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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又不似我,總是見到這樣的事。”之後,喬安才道出真正來意,“其實還是來給你傳話的。”
葉昔昭身形微微前傾,凝神聆聽。
喬安說的是這次皇上秋圍打獵的事:
皇上帶著皇后與虞紹筠前去,原本是曉得兩個人都曾習武,箭法自然不在話下,便想著為打獵添一份趣致。可是皇后卻無意成全,興許是表面端莊優雅的日子久了,不想壞掉自己在別人心中的儀容,怎麼也不肯出手助興。
皇后如此,虞紹筠也無意出風頭,索性推說身子不適,終日留在住處,看都不看打獵的情形。
皇上被掃了興,也不在意,由著她們去,自己帶著重臣縱情馳騁在獵場。每日夜裡,只與虞紹衡等人一起飲酒議事,只當沒帶兩女子同去。
昨日皇后有意助興了,皇上卻不買賬了,輕描淡寫地道:“你不是一心向佛麼?殺生不好。回去唸經便是。”
皇后當場弄了個大紅臉,之後便稱病,請皇上允許提前回宮。
皇上當即點頭。
虞紹筠說要在皇后床前侍疾,也跟著回宮了。
皇上是一到宮外就恨不得撒著歡兒滿天下跑的性情,沒了后妃在身側,似是放下了一個包袱一樣,當即便決定過幾日再回宮。
喬安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看皇上這意思,是要趕在太后生辰前一日才回宮了。”
葉昔昭只是覺得,皇上這性情太複雜了,朝堂上下、宮內宮外的性情全然不同,一面絕對是睿智果決的帝王風範,另一面偶爾卻似個任性的少年。
之後想想虞紹筠在獵場的一番行徑,當真是將分寸拿捏得當,心安不少。
喬安說完這些談及蕭莫,“府裡還有個舊傷綻裂的,偏生又是正在與人談婚論嫁,我回去著人尋找些好藥材,怎麼也要他到成婚時還不至於一身的傷。”之後自然是匆匆道辭離開。
聽著話音兒,婚事是定下來了,必然很是繁忙,葉昔昭也便沒有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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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葉昔昭收到了葉昔寒寫給她的信。
只是一封有著寥寥數語的家書。葉昔寒說他與許氏從速抵達蜀地之後,已經安頓下來。又說宣撫使的職責是查詢蜀地戰事之後的民情、軍情,每日很是繁忙。
因著宣撫使在本朝並非常設官職,任期長短全看當地情形改善的程度以及皇上的安排,所以葉昔寒隻字未提何時返京或是來日前程,只說自己會恪盡職守,不會給相府、侯府抹黑。
這已超出葉昔昭的期許,看罷就寫了回信,告知他近日父母身體康健,她也過得很好,讓他放心。
因著喬安的話,葉昔昭想著虞紹衡回府的日子還有得等,失落之下,每日無事時便悶頭做繡活,那幅字畫屏風的進度自然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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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晚間,二更天后,一道黑色人影策馬疾奔到侯府門外。
是虞紹衡。
府門開啟之後,他徑自策馬到了垂花門外,跳下馬將韁繩丟給下人,疾步穿過內宅,到了蓮花畔。
樓上寢室、樓下小廚房透出燈光。
離家返回時,看到這樣溫暖的燈光,讓人滿心都盈滿了喜悅。
虞紹衡進到廳堂,夏荷先是詫然,之後就笑著指一指小廚房,“夫人在裡面。”
虞紹衡微一頷首,隨即打手勢示意夏荷帶值夜的丫鬟退下,這才緩步到了廚房。
這一次,葉昔昭倒不是餓了,而是午間吃著一道菜很是合口,將廚子喚道跟前問過,知道了做法,夜裡又是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下樓來試著做做,此刻正在準備食材。
虞紹衡緩步走近時,柔聲喚道:“昔昭。”
葉昔昭側頭相望,眼中煥發出驚喜的光芒,“回來了?”
虞紹衡走過去,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過了些時候才放輕力道,低頭索吻。
唇舌交錯時,兩人俱是輕輕地戰慄一下,濃濃相思之情,短暫分別之後,使得這親吻宛若初次,令人心絃悸動不已。
葉昔昭踮起腳尖,環住他頸子,婉轉回應之餘,語聲模糊地抱怨道:“怎麼才回來?要把人想死麼?”
虞紹衡聽聞這話,和她拉開一點距離,眸子亮晶晶地凝視著她,“方才說什麼?”
葉昔昭卻懲罰似的咬了咬他下巴,“混賬,想我沒有?”
“想,想得厲害,滿腦子都是你。”虞紹衡笑著抱起她,返回樓上時語帶懊惱,“在獵場礙著皇上,訊息不靈通,今日返回時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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