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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夏荷去送到了別院。
夏荷回來之後,說話時還透著意外:“奴婢著實沒想到,侯爺竟也在那裡。奴婢去的時候,兄妹兩個正在對弈。”
“是麼?”葉昔昭也是意外不已。
“千真萬確。”夏荷想想當時情形,笑了,“兩個人看起來已沒了往日相對時的火氣。”
這可是好事一樁,葉昔昭在心裡道。
是以,晚間她刻意找了本書消磨時間,等著虞紹衡回來。
虞紹衡近三更天才悄無聲息地回來,葉昔昭已經等得睏倦得要睜不開眼了,見了他,睡意朦朧地道:“你這大忙人,如今我見你一面是真難。”
虞紹衡笑道:“我能每日見到你就好。”
“這旺盛的精力,著實叫人歎服。”葉昔昭想說的是,他這種日子,讓她過上十天八天,人就垮了,哪能像他這麼長年累月形成習慣。
虞紹衡歇下後,她提起了夏荷與她說過的事,“你去探望紹筠,我竟是到今日才知情。”
“她要我無事就與你去看看她。平日我得空的時候總是你正忙的時候,也就沒提過。”
“也不是怪你,聽說之後,為你們兄妹高興而已。”
虞紹衡苦笑。
越是瞭解,越是知道他很多遺憾是比尋常人更重的。沒辦法,他也只是個人,無法將諸事同時兼顧。葉昔昭刻意岔開話題:“唐家、宋家怎麼樣了?”
“官職一降再降,被人彈劾的可大可小的罪名越來越多。”虞紹衡如實告訴她,“估摸著過段時日,兩個人怕是隻能被髮落到地方做個微不足道的小官,就此被京城遺忘。”
宋青山苦心經營半生的仕途,說來說去,是葬送在了女兒宋歆瑤手裡。
當年風光無限、幾年來譽滿京城的狀元郎,說來說去,大好前景是斷送在了忘恩負義上。至於所謂的一往情深,在唐鴻笑那邊,興許一直是真正的原因,對於葉昔昭來說卻非如此,不能與他對她父親懷著歹意混為一談。兒女情長與人品品行從來就是兩回事。
之後,她忍不住為葉舒玄心生悲涼。多年來付諸的精力、賞識、心血,在這次事後,皆以成空。
旁人能給葉舒玄的只有同情或是嗟嘆,而對於葉舒玄來說,那份失望,怕是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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