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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得要命,扭動著腰肢,語聲如泣如訴:“我是怎麼開罪了你?這麼折磨我。”
“胡說。”虞紹衡無聲地笑著,“你越不安分,我越心癢難耐。”
葉昔昭強行讓自己安靜下來,不敢再動。
“這就對了。”虞紹衡加快速度。
葉昔昭要被氣死了,手扣上他肩頭,指甲沒入他肌膚。
虞紹衡不為所動。無意中碰觸到一點,察覺到她呼吸一滯,由此變本加厲,上挑著反覆為之。
葉昔昭的手漸漸失力,虛虛搭在他肩頭,逸出一聲聲似痛苦又似歡悅的口申口今。
虞紹衡覆上她玲瓏身形,一臂攬過她,滿含深情地焦灼親吻。身下深埋至底,反覆頂磨,直到她再度徹底淪陷,含吮吞嚥著他,身形如藤蔓一般纏繞住他
“yu仙yu死,”虞紹衡在她耳邊低語,“原來確有其事。”
“”葉昔昭沒力氣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繼而拖著痠軟無力的身形要起身,“我去沐浴。”
虞紹衡抱著她不撒手,“不去了,睡吧。”
“不行。”
“聽我的。”
葉昔昭嘆息一聲,不再堅持。和他較勁,輸的從來是她,況且此時也真是疲憊得很。窩在他懷裡,強打著精神問道:“下午的事,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沒有。我信你就好。”
“那你怎麼跑去書房了?”
虞紹衡笑起來,“我去書房是有事做。我是動輒賭氣躲起來的人麼?”
葉昔昭心內稍安,隨口問道:“去做什麼了?能告訴我麼?”
“明早你就知道了,快睡,聽話。”
葉昔昭掩嘴打個呵欠,也實在是睜不開眼了,“嗯。”
她沒料到,自己這一睡,就睡過了頭。第二日醒來,看看天色,心裡就急了起來——已過了請安的時辰。再看枕側,空空如也。
這個人就不能叫她一聲麼?
葉昔昭氣鼓鼓地穿衣,喚人備水沐浴——終究是晚了,況且身上盡是曖昧的味道,總不好這麼狼狽地去見太夫人。
夏荷走進來,笑道:“侯爺說夫人有些不舒坦,奴婢讓小廚房做了一碗冰糖燕窩。”是在委婉地告訴她虞紹衡已給她找了晚起的藉口。
葉昔昭總算鬆了一口氣,柔聲道:“也沒什麼大事。”
沐浴回來,穿戴整齊,夏荷將一幅字畫送到葉昔昭面前,“這該是侯爺昨晚帶回來的,放在了書案上,夫人看看?”
葉昔昭展開來看,唇角勾出了笑容,心裡甜絲絲的。原來他昨晚去書房,是給她寫字畫屏風的圖樣去了。
那是一首透著豪邁舒朗的長詩,字型仍是俊逸有力的楷書。
看到末尾兩句,葉昔昭目光微凝:
鮮衣怒馬皆相忘,紅顏美酒付流光。
這首詩她從未讀到過,難不成是虞紹衡所做?
便在此時,夏荷道:“奴婢識得幾個字,記得這首詩是侯爺往日所作。”
葉昔昭笑意加深,將字畫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隨後問道:“侯爺呢?”
“侯爺去請安之後,兵部侍郎來了,兩個人出門去了。”
“曉得了。”
葉昔昭先服過藥,之後用罷早飯,去了太夫人房裡。
太夫人一見她便關切詢問:“前兩日就聽夏荷說你每日服藥,今日是不是難受得厲害?”
“勞太夫人記掛,已沒事了。”葉昔昭心內汗顏不已,“許是藥效所致,一大早竟是怎麼也起不得身。”
太夫人神色緩和下來,“沒事就好。年輕輕的,可要好生照料身子。”
“兒媳曉得。”之後,葉昔昭遲疑片刻,還是說了要回相府的事,“兒媳陪嫁的田產都由孃家人照管著——兒媳以往實在是不成器,如今想著把陪嫁接過來自己打理,稍後過去把賬冊拿過來。”
“好啊,這是你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太夫人滿臉滿意的笑,“日後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紹衡若是有空,想來也能幫襯一二。”
“兒媳多謝太夫人。”
得到太夫人允諾後,葉昔昭回了相府。
孟氏訝然問道:“怎麼又回來了?以往是請也請不來,如今是動輒就往孃家跑,你就不能有個分寸麼?也不怕你婆婆不高興。”
葉昔昭開門見山,“娘,您把我嫁妝的賬冊全部準備好,我走的時候帶著。這次回來,是要與您說說三姨娘與我七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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