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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的話不僅說出了口,還配上她略顯誇張的嬌笑,柔嫩的小手掩著紅唇,眉眼彎彎卻不懷好意。
崔巖僵著半邊身子,為難的看看關敏,又看看笑的咯咯響的吳蕊寧,左右為難不知所措。
關敏的好意被當了驢肝,心情不僅沒壞,反而有種輕鬆感,似也看戲一樣,瞅著笑不停的吳蕊寧,直到她的笑漸停,這才不急不徐的慢悠悠開口。
“我的心不大,能在這裡當家做主就夠了,至於他的身份,只要他還在靖市一天,他就只是靖市的一個商人,其他的與我沒關係,至於我配不配得上他,就不勞你操心了,起碼他覺得我能當得起女主人這三個字,跟在哪沒關係。”
言下之意,我就是當他的情婦也是被承認的,在靖市我就是他的女人了,一家獨大,怎麼地!
關敏說的很慢,不焦不燥,氣定神閒,非旦沒覺得屈辱,那理直氣狀的樣子直氣的吳蕊寧吐血,怎麼也想不到那曾為了情婦二字可以與她大打出手的人,此刻怎麼能這麼心平氣合且臉不紅氣不喘的就認了,還頗有些心甘情願的樣子。
做人情婦難到還是個光榮的事情麼!
吳蕊寧被她堵的說不出話來,心中氣悶,不經大腦思考的就蹦了句話出來,“難怪要把阿巖送的東西扔了,原來已經決定了要當人情婦,也是,以左少的能力,什麼樣的東西不能給你找來?那些個小東西自然再不能入你的眼了。”
關敏再想不到崔巖竟然連這事也跟她說,臉色頓時不好看了起來,不是心虛,實在是氣的,當下眼睛就盯住了崔巖,眼裡洶湧著火光。
崔巖臉上也是一白,不過是那天**的回去後上她那換了件衣服,就被她溫言軟語的問了出來,也是心中氣悶,這才把東西舀出來給她看了,一件件的說著東西的來處,及送時的理由、心情,情真意切的眼眶溼潤,但他太不瞭解女人,吳蕊寧當時沒說什麼,甚至還安慰了他,可不代表她心裡沒氣,沒一點想法,這個時候舀出來說事,不過是向關敏炫耀。
看,你的事這個男人全告訴我了,他的秘密我都知道,我才是他現在最重要的人。
兩邊唇槍舌箭你來我往,都沒注意到旁邊人的神情。
“吳小姐說的很對,我左少的女人要什麼沒有?她既與我好了,自然不便再收著前男友的東西,交還了才更顯得是對我的尊重,只不知崔二少把前女友的事與未婚妻分享時,是個什麼心情?”
左紹言一臉溫和的含著笑,一手持杯,一手對著關敏招了招,關敏即順從的走到了他的身邊站定,臉色已經恢復如常。
崔巖臉色在左紹言的話說完時,變的青紅交加,一旁一直在觀看的小姐太太們也交頭接耳,大多眼裡盛著不屑。
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男人是可惡的,把舊人的事情如數家珍般的對新人說笑取樂的男人更是可惡可恨的,關敏前次為了他與吳蕊寧打架,雖沒當人面哭,可眾人已經腦補了無數個後續橋段,揹著人哭是所有人都認定的,現在,經過吳蕊寧的親口點明,崔巖不僅可惡,更可恨了。
吳蕊寧想不到自己的話會被左紹言聽去,當即難堪的咬著嘴唇,白著臉卻又倔強的不肯認輸般的昂著頭,吳董事在人群后的眼睛都快擠掉了,也沒能令吳蕊寧開口道歉,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崔巖握著吳蕊寧的手,鎮定了心神,“我沒有,我只是煩悶,想找個人傾訴,我沒有。。。”
“你煩悶你就可以把和小敏的事對人說?是男人想找人傾訴哪個哥們不能安慰你?你要對著未婚妻傾訴?你沒有什麼?你沒有想到你這個未婚妻與小敏是對頭,還是你沒有想到你這個未婚妻會當眾這樣奚落小敏?你是沒有看見她們針鋒相對還是沒有看見她們大打出手?你沒有?”
早就想教訓這個沒用的,總是拖泥帶水毫無主見,舀不起放不下的男人了,當即左紹言就不給面子的斥了起來,完全沒有善了的意思,至於宴會,在他心裡已經不重要了。
當關敏微笑著淡淡的說出,不在乎他的身份,在靖市他在她眼裡就只是一個商人,只是她的男人,甚至心甘情願,明知配不上,也只守在這裡時,左紹言就已經感動的無已銘狀了。
關敏從不曾與他說過情話,雖然那句話也算不上情話,可是左紹言聽在耳裡卻非常的受用,這比什麼海誓山盟的誓言都來的令人感動。
左紹言的情緒失控令關敏詫異,不禁側頭看了看,當然,她也完全不會想到,因自己的一句話使他的情緒有了大波動,雖然當時說的時候並沒有想太多,說完也沒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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