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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心底裡要放的東西太多,已經沒有地方再擱這麼個亂七八糟感情事了,哪來的哪涼快去吧!
輕輕掙開還被左紹言握著的手,關敏頭一次對他露出了個不好意思的笑,帶著些謙意,帶著些赧然,彎腰拾起腳邊的盒子,一步步的在對面人的注視下,在身後人的目光下,輕輕的,輕輕的放進了河裡。
盒子裡擺放的都是每年的情人節與她的生日時,崔巖送的,小到刻著倆人名字的銀戒,大到上萬的鑽石耳墜,每個都曾令關敏笑開了顏,咧開了嘴,時時帶著,就連那麼狼狽的被人趕出屋子時都沒忘記把它帶出來,現在,關敏摸著盒子上自己親手寫下的“愛之初體驗。銘記”等字樣,唯餘世事無常,無限唏噓之感,悲傷什麼的倒是淡了許多。
河對岸的崔巖在看到關敏的動作時,就已經緊張的立直了身體,在看到關敏將盒子毫不留情的丟進河裡時,終於站不住了。
而左紹言正欣喜的品味著關敏頭一次對他露出的善意,小小的喜悅漸漸的充滿了心田,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傻笑,又在看到關敏的動作時,直接笑咧開了嘴。
雖很不爽的看到狗血的分手戲碼,可這樣直接、乾脆、利落的一刀兩斷,與舊情人掰扯乾淨的場景,左紹言表示,尚在可接受範圍!
斜眼兒~~左大叔,乃就承認了吧!乃其實已經高興壞了,瞧那翹的高高的,足可以掛醬油的嘴角,誰還能當沒看見吶!
關敏眼見著崔巖脫了衣服,一頭扎進了水裡向盒子飄去的方向游去,臉上的猶豫只一閃而過,終還是轉了身回到了左紹言身邊,看著滿身冒著愉悅泡泡的大叔,輕飄飄的來了句,“大叔回去收拾下也走吧!這些不符合您身份的言行舉止做多了不好,氣質風度什麼的早晚會被耗光的,到時候指定又怨是我把您給帶的粗俗,鄙陋了。”
左紹言現在心情很好,認真的盯著眼前的關敏,見她居然自始至終都不再關注著那個跳水的崔巖,樂的眼眯眯的點頭附和,“你說對,爺的氣質風度是不能有所損耗,所以為了讓爺繼續保持足夠吸引人,又能服眾掌大局的資本,你是不是該收拾東西跟我回去了?”
關敏懶得理他,收斂心緒,最後回頭瞧了眼黑漆漆的河岸,在看到對岸上車燈忽明忽暗時,再不停腳的進了院子,心裡卻還是鬆了口氣,河水雖不深,可畢竟天已經漸黑了,說不擔心是假的,好在他還知道用燈光給自己報平安,不知怎的,關敏眼眶又有些發熱。
早知如今又何必當初?明知道自己與吳蕊寧犯衝,卻還一而再的領著她出現在自己眼前,明知自己不喜他跟吳蕊寧成雙入對,卻還一而再的觸犯底線,縱是兩家交好又怎樣?縱是青梅竹馬又怎樣?難到自己與他不是麼?他表白的物件是自己,卻總不知道,或者總不明白怎麼做才能令自己高興歡樂,一場戀愛到頭來竟是徒惹了人笑話。
不知所以的很吶!
是夜,許是終於將感情的事情掰扯乾淨了,關敏睡了一宿好覺。
次日,關敏就起了個大早,收拾了家裡,做好了早飯,等回了早起去鍛鍊的爺爺,捉田雞回來的大林,卻始終沒見客房內那個一向早起的左紹言出來。
等了又等,看了又看,最終在指標指向八點的時候再奈不下性子,去敲房門去了。
門沒關,裡面的被褥疊的整整齊齊,窗簾大開,一米陽光透入,灑在男人掛在屋內的衣服上,莫名的覺得親切,溫暖。
在房內來回走了一圈,確定行李還在,並且被自己拒收的盒子及衣服也整齊的碼在衣櫃裡,一樣不少。
關敏在窗前站定,想著左紹言可能的去處,半晌,終是沒有頭緒的搖了搖頭,麻利的將這兩日堆積的,已經清洗乾淨的衣服一一疊好,重新擺正了床頭櫃上他留下的打火機,皮帶等小物件,舉止輕柔的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這些都是她從來沒有為左紹言做過的,現在做來卻是這般的自然。
與爺爺和大林吃過早飯,等了又等,直到堂屋中的大掛鐘敲了十聲響,左紹言還沒有出現的跡象,關敏坐不住了,“爺爺,我自己去醫院了,左大叔。。。呃,左公子,唉,左紹言要是回來了,你叫他別去了,我自己僱車回來,省得他又說我上哪不給他打招呼,真是,自己還不是一樣,走也不曉得說聲,害人白等。”
在爺爺笑呵呵的眼神中,關敏越說底氣越不足,好似有什麼被爺爺看穿了似的,叫人滿身不自在,一別扭之下,小女兒嬌態立現,當然,話也越說越不利索,左紹言扶著關奶奶進屋子時就看到了這麼一幕,頓時滿心滿肺的覺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