巾出來的時候,關敏已經氣定神閒的坐到了自己淘換來的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