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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錯誤,一把將掙扎著要下床離開的關敏撈回來,欺身壓住,低聲求饒,“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質疑你的,我怎麼能懷疑你呢!你是那麼的想要見我家人,我早就知道,我應該早早安排的,現在才說已經晚了,我還這樣氣你,我不對,我討打,你別生氣。”
這樣的伏低作小,低聲求饒,先不看說的人如何,單是聽的人就已經傻了。
關敏睜的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這個疑似被外星人符體的男人,半天半天才回過神來,立馬怒目圓瞪的回嘴:“誰,誰說想要見你家人了?我,我什麼時候露過那樣的意思?你,你瞎說。”
一激動,連話都說的磕磕巴巴了。
可是左紹言卻已經樂了,想著蟑螂背地裡教的這一招哄女友必勝法寶,還真挺管用,只一下,就把人的怒氣給消了不說,還能看到這不常見的色厲內荏之態,當真男人必學之一敵制勝法寶。
當下他也不生氣,就連那番話說出來之後的尷尬都跑到九宵上去了,只顧擁著還在扭動著的女人,再接再勵,“對,我瞎說,意思你是沒有露過的,我該有點眼色,不等你顯露就該主動帶你回去給我家老爺子相看的,我錯了,為了懲罰我的錯誤,我現在就繼續犧牲自我,一定努力服侍好姑娘,讓姑娘享受那極至的快樂。”
說到後面就不正經了,可左紹言已經不準關敏有反對的跡象了,嘴巴一合就堵上了關敏欲出口的拒絕。
於是,春光乍洩,二度耕耘更始。
這裡歡樂的熱火朝天,再看吳蕊寧那裡,卻已經是焦頭爛額了。
那大海因左紹言的指示沒有立即找吳蕊寧交貨舀錢,當然,他手上其實是不會有錄相的,他要做的只是將人騙至酒店,好實施反奸。
可是左紹言並沒有說他不可以給吳蕊寧製造點麻煩,況且自出了警局之後,再回想左紹言的樣子,讓他生出一種怒氣,那種怒氣在面對比他強的人自然是發不出來的,可他又需要一個發洩口,於是,陷他於這種境地的吳蕊寧就成了他的撒氣筒,想著那幫兄弟只他一個人出來了,再之後自己也將失去二十年的自由,他便怎麼也平息不了心中的怒火,於是,他便將這一腔的怒火全部轉嫁給了吳蕊寧。
想著既是她讓他落到了這般田地,那麼在實施計劃之前,怎麼也該先收點利息,於是,他在事後第二天就打電話約了吳蕊寧見面,當然,他也沒忘了先訛筆錢花花。
再說吳蕊寧,她找人毀關敏的事是她一個人的主意,連她哥吳平寧都不知道,先前為了將關敏弄的一文不值,她軟硬兼施的讓吳平寧從中牽線,令孫大道出面告狀要錢,逼得關家大亂,關敏回市裡,而之後關家宴會上的一幕深深刺激了她,她沒想到事情會弄巧成拙,令關敏就這樣有備而來,並光彩奪目的出現在眾人眼前,再之後是崔巖的毀婚幾乎令她瘋狂,於是,她將所有過錯都歸在了關敏身上,她要毀了她,可是就關敏現在的身份,不說她哥吳平寧不會允許,恐怕家裡的那個老頭子也不會答應,所以,她才暗地裡找了別人。
可她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人,又是個女人,不說對靖市多麼的陌生,就算很熟悉也不可能認識太多黑道上的混混,她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孫大道,可是孫大道是她父親的人,她不能找他,於是在觀察了很久之後,她找上了經常跟在他身後出入的小弟海子,當然,在弱者面前,這個海子從來以大海哥自稱的。
事情交待下去後,她一直焦急的等著對方來電,期望對方能夠一擊成功,整天憋在家裡哪也不去,就守著個電話,偶爾失神瘋狂大笑,偶爾流淚默默哭泣,令不明真相的吳平寧時刻擔心,以為她仍然放不開被退婚的打擊,還沒有從那陰影裡走出來。
這天中午,吳蕊寧一心像前幾天似的守著電話,在電話響一聲之後就迅速接起,果然便聽見了那個她日夜盼望的聲音,於是,她想都沒想就拎著包出去了。
大海約她見面的地方是一家快捷酒店,人流量非常大,吳蕊寧去的時候左右看了下,非常滿意,認為這個海子相當有眼色,極會辦事,想著下次有機會還要安排他做些事情,這樣想著,電梯就停在了十三樓。
對於約見的地點放在單間小套房內,而不是在人多的咖啡廳裡,吳蕊寧並沒有疑惑,畢竟乾的是不能見人的勾當,在她看來,一切以小心為宗旨,海子乾的很是上道,她當然也不會認為那樣一個卑微的,沒有任何社會地位的小羅羅會把她怎麼樣。
所以,當她才剛進門,被海子迅速的關了房門壓在床上的時候,她還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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