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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強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那男人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猥瑣,坐在那裡,一本正經。
那個男人看向舒舒,“你放心,這種事,曝不出去,不會影響你的聲譽,我和穆總是合作伙伴,穆總和沈總關係擺在那裡,絕對不會讓舒小姐出事。”
他壓低了聲音,耳語一般對著舒舒說。
舒舒聽完,略為放心,走過去,開啟旁邊的隔間,裡面一個身形和她差不多的女人。
舒舒看向那個女人,好在只是身材像,從後面看上去極像,但是正面看,五官完全不同。
那個女人和她穿了一條完全一樣的衣服,髮型也做的和她差不多,從後面看,真的可以以真亂假。
舒舒和柏曉躲進了隔間。
那個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交合,有類似的旖旎聲隔著牆傳入舒舒耳中,舒舒面紅耳熱地看向柏曉,“怎麼感覺就偷聽牆角似得?”
柏曉笑了一聲,“可不就是偷聽牆角,一會兒有更好玩的。”
舒舒凝神聽著。
約莫十幾分鍾後,蘇子航開啟門進來了,看到地上凌亂的禮物和床上的畫面,衝上去揪住中年男子,兩個人動手打起來。
很快有記者闖進來,拍攝了現場。
蘇子航一拳將中年男子砸倒在地上,抱起床上的女人。
女人埋著頭,縮排蘇子航的懷裡,嗚嗚咽咽地哭著。
蘇子航緊緊摟住舒舒,用手遮住了她的臉,看向對面的記者,“都滾出去!”
他話音剛落,穆秦出現了,站在門口,掃了一眼蘇子航,“蘇少,這是做什麼呢?為了一個妓|女爭風吃醋,上了頭條,我家老太太恐怕不會高興。”
蘇子航看向穆秦,“閉嘴!她不是妓|女。”
穆秦輕笑一聲,“四年前,你跟我簽了一份協議,將妻子轉讓給了別人,四年後,你在這裡,對一位妓|女愛護有加,說實話,我真的不太瞭解蘇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了?”
蘇子航臉色僵了一下,低頭看向懷中的女人,猛地頓住,扯開頭髮一看,僵硬地抬頭看向穆秦,“你算計我!舒舒呢?”
“舒舒?你說的是誰?”穆秦輕笑一聲,聲音淡淡地
tang問。
蘇子航推開身上的女人時,記者已經被穆秦清理出去了。
穆秦看向服務員,指了指地上躺的男人,“這位先生是我一位重要客戶,就這樣,立刻叫救護車,送他到醫院。”
舒舒躲在隔間裡,才知道今天的主辦方是穆秦,難怪蘇子航會參加。
蘇子航很快被保安扣留了。
穆秦跟了過去,吩咐手下的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送舒舒離開。
隔間裡面有暗門,舒舒被人帶到車裡,直接送回了醫院。
穆秦和沈天擎打電話說了一聲,“完璧歸趙了,這就是當我們結盟以後我送你的第一重大禮,明天早上記得看早報。”
沈天擎沒有說什麼,料到和舒舒有關,柏曉叫舒舒出去,他隱隱覺出了些不太尋常,不過想著舒舒跟柏曉出去歷練歷練,沒有阻止,但是穆秦親自打電話過來了,這件事就不同尋常了。
柏曉又是怎麼和穆秦有了瓜葛?
他擰了擰眉心,掃向窗外,聽到門響,知道舒舒回來了。
隔了一陣,舒舒到了病房,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看向舒舒,看她安然歸來,沒有說什麼,走總要在逆境裡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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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處,只有穆秦和蘇子航兩個人。
穆秦看向蘇子航,手裡捻起一杯紅酒,淺淺地抿了一口,“愛情其實就是生活,它有時讓你覺得渺茫,有時讓你又很痛苦,有時卻也會給你帶來快樂!其實,正如一位詩人說的那樣:生活就是一張網,而愛情就像似被網在生活中的一種特別的東西。總之,酸的、甜的、苦的、痛的、傷的、笑的、喜的、怒的、哀的、樂的都被牢牢的網在了裡面!”
蘇子航坐在那裡沒有出聲,臉色陰鷙。
穆秦輕笑了一聲,“從沒有想過舒舒也會有一天這樣對你吧?”
蘇子航握緊了拳頭,閉上了眼睛,眼前是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臉,可是想到那年他做的混賬事,那股恨又漸漸地變得無力,“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幫著那個叫周宇的吧?如今他倒了,你倒是趕著跟沈天擎獻殷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