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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那他明日去侯府便是。
孟氏與葉昔昭一聽這話說得客氣,會心一笑。
昨日,孟氏聽了新竹傳話,當即命人派發帖子,卻是不知原由。今日所請的人紛紛而至,迎來送往之餘,孟氏偷空細細詢問。
葉昔昭細說由來。
孟氏沉吟片刻,冷笑一聲,“此時細想,真懷疑馮慧萱與你成為好友都是安國公夫人的主意。你是她好友,她卻覬覦侯爺,安國公夫人定是認可的,何其下作是該給她們點兒教訓,我幫你安排此事。”
一聽這話,葉昔昭笑起來,“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了。”
孟氏笑道:“只我疼著你有什麼用?讓你婆婆也這麼疼你才是正經。”
葉昔昭笑容更甜,“娘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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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慧萱與一群貴婦、閨秀遊走在後花園迤邐景緻中間,聽著身邊人七嘴八舌地說話。
先是聽說葉昔寒又拉著虞紹衡去書房喝酒了,又聽說兩個人喝得起了興致,轉去了花園東面建在湖面上的小樓。
馮慧萱想到了虞紹衡在侯府的蓮花畔,那地方,她只在三夫人引路下,去遠遠地看過一次。她想,眼下去湖面,這般風雅的提議,大抵是虞紹衡的主意。
賞花觀景至午間,一行人被請到花廳用飯。飯後,馮慧萱與丫鬟又漫步到後花園。
芷蘭追了上來,手裡拿著個小小的茶壺,“五小姐隨奴婢來。”又微聲加一句,“侯爺此時正在樓上歇息,大爺被人架回房裡了。”
馮慧萱點一點頭。
趨近東面湖泊時,芷蘭停下腳步,將小茶壺裡的水悉數潑在馮慧萱衣裙上,又取出一枚銀簪,蹲下身去,用力劃破馮慧萱的衣襬。
馮慧萱的丫鬟先急起來,“芷蘭姐姐,你這是”
馮慧萱使了個眼色,搖一搖頭。
芷蘭起身,“好了,五小姐去吧。昨日奴婢該說的都說了,是好是壞是福是禍,全看您了。稍後夫人就到。”
馮慧萱微垂了頭,喃喃道謝。
那名丫鬟要隨行,被芷蘭攔下,“你傻呀,跟著去做什麼?去給你家小姐拿件衣服過來。”
“哦。”丫鬟見自家小姐贊成,快步回去拿備用的衣飾。
芷蘭遙望著馮慧萱趨近小樓,露出譏誚的笑容,“還想與夫人共事一夫?你也配!”返回路上,遇到堯媽媽,笑問,“侯爺與大爺又不聲不響地去了哪兒?”
堯媽媽好笑地道:“侯爺千杯不醉,大爺不能喝卻愛喝,此時又去了海棠苑,真是沒辦法。”因著孟氏的關係,自然已知道馮慧萱要自找倒黴,拍拍芷蘭的手,“餘下的事只管交給我,你去大小姐身邊照應著。”
芷蘭笑道:“好,那就辛苦媽媽了。”
正房裡,孟氏、葉昔昭將安國公夫人單獨請了過來,閒話家常。
安國公夫人當然不會想到,不消多時,她和女兒就要陷入噩夢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能猜到馮慧萱的下場不?明天見分曉~
☆、甕中捉鱉
葉昔寒平日裡來往的人很多,有好友、同僚,還有狐朋狗友。杜良是葉昔寒狐朋狗友之一。
杜良的家本在京城,幾年前其父惹惱了皇上,官職一降再降,到最後被打發去了山東,成了一個七品縣令。杜良是個好吃懶做不求上進的,隨著家境日漸蕭條,為了緩解手頭拮据的現狀,三年前娶了個當地財主的女兒為妻。卻不料,妻子是個母老虎,樣貌尋常,脾氣卻是不一般的潑辣難纏,嫁妝裡的金銀財寶不少,卻不肯給杜良一分一毫。
杜良毀得腸子都青了,賭氣之下,先後染指家中幾名丫鬟,便這樣添了通房、小妾。原是打算弄出妻妾爭寵的局面,變相的報復。可是,妻子將幾個女人壓得死死的,幾個人在她面前連大氣也不敢出。晚間他去誰房裡,誰就哭哭啼啼下跪求他回正室房裡,否則甘願一頭碰死。
男人活到這個份兒上,不死也被氣得沒了半條命。無奈之下,杜良來京城投奔葉昔寒,憑往日交情成了相府門客。
他這些事,早已成了相府的一個笑話。
在對付馮慧萱這件事情上,葉昔昭想到了杜良,與孟氏不謀而合。
於是,堯媽媽奉命去找了杜良,告訴他若是願意做一件事,既能得到一個如花似玉的閨秀,又能得到一筆豐厚的嫁妝,而且事成之後,相府還會給他三百兩銀子。
杜良在這世上,把錢財看得比爹孃還親,來到相府雖說不愁吃穿,手裡卻沒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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