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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路上能安靜的休息,沈天擎訂的是頭等艙,登機後,舒舒抱著貝貝,沈天擎抱著寧寧,面對面坐著,中間有個桌子,放了一些零食。
兩個孩子這幾天都沒太休息好,寧寧臉色略顯蒼白,貝貝也沒有平日活潑,蔫蔫的,對桌子上的零食也不感興趣,在沈天擎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睛就睡熟了。
沈天擎低頭看了一眼,小傢伙緊緊閉著眼睛,睡覺的姿勢很萌,長長的睫毛就像兩把黑漆漆的小刷子,掃在嫩滑奶白色的臉上,砸吧得小嘴像紅豔豔的櫻桃,漂亮的一塌糊塗楮
他抬頭看了一眼舒舒,低聲說,“貝貝長得很像你。”
舒舒靠在椅背上,聽到沈天擎的聲音,恍恍惚惚的神智突然清醒了幾分,看了一眼沈天擎懷裡的貝貝,又看了一眼寧寧,靠著她的手臂也已經睡熟了,她和沈天擎這幾天也沒有休息好,昨晚又徹夜沒睡,就是鐵人也該累了。
她看向沈天擎,聲音含糊地出聲,“你也休息一會吧。”
沈天擎沒有出聲,站起來,叫了空姐,要了兩條毯子,一條沒有開啟,放在座位上當枕頭,;另一條放在一邊,然後將貝貝放在座位上,回頭看了一眼舒舒,“把寧寧抱過來。”
舒舒一愣,將寧寧抱過去,放在貝貝旁邊,沈天擎開啟毯子蓋好,坐到了舒舒那一側,舒舒怔了一下,坐回了原來的地方。
沈天擎一隻手臂摟過她後頸,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低醇的聲音透這一股倦意,“睡一陣吧。”
舒舒頭靠在沈天擎肩頭上,抬眸看向他。
沈天擎側眸垂視,盯著她飽滿的唇,看了一眼周圍,移開了視線,“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舒舒耳根一紅,閉上了眼睛,是誰說山盟海誓更動人?山盟海誓的人夜夜笙歌的時候,她有時候一夜坐到天明,而他,沒有說過一句山盟海誓,卻給了她溫暖的懷抱,所以她私以為,細水長流有時比山盟海誓更讓人刻骨銘心,所以總有那麼一個人,會如此不經意間清晰的刻在你的生命中,浸入血脈,深入骨髓頓了一下,她又睜開眼睛,看向沈天擎,只怕生生死死都無法遺忘,他會一輩子跟著她的呼吸,隨著她的記憶,陪著她到白髮齊眉,到地老天荒。
沈天擎側眸看向她,“怎麼不睡?”
舒舒的臉頰在沈天擎肩膀上輕輕蹭了蹭,閉上了眼睛,不管出身,不理過去,只是他和她,這樣的誘惑她又如何能抵擋?這種感覺,像是被他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她驚,免她苦,免她四下流離,免她無枝可依。
她輕聲地問,“如果說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才會變得長久,我們的遇見的時間對嗎?”
沈天擎一頓,眸色深邃掃在舒舒臉上,她的睫毛很細很長,密密的,在白皙的肌膚上映成一道扇形的陰影,許久,才低低地出出聲,“如果你相信命,那麼一切偶然都是註定,如果你不相信命,那麼一切註定都是偶然。”
舒舒沒有再出聲,肩頭上結實的手掌,握著她的肩胛,溫度,透過衣服,一點點散開。
沒一陣,便聽到勻稱輕柔的呼吸,沈天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錶,闔上眸子,靠在椅背上小憩。
一個小時後,飛機開始降落,降落的時候,將他顛醒了,側眸看舒舒,舒舒已經醒了,正看著她。
沈天擎低頭壓向她,靠近的剎那,清醒過來,壓住那股吻她的衝動,看了一眼周圍,坐直了身子,低啞的聲音裡透出一股惺忪的睡意,“什麼時候醒的。”
舒舒臉上一熱,“剛剛。”
他們同時看了一眼貝貝和寧寧的方向,貝貝正睜大眼睛看著他們。
看到爸爸和媽媽看向自己,貝貝捂住了自己的大眼睛,羞紅了小臉,“爸爸,媽媽,我什麼也沒有看
tang到哦。”
舒舒瞬間臉紅透了。
沈天擎左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狠狠地捏了一下,“臉紅什麼?”
“”舒舒在他手背上輕掐了一下,沈天擎抓住了她那根掐了自己的手指,指腹用力地揉著,來回摩挲。
舒舒用力地想抽回手,沈天擎握得很緊,她只好坐的端端正正。
沈天擎放開了,而飛機正好著地,滑行,他突然起在榕城時候,她經常坐在那顆榕樹下背的那首詩,“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微我無酒,以敖以遊。我心匪鑑,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據。薄言往訴,逢彼之怒。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