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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之後,笑著看向靖王,“哀家在王府,去看望了你膝下世子、次子、郡主,三個人直嚷著多日未曾給哀家請安,有失孝心,隨著哀家到了宮中。哀家看那三個孩子身子不是不妥當,便是身子虛弱,便吩咐太醫精心調理著,又命人騰出了住處,權當讓他們與哀家在宮中做個伴,將養得好一些了再回王府。”
“”靖王登時變了臉色。
他三個兒女怎麼會在這時候離開王府進到宮中做人質?再者,王府已被身手過硬的人手層層保護起來這件事,恐怕是早有預謀,他拿捏不定的是虞紹衡還是蕭旬率人生生地將他三個兒女強帶出王府送到了宮中。
不出所料的話,他的府邸,除去妻妾庶子庶女,恐怕已傷亡慘重,血流成河。
兒女被送入宮中,不論是對於虞紹衡還是蕭旬來說,都非難事,可要他將人從宮中救出,卻是難上加難。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他還怎麼能為愛子報仇雪恨,還怎麼能一嘗夙願平復心中已累積了多年的怨氣、不甘?
太后又看向一眾官員,問道:“你們要皇上裁奪之事,可有結果了?”
鍾離燁這才出聲,將方才情形複述一遍。
太后聽完,思忖片刻,道:“靖王所言在理,懲戒太重,難免會讓人心寒。靖王眼下可有主張了?”
“臣不敢。”靖王語聲謹慎許多,再不似先前對鍾離燁說話時的隨意。
太后微微不耐,“有話直說便是,皇上無主張,將你請來不就是要你做個決斷麼?”
靖王因著三個兒女的安危,至此時已經面色發白,勉強冷靜下來之後,分析出這是上面那對母子的緩兵之計,既是如此,他又何需慌張,且不妨效法為之,由此,正色道:“不瞞太后娘娘、皇上,兵部尚書專權跋扈已是年深日久,暗衛統領目中無人囂張無度亦是由來已久,臣這幾年早已將此二人罪行一一記錄在案,皇上可隨時過目,證據確鑿。是以,以微臣之見——”
太后將話接了過去,“既是證據確鑿,哀家也不疑你,那麼,此二人定罪之後,發配漠北如何?”之後笑了笑,“哀家深知靖王素來待人寬和,胸襟寬廣,那麼,這惡人還是由哀家來做,也免得你被人非議。”
發配漠北?漠北是承遠王的天下,倒不失為一個好去處。念及虞紹衡,靖王還是覺得不踏實,想了想漠北地形,目光一閃,笑道:“太后娘娘所言極是。只是,兵部尚書讓他去薄暮島怎樣?皇上大可循前例,留其府邸,用其手足,侯府榮華仍在,關押兵部尚書的期限,也可更改至幾年即可。”幾年,比之前例,看似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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