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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
對於這一點,葉昔昭當然是贊同的。
虞紹衡攜了她的手,“走,去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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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棟院落裡面當然沒有水池,一對鴛鴦也就更是無稽之談。只是李氏並不覺得自己的謊言有多可笑,相反,她覺得葉昔昭真是太容易騙了,由此便覺得自己的女兒更是笨到了家——連葉昔昭都鬥不過,實在是太不爭氣了。
方才她走出去一段路,等了片刻,便喚人來觀望。丫鬟回去告訴她,沒見到葉昔昭與隨行的丫鬟,必是去了院中。李氏忙去命人請了六七位賓客,匆匆忙忙趕來,想在眾目睽睽之下捉·奸在床。
轉入寢室,便看到了地上的淡紫色褙子,李氏慌忙撿起來,故作驚訝地道:“這、這不是侯府夫人來時的衣飾麼?”
眾人聞言,下意識地往床上看去。簾帳阻礙下,她們只看得到一名男子蓋著被子,背對她們臥在床外側。而被子上面,搭著一條月華裙。
“哪裡來的狗男女!你們好大的膽子!”李氏厲聲喚隨行的兩名婆子,“把他們給我綁了!”
兩名婆子快步上前,扯下簾帳,又掀開被子,卻見床上只有一名男子,男子雙手被反剪綁住,雙腿亦被繩索困住,嘴裡則塞著一團布。
“這這是怎麼回事?”跟來的幾名賓客面面相覷。
李氏快步上前,拿起了那條裙子,“你們看,你們看!這是不是侯府夫人來時穿的那條裙子?”
應聲點頭的只有兩名婆子。
別人有些奇怪地看著李氏,都在想:我們方才根本就沒見到侯府夫人,這到底是要唱哪出戏?
李氏命婆子將男子嘴裡的布拿掉,厲聲問道:“說!方才與你私通的人是誰?!是不是永平侯夫人?!她人在哪裡?”
男子看著李氏,不答話,一副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便在這時,寢室外傳來一道清涼悅耳的語聲:“夫人句句不離我這侯府夫人,是蓄意栽贓麼?”
李氏身形一震,緩緩轉過身形。
葉昔昭款步進門,身後相隨的是虞紹衡。
“侯爺?”李氏懵了,“您夫人你們這是”
虞紹衡負手而立,語聲溫和:“還不現身說法麼?”
語聲未落,一名身形頎長的男子忽然落地,嚇得幾名女客失聲低呼。
男子容顏清雋,氣息冷凜,一雙墨黑的眸子熠熠生輝,目光卻透著陰冷。
男子到了李氏面前,語聲低沉,略帶沙啞:“是你招供,還是我將所見所聞道出?”
李氏對上蕭旬陰冷的視線,覺得自己此刻像是在被一條毒蛇凝視,不自主地心生寒意,後退一步,定了定神才道:“你、你是何人?因何出現在我宋府宅內?是不是意圖不軌?你讓我說什”
語聲未落,她臉上捱了重重地一耳光,身形立時跌倒在地。
葉昔昭驚訝不已,這男子的脾氣未免太差了。可是男子打了人之後,神色竟絲毫不變,揚聲喚道:“如意!進來!”繼而才看向李氏,“我生平最厭惡的,便是你這等愚蠢卻自以為是之人,分明就是跳樑小醜。”
李氏被打得頭暈目眩,唇角淌下鮮血,語聲低微問道:“你是誰?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責打官員家眷!”
“蕭旬,可以隨意出入任何官員府邸,可以任意對品行不端行徑惡劣之人用刑。”
蕭旬。
這個名字讓室內陷入短暫的沉寂。
如意在這時走進來,因著隨時套在外面的衣物已丟棄在寢室,此時現出了裡面的日常穿戴。
虞紹衡吩咐道:“講。”
“奴婢是知道有人存心要壞夫人名節,擔心之下,代替夫人前來此處一探究竟。奴婢進門時,果然有一名狂徒在室內,欲行不軌,是蕭大人出手相助,奴婢才得以無恙。”如意說完這些,又將所知一切從頭至尾講述一遍。
賓客聽了,先是驚愕,隨即便是滿臉鄙棄地看向李氏,“你竟是這等齷齪之人!你那女兒著實是要不得!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蕭旬轉到那名被捆綁的男子,抬起腳尖輕踢他一下,語調平靜,沒有波瀾,“該你了,說,受何人收買,收買之人吩咐你做什麼事。”
那名男子吞吞吐吐地道:“沒、沒有人收買小人,小人是無意中到了此處”說著話,忽然一聲慘叫。
壞脾氣的蕭旬又暴躁起來,腳尖狠力踢在了男子的腿骨上。
葉昔昭在蕭旬出手時別開了臉,看向虞紹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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