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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的蝦子,後知後覺的視覺和感官神經,終於一齊發做,她暴走了。
“你這人,怎麼這多廢話,誰家人會同意自己孩子來做這種事,不到萬不得已誰會走這條路,大叔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你消遣誰不好,非來消遣我一個連啵都沒打過的剩女,你閒的蛋、疼了是不是!”
幾月來的壓抑憋屈,以及被迫做援、交的恥辱終於令關敏失去了冷靜,生平頭一次,她卸下了常帶的柔和麵具,露出了尖尖的爪牙,可惜用錯了地方。
左紹言在她最後一句話說完後,就變了臉,從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何況還是個做援、交的女學生,剛起的一點捉弄心思被惱怒取代。
於是,關敏被他抓上了床。
而這個時候關敏已經生了退卻之心,那好容易被自己鼓足的勇氣,已經在左紹言的磨蹭當中毀的一乾二淨,一通怒罵後本想抽身離開,卻沒料到人家會惱羞成怒,直接把她揪上了床。
關敏慌了,倆腿直蹬,倆手直撓。
左紹言豈能叫她跑了,一個鯉魚打挺就翻身壓住了人,一隻手掌就把關敏的兩條亂揮的手臂給摁在了頭頂,另一隻手毫不費力的就扒了關敏的浴巾,圓滾滾白花花肉呼呼的小嫩身體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左紹言從前玩的女孩子都是纖細型的,偶爾有一倆個豐滿的也是細腰窄臀,哪像關敏這樣上下一通粗,腰和屁股還沒分家的,唯一可取的就是胸、脯上的奶、子足夠份量,上下左右晃的招人眼球,紅豔豔的倆顆櫻桃惹人垂涎,左紹言一個沒忍住就咬了下去。
然後,關敏哭了。
左紹言頓了頓,看著關敏溼碌碌眼睛,不知怎麼地就覺得有些心慌,心底裡那久違了的罪惡感就冒了出來,總覺得自己要是真要了這個孩子,以後就甭想再心安理得的找學生妹了。
這一遲疑,關敏就哭的更歡了。
☆、4初夜
左紹言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胖妞,心裡沒來由的有些負罪感,頭一次覺得這樣就要了人家的第一次不太人道,於是,他開始猶豫著要不要放了這個姑娘,雖然這姑娘嘴巴挺欠的。
剛放鬆了手上的勁道,身下的小姑娘就動了起來,同時嘴巴也沒閒著,“不要用你的髒嘴巴咬我,還有,你那滿身酒味臭氣實在令人作嘔,快移開,我不要賺你的錢了,我要重新找個人去,我要換人。”
靠~~,左紹言一拳頭捶在了關敏的耳邊,臉頰崩的緊緊的,眼冒火光。
作死的小胖妞,剛爺還覺得這樣對你有些不忍心呢,哪知道你居然會是這種想法,嘴巴真是太欠了,不教訓一下實在會得內傷,於是,左紹言再不顧忌的俯身埋了下去。
關敏左扭右扭,就是不叫他親著嘴巴,身體被他按的實實的動彈不得,只從各處傳來的癢癢實在叫她難受,於是她又嘴欠了一次。
“援/交守則第一條,非本人自願,不得逼迫其做不願做的事,我現在後悔了,我不做了,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左紹言被她氣笑了。
“爺活了這麼大,玩過的女學生沒有一千也過八百了,就還沒遇著一個像你這樣的,要身材沒身材,要相貌沒相貌,偏還這樣舀喬,你當你是誰呢,援/交?援個屁的交,小日本的東西搬到中國來就得改了規矩,做了娼的別想立牌坊,當了妓的還想爬上岸?做夢呢你!”
關敏不動了。
其實早在曾曉潔來找她說起援/交的時候,關敏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援/交?當真是援個屁的交,不過就是把中國千古以來亙久不變,經久不息的那個行業換個代名詞,改個稱呼,實質根本的就是換湯不換藥。
道理人人都懂,可卻偏偏沒人提出異議,關敏也知道,這其實不過是做這行的舀來自欺欺人的手段罷了,真當你踏入了這行,想抽身哪就像別人說的那麼容易,一輩子的心靈烙印可再也抹不去了。
可儘管如此,這前撲後繼的就從沒斷過人,關敏在那五光十色的玻璃門外可是看的真真的,不然也不會那麼厚臉皮的為了搶到客戶生生的擠走了前頭的姑娘。
現在,這個殘酷的事實被人血淋淋的剝了出來,關敏除了裝死,別無他法。
明天的醫藥費、住院費、床位費,護理費等等各種費用的單子在她眼前飄過,她縱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現在也沒得選擇。
哭也哭過了,鬧也鬧過了,甚至連人都罵了,她怕是所有援/交女生中佔的便宜最多的了,還有什麼不甘心的呢!
一時關敏倒是真的想開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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