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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停了下來,關敏的臉色已經白的像張紙了,曾曉潔看著不像個事,抻頭隔著玻璃門往房間裡看看,發現房間裡已經圍了一圈女生,不禁有些著急,好容易對上了叫她來的人,立馬招了招手。
王理事正在一杯杯的勸著酒,那十來個女生已經各自散開坐在了眾人之間,或低笑或猜拳或陪酒的正鬧著,房內音樂轟鳴,酒酐正烈,氣氛剛好。
“怎麼才來?這是?”
王理事一抑脖子乾了杯酒後,正巧看到門口招他的手,忙向裡面的人告了聲罪就出來了。
“我同學,急等錢用,就一晚,你看著給安排個?”曾曉潔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汗。
“乾淨麼?今晚來的主可不是個好陪的。”王理事也沒看清關敏的臉,只盯著曾曉潔問。
“廢話,我知道規矩,還有,她的佣金我不要,你自己看著辦。”
曾曉潔轉頭拍起了關敏,“好了沒有,再裝死我就不管了。”
關敏此時倒真沒要裝死,只是胸口悶的難受,透不過氣,耳邊聲音也遙遠的好似飄在天邊,聽見有人說話,忙撐著睜開眼睛,“給我杯冷水,我壓壓氣。”
軟綿沙啞的聲音令曾曉潔心中一跳,心道:我沒下藥啊,這怎麼就喘上了!
“她這個樣子怕是不行,我還是帶她走吧,算我倒黴,遇上這麼個熊的。”曾曉潔想想,最後決定帶關敏離開,本來長的就只一張臉還能看,現在還弄的滲白滲白的,誰會對這麼個圓滾滾的身子感興趣呀!
可作為男人的王理事卻不這麼認為,剛關敏那一聲綿軟嚶嚀,讓身為男人的他立馬感到渾身酥軟,口乾舌燥。
忙阻了曾曉潔的路,怕她聽出自己的異樣,還假裝清了清嗓子咳了下,才說:“嗯,這樣,你先把她帶到樓上去,一會我安排那位去她那,保管叫她滿意。”
“這個,她這樣能行麼?我可告訴你啊,她這夜是要用來救命的,你別給她賣賤了。”曾曉潔摟著已經回魂回了七八分卻不得不繼續裝迷忽的關敏。
媽呀!當真壞事不能做,怎麼頭一回就撞著熟人了呢!
☆、33、P
關敏被曾曉潔送到盛世鴻都八樓豪華客房的時候已經完全清醒了。
盯著一臉正常的曾曉潔,關敏嚴肅無比的逼問道:“你跟那王昌林是什麼關係?你不是做援、交的麼?援、交是這麼個做法的麼?”
曾曉潔舀手給自己扇風,一邊喘著粗氣沒好氣道:“我跟他有一毛錢關係,你急個毛勁,喲,你看上他了?”
“去你的,我多大,他多大,叔叔輩的老男人我眼瞎了呀!”關敏灌了口水插腰罵道。
曾曉潔昂著頭,“不好意思,你今晚的眼睛確實要瞎一回,這個金主的年紀還真是你叔叔輩兒的。”
關敏聽了一口氣沒上來,險險暈過去,想想這怎麼扯她身上了,明明兩碼事,雞同鴨講呀這是。
“我不管你和王昌林什麼關係,請你做好援、交的本份,人家有家有業的,外面玩玩就算了,你別招人家裡去,壞了人家婚姻是要遭報應的,而且,他女兒很可愛,你別傷害她。”
“你改行當聖母算了,他女兒可不可愛關我毛事,我就掙倆錢花花,不過一短期客戶,誰知道明兒會插在哪朵花上,我才不會給自己身上招腥呢!”
關敏覺得跟曾曉潔說話太費力氣,明明一清純小可愛,這說出口的話怎麼就這麼不文雅不招人疼呢!
曾曉潔覺得關敏太作,明明一熊樣,還非要裝大尾巴狼,瞧剛剛那半死不活樣,一離了那地方蹦的比誰都歡,還好意思跟她提援、交的本份,也不嫌牙齒擱的慌。
於是,倆人不歡而散。
當然,臨走時曾曉潔還是盡了一個做老鴇的責任,把各項禁忌都給關敏灌輸了遍,最後,特特的拎著只帶有香蕉味的套套提醒她別忘了給人套上,不然出事後果自負。
關敏自然也提出了幾個小小的疑問,比如,套子毛時候套?怎麼套?還有,電視上明明都是男人自己套,怎麼到了她這就變成她要幫著套,這挺不公平不人道的,一個初、夜的女生都疼死了哪還有力氣給套這玩意,這不扯蛋麼?
於是,曾曉潔灰溜溜的走了。
關敏哼著歌進了浴室,心中暗笑: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曾曉潔鬥其樂更無窮。
誰規定初、夜的女生就一定要羞羞搭搭,扭扭捏捏的?關敏站在蓮蓬頭下,笑著自言自語,眼睛使勁眨啊眨的還是酸漲的難受,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