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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我一次。”
“你想如願,就先活下來!”蕭旬語聲沉重,“我只要你活著,你活著我才會讓你如願。否則,你死了也是我蕭旬的人。”
語畢,他站起身來,抱著喬安,疾步走向禪房。
虞紹衡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之後漠聲下令:“將他腳筋挑斷!”
暗衛應聲稱是,走近鍾離炏。
腳筋挑斷鍾離炏整個人是真的廢了。
鍾離珊之前只料定了鍾離炏如願後的情形,卻完全沒想過他事敗後會落得這般境地,聞聲疾步到了虞紹衡面前,稍一遲疑之後,跪到了他面前,“侯爺!不可如此!若是這般,你與王府之間的仇恨就無從化解了啊”
虞紹衡漠然一笑,“本就不需化解。”
鍾離珊又急切地道:“我知道,我父兄如今都在閉門思過,不該出門尋釁滋事,是我兄長糊塗,可是”
她沒有再說下去,因為看到暗衛已經聽從虞紹衡命令列事,更聽到了鍾離炏負痛之下的兩聲悶哼。
虞紹衡已經踱步至別處,正斂目看著鍾離炏死傷的侍衛,又吩咐道:“查清這些人從何而來,儘快!”
“是!”
靖王府的侍衛,身手不可能與暗衛不相上下,這一批人,怕是鍾離炏與人借來幫他對付蕭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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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險爭鬥之後,局面是兩敗俱傷。
鍾離炏再不能如常行走,喬安生死未卜。
大殿前的院落風波逝去之後,寺中人才現身——這些人也是平白被殃及了,被鍾離炏命專人看押了起來,鑑於看押之人有王府侍衛令牌在手,出家人又不太瞭解朝堂動向,不知道靖王正在府中閉門思過,更不知王府中人已不便也不該再對何人頤指氣使,也只有聽命行事。說到底,便是心知肚明,也只能是裝作不知道——靖王是皇親國戚,想再現朝堂是何等容易之事。
葉昔昭與虞紹衡先去了禪房,之後即刻送太夫人回府。
不論怎樣擔心喬安,葉昔昭也不能在這時候寸步不離地守候,她還要顧及家人。
太夫人回到府中,聽聞此事經過之後,擔憂地看向虞紹衡:“靖王世子沒個分寸,蕭旬陪著他胡鬧,如今你又介入了——這到底是你們為官時恩怨太多,還是皇上的意思?”她只是不能相信,自己的兒子是率性而為之人。
虞紹衡思忖片刻,笑,“兼而有之。”
太夫人與葉昔昭立時放鬆許多。
隨即,太夫人還是苦笑著嘆息道:“有些話,也只能與你們在房裡說說——皇上與你們讓靖王這般難堪,當真不怕靖王急怒之下生出別的心思?”
別的心思,自然是指犯上作亂的心思。
虞紹衡卻很是平靜,“有別的心思,若能顯山露水再好不過。皇上無意讓世子成器,娘還不知皇上是什麼心思麼?”
太夫人自然看得出,卻還是無奈,“不論怎麼說,這般行徑,知情人只當你們是有意為之,不知情的卻只當你們是率性而為目中無人,還是欠考慮了。”說著話又笑了,“可皇上不怕事大,甚而不怕鬧笑話,別人又有什麼法子?”
動輒逃出宮的皇上,在有些事情上,你真不能怪他及重臣離經叛道。
之後,太夫人研讀著葉昔昭的神色,溫聲道:“你與蕭夫人最近走動得近,眼下她又出了這等事,便過去看看吧。”
葉昔昭順勢稱是。
太夫人又叮囑虞紹衡:“左右你今日也無事,陪著昔昭過去吧。靖王府若是惱怒之下,連昔昭都要算計,我可是吃不消。”
虞紹衡頷首一笑,與葉昔昭趕往蕭旬府邸。
路上,葉昔昭問道:“依你看,喬安會有性命之憂麼?”
虞紹衡道:“我不便細看傷勢,無從判斷。”
“真是怕她出了差池若是就這樣香消玉殞,這一生不是太冤了麼?”葉昔昭說著話,險些就又落淚,“總要給蕭旬一個彌補她的機會才是。”轉念想到喬安的話,又是頹然,“喬安不肯給他這種機會。”
“那也是蕭旬自作自受。”虞紹衡在事發後,也聽到了喬安的每一句話,“他每一日,要麼忙於公務,要麼忙於找人飲酒,就是不肯對家中事上心。換了誰是喬安,也早已心灰意冷了。”
☆、第74章
葉昔昭思忖片刻;攜了他的手,“先前我一無是處;你是怎麼忍過來的;”
虞紹衡側目相看;見她掛著淺笑;只是要解惑而已,也便實言相告;“你不同。你是我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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