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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帝后疏離之至,是朝野皆知。虞紹筠若是得知了這件事,會不會對虞紹衡生出怨懟?會不會覺得一路掙扎、今時寂寥都是虞紹衡當年決然行事所致?
心念再一轉,她又恢復了平靜、鎮定。
☆、132
葉昔昭語聲恭敬:“皇上對此事早有定奪;不需臣妾多言。”
“哦?”鍾離燁輕輕笑了,“這話怎麼說?”
葉昔昭回道:“皇上若有心告知皇后,不會等到今時今日。況且;皇后若與兄長不睦,全無益處。若是兄妹反目,雖說必是兩敗俱傷;可旁人想來也會被殃及。”
思量這件事;不能站在虞紹衡、虞紹筠或是她自己的角度去思量,要站在鍾離燁的角度去設想——想通了這一點;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鍾離燁笑意更濃,“的確如此。他們兄妹情深,太子才有繼位之日。”他喝了一口酒,又道,“與你說這些,也是想探探你的口風。聽了你這番答覆,朕已心安。”
葉昔昭能理解,他是想借這話題試探她與虞紹衡有沒有將前塵事告知虞紹筠,也想試探一下她是不是樂於見到兄妹反目的情形。她覺得無可厚非,只是替虞紹筠覺得疲憊——跟這樣一個凡事喜歡繞八個圈子的人生活在一起,不論有情無情,都太累了。
聽得腳步聲趨近,鍾離燁回頭看到了虞紹筠,笑了笑,又對葉昔昭說道:“今日你回府之後,告訴永平侯,讓他來宮裡一趟,朕有要事與他說。”
葉昔昭恭聲稱是。
虞紹筠走到近前來,行禮之後,有些無奈地看著鍾離燁,“皇上怎麼連個人都不帶?穿得也太單薄了。”
鍾離燁則道:“是來見永平侯夫人的?”
“是。臣妾替太后與永平侯夫人說說話。”
“如此最好。”鍾離燁轉身,“朕回去了。”
虞紹筠與葉昔昭行禮相送。之後,虞紹筠攜了葉昔昭的手,低聲問道:“他是來將你攔下的?”
“是。”葉昔昭頷首,“著實沒想到。”沒想到,到了今時,鍾離燁與太后不是一條心,沒想到他無意從感情上傷害虞紹筠。
“外面太冷了,快與我回宮去。”虞紹筠略略加快腳步,言語間有著一份怨懟,“居然打起你的主意來難不成誰還會讓她如願?”
葉昔昭失笑,“這是她覺得該做的事。”
“的確是。”虞紹筠回眸看了看太后宮殿,“原本,不論真心假意,也是有些情分的。如今她卻是恨毒了我與大哥。”
到了正宮,兩女子轉去暖閣落座。
葉昔昭問起靜嬪有喜之事,“沒像當初淑妃那樣惹你不悅吧?”
“沒有。”虞紹筠笑了笑,“況且,太后忌憚我,親自命人照顧,讓靜嬪平日不得與我相見。”
忌憚正宮,意味著的恐怕是遷怒到太子、公主頭上。葉昔昭不由擔心,“太子、公主那邊,你要多加小心。”
“我曉得。”虞紹筠笑道,“孩子可是我的命,誰也別想動他們。”
葉昔昭想了想,把鍾離燁說的中毒的事告訴了虞紹筠,末了問道:“調養得怎樣了?”
“是中毒了?”虞紹筠亦是沒想到,隨即戲謔笑道,“先前我還只當是他沉迷酒色所致。”
葉昔昭失笑。
虞紹筠這才回答葉昔昭的問題:“太醫雖說都對皇上的病因守口如瓶,治療有了進展卻都會來通稟。太醫院院使說是請了喬宸幫忙,開了個好方子,是以,皇上的身體已在慢慢恢復。”頓了一頓,又道,“若是中毒,必然是性子溫和的慢性毒,皇上又從來警覺,沒事。他的病主要還是在心裡——這些年一直順風順水,有驚無險,而到了眼下,終究是意難平。”
葉昔昭認同地點一點頭。換位想想,任誰也無從承受連番鉅變。
虞紹筠又問道:“皇上還與你說什麼了?”
葉昔昭略一沉吟,敷衍道:“說起了當年我與侯爺成婚有關的事。”
“啊?”虞紹筠卻顯得很是不安,“他不會不會已是知道對了,主要是你知不知道,他當初曾起意讓你進宮卻被我大哥與蕭旬攪了局?”
這話引得葉昔昭比虞紹筠還要驚訝,“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我怎麼就不能知道?”虞紹筠笑著將熱茶送到葉昔昭手裡,“皇上身邊有我的眼線,他每日得知什麼事,就等同於我得知了什麼事。”
“”葉昔昭因為太過驚訝,說不出話來。
虞紹筠說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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