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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電影,直到最後一刻,男女主角才懂得真愛,若是不想某一天回憶起來有所後悔,那就去找另一個人,可是他是男主角嗎?
蘇子航咬著唇,笑起來,笑著笑著,笑出了眼淚,將半截煙扔在地上,轉身離開。
電視劇裡,電影裡,甚至是小說裡,男主即使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她還是一如既往地愛他,就算在夢中,也沒法忘記過他,可是舒舒不是那個他,他也不是那個男主!他一直是那個可惡的男配,他該演好自己的戲份,成為他們在一起的絆腳石,還是該放手,看著他們在一起?
蘇子航艱難地邁著步子,閉上了眼睛,突然一腳踏空,從臺階上狼狽地摔下去,爬起來,才發現掌心擦出了血,回頭看了一眼沈天擎的公寓。
沈天擎站在露臺上,薄唇裡銜著一根菸,看向蘇子航的方向,這麼說,沈雲卿不孕,害怕顧子寒為此和她離婚,才給顧子寒先扣上一個不孕不育的帽子,堵住了顧家的人嘴?
他隱約記得小時候一次聽父親和母親吵架,母親在生她之前,還有過一個孩子,當時沈雲卿和母親置氣,推了一把母親,母親跌倒在地上,那個孩子掉了。從那以後,他對沈雲卿的感覺就對不起來。
後來有多了一個蘇子航,然後芊芊沒了。
沈天擎夾著煙,兩指收緊,眯著眼,看著遠處的蘇子航,抬手給顧子寒打電話,“你查查,沈雲卿應該是不孕。”
掛了電話,他掐滅菸頭,回到臥室。
舒舒翻看著沈天擎的日記,漸漸從剛才碰見蘇子航的情緒裡走出來,今天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情人節,不像被蘇子航影響了,
她認真地看著他寫下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有種令她心跳致死的錯覺。
他的筆跡,並不像他本人一樣清雋,有著力透紙背的硬朗。
沈天擎垂眸看著坐在床上的舒舒,“那麼好看?”
舒舒抬頭看向沈天擎,笑了一下,“嗯。”
舒舒站起來,放下日記本,抬手攀上沈天擎的脖子,認真地看著他,“我是你的白玫瑰還是紅玫瑰?”
沈天擎摟上舒舒的腰,眸眼深邃地盯著舒舒,“都不是。”
舒舒沒法接下去了,看著沈天擎咬了咬下唇。
沈天擎抬手,碰了一下舒舒的唇,眼角的餘光看見蘇子航放在舒舒手裡的那支玫瑰花,眸光停住了。
舒舒也看向那支紅玫瑰,“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玫瑰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飯渣子,紅的還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沈天擎眸光落回舒舒臉上,抬手撫摸了一下舒舒的臉頰,“你意思是你現在是他心口上的硃砂痣?”
舒舒看著他繃著臉的模樣,啞然失笑,解釋道,“我是說,對男人來講,別人的老婆總是好的。自己的老婆”
沈天擎抬手按住了舒舒的唇,嗓音很有磁性,“你不是我的白玫瑰,也不是紅玫瑰,你是我這裡的一根肋骨。”
他拿起舒舒的一隻手,擱著大衣撫摸他的肋骨。
舒舒靠到了沈天擎懷裡,想到那張照片,心頭有一陣罪惡感,如果外公和外婆的死真的和沈家有關,那麼她這樣是不是很自私很無恥?
她昨天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外公和外婆,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名詞,沒有碰觸過的名詞,但是他,不一樣,他是孩子的父親,是她的幸福,就算她的猜測是真的,她也不想放棄他。
就算他的父親和爺爺都不好,可是不是他,他對她,對母親,對舅舅,對安妮,不是都很好嗎?
舅舅也能接受他,她比舅舅更容易能接受。
外公,外婆,對不起!
舒舒心裡默默說了一聲,靠近了沈天擎,這麼一想,她和他能在一起,真的不容易,不應該更加珍惜嗎?
所以,她的選擇是什麼都不知道,不深究,他們
之間就沒有隔閡,不是嗎?希望外公和外婆地下有知,能原諒她的自私。
她靠在沈天擎懷裡,手指撫摸他的肋骨,希望她一輩子能做他的肋骨。
沈天擎捏了捏舒舒的手,舒舒抬頭看向沈天擎,“那年你離開榕城就去了紐約,是嗎?”
沈天擎點了點頭,“嗯,那年我博士畢業,算是休了個小長假,回去就到摩根大亨就職了。”
“那我當時不在你的計劃之內?”舒舒看向沈天擎,定眼望著。
沈天擎輕笑了一下,“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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