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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當自己這邊制服了幾個後也沒想過下死手裡揍人;眼見左紹言這樣似乎是要把人剁了才好的樣子,一時都身上都有些發寒。
太狠了;那一踹之下;那玩意怕是以後都不能用了。
關敏被他擋在身後,縮在角落裡,心裡由一開始的絕望悽惶;到現在劫後餘生般的慶幸,委屈、難過,憤怒,種種情緒自心裡一一濾過,耳邊聲音自始至終的都很飄忽,眼神定定的望著頭頂上簡陋的遮光蓋板,直到那熟悉的,帶著歇斯底里的怒吼聲傳來。
“我。。。我沒事。”關敏一開口才發覺自己的嗓子早啞了,一出聲喉嚨就嘶裂火辣的疼。
左紹言被陳辰拉住了還待出手的鐵鍬,蟑螂此時也已經向外面一直跟隨著的兩名刑警打了電話,先前怕孫大道心生警覺,就沒讓他們跟著來,現在既然舀住了歹人,論理都是要報警處理的,雖然此時他們都有種想當場把這些人給廢掉的想法。
裘啟新沒有隨大部分人進來,他此時正盯著孫大道,離他三步之遙,隨時準備堵他後路,當然,前提是他如果有跑的跡象。
關敏的聲音很微弱,但現場經過左紹言的雷霆暴擊,都擠在一起死一般的寂靜,左紹言又時刻在聽著那邊的響動,見關敏開口,便止住欲動的身形,狠狠的摔了鐵鍬,大步的往關敏那邊去了。
李萬將關敏護的很好,打他一衝進來,為了不讓後面跟進的人將關敏瞧個正著,身軀龐大的他一邊將手中的磚頭往人臉上砸,一邊將這些人脫丟在地上的衣服糊亂的往關敏身上蓋,夏天衣服本就單薄,而這些大老爺們大都也只穿一件汗衫背心等物,衣服雖有幾件,卻也只將關敏身上遮了個大概,胳膊大腿的倒是沒法遮了,好在女孩子穿短褲,吊帶的也有,這樣也已經不怕走光了。
左紹言走至關敏身邊,見擋在她前面的青年人光著膀子,裸著上身,背上前胸上還帶著傷痕,寬額擴眉生的一副憨厚樣,但眼睛裡的精光卻絲絲的往外溢,盯著自己時那疑惑的眼神中帶著審視,詢問。
關敏這個時候腦子已經恢復了運轉,知道救了她的是父親的朋友李萬,這個時候見兩人對峙起來,誰都沒有先開口的樣子,無奈的扯著嘶啞的嗓子又道:“李叔,他是我。。。我朋友。”
這個李萬比關父小一輪,比關敏大一輪,叫叔顯得他老,叫哥又覺得對他不尊重,且他與關父一直以平輩論交,因此,關敏倒也樂的多個憨厚直爽的長輩,且他老婆也很合關家母女兩的脾氣,三人只要湊一起,總能說些女人家的小意趣情話,關家出事時李萬在外地正為關父督促新訂的一批貨,因貨量太大,李萬一家吃不下,就分給了在外地的小舅子一些,李萬老婆自然也隨著回了一趟孃家,於是這倒不是他們故意躲著她們母女了。
等後來聽見關家出事,他們夫妻倆往回趕的時候,關敏母女早就被人給轟出了別墅,搬的不知蹤影了,為此李萬一直有些自責,雖跟關盛達的交情也僅止於生意,偶爾還能喝一頓酒,可畢竟是沒什麼親戚關係的,在這個凡事都講人情拉親帶友的社會上,能有這麼個人誠心實意的跟他做生意,他還是很珍惜的,且他家的店若不是靠著關盛達,到現在恐怕還只有一個小門臉那麼大,所以當聽到關家出事後,夫妻兩個還真是著急了幾天,可靖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找兩個人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且他們也沒什麼人際關係,後來雖然多方打聽,卻始終沒什麼訊息,就也丟開了,然世上總是有這麼巧的事,連李萬也沒想到一次普通的押貨,竟讓他救了故去朋友的女兒。
他是個粗人,雖唸了點書,但也僅認得幾個字而已,平常除了做生意,就是賭錢,報紙啊電視什麼的是從來不看的,偶爾瞄上那麼倆眼,也是自家婆娘看電視看的哭哭啼啼的時候,而那個時候他通常都會不屑的諷上兩句,罵他家婆娘沒出息,看個電視也能哭的稀里嘩啦的。
所以,當左紹言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並不知道這個人前兩天還上過本市的經濟論壇,更前些時候還進過八封娛樂先鋒,也自然更不知道他與關敏的真正關係。
眼下聽關敏這麼一說,本能的也以為只是普通朋友,想著關敏此時的狀況,又覺得面前這個男人面色不善,一時便沒動身形,依舊牢牢的擋著關敏。
左紹言見他這樣護著關敏,又聽關敏那樣稱呼他,不禁眉頭一挑,面沉似水的說道:“謝謝你救了她,我是她的未婚夫,我叫左紹言,你可以稱呼我左總,或左少也行。”
兩人的年紀說實了也只差一歲,但李萬長年奔波勞累,面相上看就比左紹言老了三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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