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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隱晦地道:“可是諸事都不問夫君,也是不行的。”
三夫人聽得出二夫人話中深意,無奈地笑,“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那些事也隨人怎麼說怎麼想,我也不會不承認。瞞著夫君去做什麼事,自然是不對,可滿月酒這種事與我之前的過錯是一回事麼?”
二夫人沒想到三夫人會這般坦然面對以前的過錯,一時間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思忖片刻,明白過來,“我聽你們的。”
“那就好。”葉昔昭笑道,“我與三弟妹已吩咐了針線上的人,給你與晗姐兒做了衣服,明日就送過來了。到時候你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是。”
二夫人笑著道謝。
三夫人則道:“晗姐兒滿月酒之後,二嫂就開始與我幫著大嫂一些吧。”
“我記著呢。”二夫人嗔道,“你一定要過來一次提一次麼?”
三夫人戲謔地笑。
葉昔昭與三夫人又逗留片刻,起身道辭,去往花廳。
路上,葉昔昭笑道:“你日後也別凡事與二弟妹較真兒,她就是溫順的性子,將話掰開揉碎了說。”
三夫人先是點頭,之後又道:“我就是覺得她有時候太沒個主心骨,就想逗逗她。話說回來,內宅的事以往與太夫人商議,如今與大嫂商量就是,總驚動幾位爺實在是沒必要——凡事都要他們管,還要我們做什麼?”
葉昔昭認同地頷首一笑。
二夫人與她與三夫人都不同,她是儘量不讓虞紹衡理會內宅的事情,一是不想夫妻兩個被人非議,二是為了避免夫妻兩個意見不一致,弄得其中一個朝令夕改。
三夫人其實也是要強的性子,別說內宅的事了,就是外面的事,在以往都是瞞著虞紹桓,如今改了不少,但是對於房裡、內宅的事,態度自然還是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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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虞紹衡回來的時候,葉昔昭正坐在寢室的書案前,聚精會神地作畫。一旁的小几上,放著酸筍、山楂馬蹄糕、辣味香糕。
他看著幾碟子東西就笑了起來,俯身過去,奪下她手中畫筆,又託了她的臉索吻。
“嗯”葉昔昭沒發現他走進來,此刻便有些驚訝又有些嗔怪,手就握成拳,捶了他胸膛兩下。之後,隨著他一味攻城略地,身形慢慢酥軟。
良久,虞紹衡才放開了她,“又是酸的,又是辣的,”手拂過她腹部,語聲變得甚是溫柔,“這孩子也太調皮了些。”
葉昔昭隨之笑起來,“是啊,這幾日一時想吃這個,一時想吃那個,忻姐兒那會兒就不曾如此。”
隨即,虞紹衡又責怪道:“沒事看看書賞賞花就好,別做耗神的事。”
“作畫時心境特別平和,”葉昔昭站起身來,“你別管我,我心裡有數。”
虞紹衡拿她沒辦法,只好鬆口,“別一坐就是大半晌。”
“時間久了,夏荷她們會提醒我。”葉昔昭摸了摸他的臉頰,“去洗把臉,我命人傳飯。”
“好。”
用飯時,忻姐兒由乳母帶著走進來,笑著跑到虞紹衡面前,“爹爹!爹爹回來了!”
“想爹爹沒有?”虞紹衡捏了捏忻姐兒的小鼻子,把她抱到膝上。
“想!可想爹爹了!”忻姐兒主動勾住虞紹衡的頸子,挺身親了親他面頰,這才乖乖坐好,又看向葉昔昭,“嗯,也想孃親。”
葉昔昭掛著笑,“上午去哪兒玩兒了?”太夫人上午帶著忻姐兒去了井家,她是曉得的,只是願意和忻姐兒多說說話。
忻姐兒忽閃著大眼睛,奶聲奶氣地答道:“去找井姑姑,去看小金魚。”
女兒清清楚楚地答來,引得葉昔昭愈發愉悅,“那你知道有幾條金魚麼?”
忻姐兒想了想,“井姑姑說,嗯,三條。”隨即又要求道,“明天還去,孃親帶我去。”
“不行。”虞紹衡笑道,“孃親要過些日子才能出門,還想去的話,去與祖母說。”
忻姐兒有些失望,之後問道:“孃親怎麼了?”是不明白孃親為何不能出門。
虞紹衡就告訴她:“孃親有些不舒服。”
“哦。”忻姐兒看著葉昔昭的眼神有些擔憂,“要喝藥嗎?”
“不用。”葉昔昭有些感動,“休息一段日子就好了。”
忻姐兒這才有所釋然。
虞紹衡端過忻姐兒的小碗,先讓她喝了幾口湯,之後才開始一口菜一口粥地喂她。
用罷飯,安置忻姐兒午睡後,他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