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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他按著她,將她壓在牆上,大掌撫過她瘦弱的身子,嶙峋的骨頭硌得他掌心痛,胸口也痛,氣息也越來越沉,一直盯著她,盯著她的眉眼,薄唇漸漸移到她耳垂處,含在口裡輕咬,吻她的脖頸,吻她的肩頭,突然一手掬起她,抱在懷裡,走向自己的臥室,“要是我現在就想讓你把自己交給我呢?”
舒舒羞紅著臉,雙手抵在沈天擎胸前,頭低埋在他心房的位置,聲音細如蚊鳴,“我我那個來了”
沈天擎深呼吸了一口,放下舒舒,“幾天?”
“大大概一週左右吧。”
她低著頭,有些難受,身上就像被他點了一把火,無法熄滅,不知道該慶幸還是默哀,大姨媽來的太是時候!
沈天擎抱緊舒舒,在她身上研磨了一陣,咬了一口她耳垂,舒舒輕顫了一下,臉滴血一般紅,如果不是大姨媽,她的心和身體都拒絕不了眼前這個男人
等沈天擎放開,她逃進了自己和寧寧的臥室,喘了一口氣,走到陽臺上撥了柏曉的手機,只響了一聲就接通了,那邊傳來柏曉的聲音,“蜜月度回來了?鍍金又鍍蜜的,感覺很好吧?”
舒舒咬了咬唇,“柏曉,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寧寧是是,兩個孩子都很喜歡他,都都改口叫爸爸了,他他說等我和蘇子航離婚了,要和我去領證,你說我該怎麼辦?”
她將敗血症三個字嚥了回去。
柏曉興奮地出聲,“當然是立馬拿著戶口本去民政局啊,趕緊的,錯過這個村沒有那個店。”
舒舒緊緊握著手機,無氣無力地出聲,“你想讓我犯重婚罪?居心*。”
“我認真和你說呢,別嬉皮笑臉的不認真,真抓緊了。”
“”
舒舒一肚子苦水無法說,她現在能笑出來就真神經病了,“可可是柏曉,我們只是有孩子,門不當戶不對,也不知道當年為什麼是他”
舒舒似自演自嚴辦出聲,“你覺得我會不會跌的粉身碎骨屍骨不存?”
“他敢負了你,你放心,我直接去砍了他,同歸於盡。”
對於柏曉的豪言壯語,舒舒無可奈何,“你不明白,他太老成沉穩,而我”
舒舒不知道該怎麼說,停住了。
柏曉輕嘆了一口氣,也不開玩笑了,苦口婆心地勸慰,“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呢?你說他一個三十四歲的男人,到了這個年紀,到了這個地位,老成沉穩都是閱歷和經歷一點點打磨出來的,難道不是好事嗎?衣冠楚楚,文質彬彬,要學問有學問,要教養有教養,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色有色,你覺得還欠缺些什麼?”
“”
舒舒語塞,“我這不是覺得他太好了嗎?不知道我以後會是牆上的一抹蚊子血還是他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
“親愛的,咱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你看蘇子航,那些沒有娶進門的不是他的*前明月光就是他心口上的硃砂痣”
“親,他怎麼能和沈天擎相提並論?那是侮辱沈天擎!”
舒舒捏著手機半天沒有說話,就是覺得心裡不踏實。
柏曉換了一個姿勢坐穩了,“我就問你,你們現在上chuang了嗎?”
“還還沒有”
“這麼大人了,說起那事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連孔子說,食色,性也!”
柏曉恨鐵不成鋼地恨恨地出聲,說完頓了片刻,又補充道,“不過在他面前還是矜持點,女人要端著,男人才更愛,我給你說,像沈天擎這種男人,躋身入上流社會,金字塔的頂端,在公眾場合道貌岸然,但是身上穿的太多透不過氣來,估計在私密場合,越想把身上重重的包袱卸下,反而沒有那麼多心機,只是簡單地想要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就是你!還有啊,看上越是本分的男人在*事上越是威猛”
還沒有等柏曉等完,遠遠地看到一輛白色的賓士朝著這邊開過來,像是蘇子航的車,舒舒匆忙關斷了,“現在有點事,改天再和你說。”
放下手機,她到沈天擎門口,急急地敲了敲門。
沈天擎剛剛睡著,頭還有些不舒服,臉色也不佳,睜開眸子,起身下*,拉開臥室的門,看清舒舒的臉色,低聲問,“怎麼了?沒有衛生棉我去幫你買。”
男人的聲音似惺忪呢喃,朦朧又含糊不清,重金屬的音質,別樣的性感,聽得舒舒渾身發酥,愣在那裡。
沈天擎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從旁邊拿起西服往身上披。
“蘇蘇子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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