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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回府等著。”
等長安走後,虞紹衡又吩咐長安:“明日命人去問問喬宸,唐鴻笑與她說過什麼、問過她什麼。”
長安不明所以,“她會告訴屬下麼?與其如此,還不如問問蕭大人。”
“會。喬宸不會與蕭旬細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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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的飯菜,是葉昔昭親自準備的。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用飯時,虞紹衡與葉昔昭一起敬了太夫人一杯酒。
所謂生辰,在虞紹衡看來,其實是母親為自己掙扎於苦痛中的日子。是以,他的生辰如果允許的話,從來是陪著太夫人在一起吃頓飯,不曾與友人幕僚借這因由慶賀過。
太夫人的眼睛有些溼潤,笑容中卻盡是欣慰。
飯後,三對夫妻陪著太夫人閒話家常,到太夫人端茶時告辭回房。
葉昔昭安置下忻姐兒,回到寢室,對虞紹衡道:“與我去蓮花畔吧?”
虞紹衡懶得動的樣子,“怎麼說?”
“你傻呀,當然是將給你的禮物放在那兒了。”
虞紹衡輕輕挑眉,笑著展臂環住她,“我的禮物不是在這兒麼?”
☆、106
葉昔昭笑著問他:“你到底去不去?”
“去。”虞紹衡攜了她的手;只是奇怪,“怎麼把東西放在了蓮花畔?”
“剛做好。”葉昔昭有些歉意,“要不然我讓丫鬟去拿回來?”
“不用。”虞紹衡笑;“這麼說是你親手準備的?”
葉昔昭點一點頭,“嗯,別說我敷衍你就好。”
夫妻兩個一路說著話;漫步到了蓮花畔;緩步上樓。
芷蘭候在樓梯口,等兩人到了樓上廳堂;便笑著告退。
隨著葉昔昭走進東次間,虞紹衡腳步頓住。
牆壁上懸著三幅畫,畫中人都是他與忻姐兒。第一張是在正房廳堂,他抱著忻姐兒,父女兩個笑著對視;第二張是在正房寢室,忻姐兒玩耍,他倚著迎枕看書;第三張則是忻姐兒酣睡著,他撐肘看著女兒。
在這之前,他自己無從知曉,面對女兒時的神情是這般溫柔愜意。
自然,這要感謝她的妻子。
虞紹衡的笑容緩緩蔓延開來,“難為你了。何時畫的?我竟一點都不知道。”
“你哪裡還有心思管我每日做什麼?”葉昔昭打趣道,又問,“覺得怎樣?”
“再好不過。”虞紹衡俯首吻了吻她眉心,“多少年之後,我還能看到今時喜樂。”
葉昔昭笑道:“我也是實在想不出能送你什麼,平日裡偶爾試著畫出你哄著忻姐兒的情形,這才動了這心思,以此作為生辰禮。”
奇珍異寶,名劍寶馬,錦衣美酒,這些他喜歡與否的東西都是一樣,應有盡有,甚至是可以隨手賞給別人的。
“這禮物送到了我心上。”虞紹衡擁著她走到一幅畫近前,“若今後每年如此,再好不過。”
“那多沒新意。”葉昔昭笑道,“畫照樣給你,明年再想想別的。”
這邊兩個人溫情款款,三夫人與虞紹桓之間的氣氛卻大相徑庭。
這晚,三夫人坐在桌案前抄寫《女戒》,丁香在一旁磨墨。中途三夫人命人去請了虞紹桓過來。
在書房的虞紹桓將手邊的事情忙完,才緩步入室,坐在太師椅上,喝了幾口茶才問道:“找我何事?”
三夫人手中筆未停,頭也不抬地道:“你我成婚日子也不短了,我卻一直沒有生兒育女,依你看,這件事該怎麼辦?”語聲頓了頓,又道,“我也是沒辦法——忻姐兒抓周那天,好幾個人委婉地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章媽媽與劉媽媽汗顏。這是夫妻間的私房話吧?三夫人怎麼就當著下人說了出來?
虞紹桓險些就笑了,多看了三夫人兩眼,“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三夫人依然平靜,“不想總聽到那種話而已,不是急,是聽著煩。你得給我個說法。”
“再有人與你說這種話,你只管讓她來與我說。”
“”三夫人唇邊抿出一抹笑,沉默片刻,瞥一眼章媽媽與劉媽媽,“你們下去吧。”
兩個人稱是退出。
三夫人又看了丁香一眼,“你別偷懶。”之後才又與虞紹桓說話,“三爺,你我還是把有些話挑明瞭吧?”
虞紹桓道:“你說。”
“我只是想問個明白——你是早就有了意中人而不可得,才不在意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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