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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倒也沒大的過失。皇上如今發落他,其實是因為他的家事。他正室留有一子,也就是國公府長子。長子這些年來想必飽受繼室苛待,安國公近來又有意將世襲的爵位傳給繼室所生子嗣,他自然滿腹怨恨。”
繼室就算是坐在主母位置上,可地位還是低了正室一等。該繼承公爵的,是正室留下的子嗣,除非有天大的理由,才能打破這規矩。安國公有這想法,未免太糊塗了。葉昔昭不由輕輕搖頭。
虞紹衡繼續道:“是這時候,老僕人告訴長子,說他生母當年之死很是蹊蹺,疑是中毒而亡,他自然要暗中詳查。我一友人聽說之後,抱打不平,出手相助,安排開棺驗屍,想透過骨骸驗出有無中毒跡象。”
葉昔昭不由睜大眼睛,“竟還有這種事?”
虞紹衡點一點頭,“自然,這些是在暗中進行,安國公府並不知情。奇怪的是,開棺驗屍時,棺槨內空空如也。”
作者有話要說: 劇透時間:摩拳擦掌中,明天佈局,虐渣渣走起。
☆、好戲開場
葉昔昭聽得心生寒意,“這是毀屍滅跡?”
虞紹衡道:“骨骸、陪葬之物全部不翼而飛,不論是誰做的手腳,不外乎是想讓人認為墓穴被盜。”
“雖說過於牽強,可是旁人無憑無據,又能怎樣?”
“正是這個理。”虞紹衡笑了笑,“雖說此事年深日久,想要查清卻也不是太難。皇上無意中聽說此事後,要命專人查辦。太后卻斥責皇上無心處理朝政,每日裡只管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皇上如何能違背太后心意,便只尋了安國公一個錯處,命其閉門思過。”
葉昔昭隨著他言語,想到了皇上鬧著微服出巡的事,不由心生笑意。大抵是太后還在氣皇上私自離宮,藉此事斥責,純粹是與皇上置氣。
虞紹衡問她:“明白我為何厭煩國公府了麼?”
“明白了。”葉昔昭將所聽聞的細節串聯起來,有了結論,“出了這樣的事情,安國公就算是毫不知情,也是治家無方。而他的繼室,不說當年到底有沒有謀害正室,單隻安國公想讓她所生子嗣繼承爵位這一點,她就有失婦德——明理人會盡心扶持正室留下來的血脈,不會讓安國公生出那樣的心思。”
分析得頭頭是道,虞紹衡笑容中帶著讚許。
葉昔昭又說起馮慧萱,“至於馮五小姐,有那樣一個生身之母,耳濡目染之下,保不齊就會染上些壞品行。這般門戶裡的人,不知情也就罷了,既然知情,最好還是敬而遠之。”
“明白就好。”
“可是”葉昔昭為難地看向他,“三弟妹身子不適,看樣子又樂得讓馮五小姐來看望。而我呢,以往又不知就裡,也算與馮五小姐走動得較為頻繁——近幾日,我是無從將她拒之門外了。”在這件事情上,她只能這麼跟他說。
虞紹衡卻笑了,“只是讓你心裡有數,誰讓你立即疏遠了?”
葉昔昭揶揄道:“此刻倒是會說,白日裡也不知是誰,一聽國公府三個字就沒個好臉色。”
“那是怕你被人帶壞。”
葉昔昭眨了眨眼,初時想反駁,轉念就放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有自知之明,以往沒城府,不知道個輕重。日後看我做了什麼不妥當的事,也及時提醒我,好不好?”
虞紹衡點頭,“你我一樣,有話別悶在心裡。”
“嗯。”
虞紹衡轉身熄滅燈火,回身躺好時記起一事,和她商量:“這一兩日我得去趟相府。明日你命人去遞個話,看葉相什麼時候得閒。”
葉昔昭聽得出,他一定是看出了詩集的不妥之處,心頭一喜,“記下了。”
兩人安心睡去,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夏荷與兩名小丫鬟到了正房。
葉昔昭讓新竹幫三個人安置隨身之物,帶了芷蘭前去請安。
太夫人今日用飯比平日早,此時正坐在炕桌旁邊翻閱賬冊。
葉昔昭進門之後,太夫人讓她坐在大炕一邊,笑道:“你二弟妹已來過了,說是想趕早去花房看看。那孩子,最是喜歡花花草草。”
葉昔昭笑著點頭,“的確是。”二夫人不光喜歡花花草草,還喜畫各色名花,這是京城皆知的。
之後,太夫人說起了馮慧萱:“安國公府五小姐與你相熟,我早就知道;與你三弟妹也熟絡,卻是昨日才聽說。”
葉昔昭笑道:“別說您了,就是兒媳也是昨日才知道。”
“哦?”太夫人視線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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