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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道,滑到她腰際,撫摸到她胸前。
舒舒難受地後仰,沈天擎側頭,吻她的脖子,“除了我母親,你是第一個上我車的女人,把她帶到這裡,根本就沒有按什麼好心。”
“那第二次?”舒舒閉上眼睛,聲音微抖地問他。
沈天擎輕咬她的耳垂,“第二次我也沒有醉,只是想留你過夜,又擔心嚇跑你。”
然後,他手腕一轉,將她的身子翻過來,正面吻住舒舒,將她整個人抱緊在懷裡。
舒舒眸子迷濛地看她,水霧朦朧裡,看不清的深色,只覺得越來越渴,受了蠱惑一樣,回應他的吻,柔軟的唇擦上他的,不敢低頭,怕一低頭看得到他腰上的都東西。
“那那那次在包廂門門後面,你是故意的?”
她看向沈天擎。
“就是故意的,故意吻你。”沈天擎聲音裡透出一股讓人身體發燙的力度,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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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澡整整洗了整整一個小時,舒舒和他一起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兩腳虛浮地踩在地上,陣陣發軟。
沈天擎按著她肩頭,讓她坐在床上,拿了吹風裡,掬起她厚密的頭髮,一點點吹乾,指法嫻熟地撥弄,手輕吹風機,他指腹觸到的頭皮,摁得特別舒服。
舒舒抬眸看了一眼他舉著吹風機的手,正是他剛才扶著他腰上那東西在他身體裡恣意妄為的那隻手,前一刻還粗魯,這一刻溫柔得出奇,不由地閉上眼睛,回想他們相處的一幕幕,她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她驚、免她苦、免她四下流離、免她無枝可依,以前她一直知道,那人不用來,現在,她閉上眼睛也知道他在眼前,世上最難有一人溫柔待之,其次溫柔相待,似乎,她已經得到。
沈天擎捻起一縷頭髮,試了一下,已經半乾,收起吹風機放回浴室。
舒舒看他進去,出門拿了家用醫藥箱子,回來的時候,沈天擎已經坐在床頭,食指和中間之間夾了一根菸,白色的霧氣嫋嫋。
舒舒走過去,沒有出聲,拉開他浴袍的領子,露出結實的肩膀,柺杖落下的地方,有紫青色的傷痕,指腹輕輕觸碰了一下,低頭看向沈天擎,“疼?”
“不疼。”沈天擎將煙擱在菸灰缸邊上,張開腿,突然夾緊了她站直的兩條腿,手撫上,親吻了一下她垂在一邊的手。
舒舒抬起手,用棉籤塗了一些消腫祛瘀的藥水,低頭按住腿上的手,“給我。”
“不是給過你兩回了?”沈天擎抬眸看向舒舒。
舒舒耳根一紅,摸到他的那隻手臂,用力地拉過來,“你的手!”
她低頭一看,指甲的摳出的血印子在水裡浸泡太久,很粘稠,用棉籤放柔動作一點點吸走水分,想說他不注意,卻又無法開口,用雙氧水幫他消毒,為了不感染,拿了醫用紗布一圈圈繞過他掌心纏起來。
沈天擎看著,沒有出聲,任由她包裹,看她最後用膠布粘封,站起來,握住她的手,“張阿姨應該準備好了飯菜,下樓去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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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密合的窗簾縫裡透過一絲金線,舒舒睜開眼睛,看見他正側頭看她,紅了臉,“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做ai”
沈天擎盯著她,薄唇說不出的性感。
男人的氣息帶著菸草味噴臉上,舒舒莫名地紅了臉,“你果然不是個好人!”
她翻起身,去浴室洗漱,洗漱完
tang出來,才看到沈天擎站起來走進浴室,慌忙開啟壁櫥,找文胸,出於好奇,又開啟了那件被他送給她又被退回去的文胸,拿起那盒子,一個筆記本嘩啦一聲掉在地上,翻開一頁。
她低頭一看,上面寫著日期,2006年4月3日
“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
看過許多次數的雲,
喝過許多種類的酒,
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她又翻了一頁,是在2006年5月2日
“你不會來
我無法去
是啊;
我們既無立約又何來相欠;
但你是欠我的
你使我的年月窄如手掌
我一生的年數在你面前如同無有。”
然後,一下子跳到了2007年12月24日夜晚
“許多事有如天氣,慢慢熱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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