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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看著脖子上的鑽石項鍊,抬手輕撫,撫摸了一陣,掃向窗外,窗外是一個橢圓形的大露臺,左右兩邊兩排大書架,中間有一張白色的簡約桌子,旁邊放著一個白色藤椅,露臺的最前方是一個白色漆花的花架,上面錯落有致地擺放了不少盆,看了一陣,站起來下床,走到露臺上,從書架上隨便抽了一本書,翻開,放在桌子上,坐到了藤椅上,側眸看向周圍的風景,遠處是一望無際的森林公園,近處是農場,再近處是別墅的花園,到處充斥著人們最喜歡的負氧離子式清新,心情莫名地舒緩了許多,回頭看向臥室的方向,裝修典雅到極點的屋子,古雅的歐式吊燈,獨具匠心的牆紙和裝飾點綴,舒適的雪白長毛地毯
從中午到傍晚,舒舒坐了一個下午,思想似乎完全放空了,坐在藤椅上,或許太久了,睡著了還是打了一個盹,她不太清楚,只是一抬頭,看到對面露臺上,沈天擎手擱在白色的桌子上,夾著一根菸,眸色深邃地看向她的方向。
沈天擎眸色緩緩地抽了一口煙,掐滅了菸頭,看著舒舒的方向,站起來,走到離她最近的地方,停住步子,眸色諱莫如深,“睡了一個下午,能去開門了?”
舒舒紅著臉看了一眼沈天擎,“為什麼要給你開門?”
沈天擎垂眸看著舒舒,壓低了聲音,“你和我一起消失了一整個下午,你自己想想,什麼時候出去,什麼時候出去面對雙方母親,你不急,我也不急,我陪你,有什麼誤會,我不會臉紅。”
舒舒瞪了一眼沈天擎,瞬間面紅耳赤,站起來,走回了房間。
每一陣,又響起了敲門聲,她走近,一手撐著門,想著讓他進來呢,還是不讓他進來呢?猶豫中已經開啟了門。
這回,沈天擎一進門順手反鎖了門。
舒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他拉進懷裡,聞到他身上混著淡淡菸草味的氣息,悶悶地問,“為什麼告訴我你叫蘇子航?”
“以前有女人問,都是那麼回答的,習慣了,等我反應過來,想告訴你,你已經跑遠了。”沈天擎低頭看著舒舒,看
tang著微垂下的眼睫,摟緊她的肩頭往懷裡靠,“以後沒事就多躺床上睡睡覺,別整天胡思亂想。”
“我沒胡思亂想。”舒舒忍不住反駁。
沈天擎抬手撫摸著舒舒的臉頰,指腹輕颳著,低頭深凝住舒舒,“那剛才我皮帶解開了,你卻跑了,把我晾在那裡,嗯?”
他手剛碰到舒舒腰上,手機響了,放開舒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走到露臺上,帶上了露臺和臥室之間的隔門,很隨意地坐在舒舒剛坐過的藤椅上,接通了電話,沒有吭聲,沉默地斂著眉。
沈閆特意起了個大早,定了鬧鐘,就為了給沈天擎打電話,結果接通了,沒聲,一股火氣竄上來,“不把我氣死不把我也折騰死,你過意不去是嗎?”
沈天擎點了一根菸,夾在指間,抽了幾口,“爺爺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沈閆氣惱地掀開被子坐起來,臉一擺,“我那天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從來沒考慮過讓舒舒回國養胎,你是為了沈家的子嗣,我也是。”沈天擎抖了抖菸灰,聲音很低。
原本還沒有睡醒的沈閆一下子清醒了,顫抖地出聲,“我已經讓步到這個地步,你還要怎樣?是不是我這條老命賠給安家,你就滿意了?”
沈天擎低頭,眸色幽邃,“爺爺,我再說一遍,安家和沈家的事,我不插手,也不介入。”
沈閆冷哼一聲,“那顧子寒算怎麼回事?”
沈天擎微眯了一下眸子,“這麼說爺爺知道的很清楚?”
沈閆冷哼一聲,“顧家將那家醫院都告了,整個A市誰不知道,我又沒有眼瞎也沒有耳聾。”
沈天擎眉頭輕擰了一下,“所以,爺爺顧全大局做出了你理解範圍的妥協,我在想為了什麼呢?是不是和沈家的那個秘密有關。”
沈閆臉色變了,“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回來,你不回來,好,我就讓舒舒和舒老太的外甥直接登記結婚,這樣也好,你和子航都不用爭了!”
說完,他害怕沈天擎說出難聽的話直接掛了,看向跟了他幾十年的秘書,“顧家有沒有查到什麼?”
秘書看向沈閆,“暫時沒有?”
沈閆點了點頭,“找過那個醫生了?”
秘書點頭,“找過了,已經給他說過其中利害關係,他也一口咬定當時顧子寒的精子檢測確實是不孕不育,現在突然檢測正常,只能說明顧子寒的病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