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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的時候,他必定會很主動的、默默地向她提供哭泣的肩膀,卻連一句多餘的話也不會說。
他的關心,就跟他這個人一樣,是堅硬的,不苟言笑的,卻又是最最真誠,不帶一絲雜念的。就是那樣一顆至清至純的心。
而如今,那副幫她洇去淚水的肩膀,已被遺失在了哪裡?
啊,為什麼會想起這些?這些難過的,痛苦的往事,早就該被塵封起來了啊,安卉用力吸著鼻子,努力地往回收著淚水,“沒事,只是眼裡進了沙子,”她掩飾地說著,而後又問,“唐總監接下來還想去哪兒?”
唐崢鵬仍有疑慮,“真沒事?”
“真沒事。”安卉用力搖頭,又試著笑了笑。沒事,沒事,就是好想擺脫這一切啊,好想擺脫開這些痛楚的往事和惱人的思緒,逃到一個誰也見不到自己的地方去,自生自滅。
“要不,我們再去喝點酒吧?”之後,唐崢鵬這樣提議到。
“你真的可以喝嗎?你不是感冒了嗎?生病了再喝酒可不太好吧?”車子都已經開到酒吧街了,安卉還在不確定地問著。
“沒事,就喝一點點,快,下車吧!”唐崢鵬說著,就先下了車。
安卉也趕緊下車鎖好車門一路跟隨而去。
“你可不要勉強,萬一喝了感冒又加重了怎麼辦?”安卉可是真的在擔心,目光一直追隨著正在跟服務生點單的唐崢鵬。
等服務生走後唐崢鵬才回答說,“我哪有那麼嬌氣。”
“嬌不嬌氣的可不是由你說了算。”安卉一點不給面子地向他皺了皺鼻子。
唐崢鵬不理她,顧自端起水杯喝水,一邊轉頭四處環視了一下,“嗯,這酒吧還不錯。”
安卉也隨他往四周看了看,“還好吧,要是跟我朋友的酒吧比起來可就差遠了。”
“哦,你朋友,”唐崢鵬似乎來了興趣,“你朋友也開酒吧,為什麼你不帶我上那兒去?”
安卉撇了撇嘴,“他晚上沒空,店子八成關了。”
“看來你跟你這位朋友很親近,連他有空沒空都知道,怎麼,是你男朋友?”
安卉把頭轉回來,“要你管?你是我誰啊你?”
“我是你上司啊是你誰?”
“可你不是已經撤了我的職了嗎?”
“哦那你現在幹嘛還這麼聽話的跟在我身邊?”
“那還不是看你一個人身處異地沒人陪可憐可憐你罷了!”
“好啊,你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跟你的頂頭上司說話!”唐崢鵬咬牙切齒。
安卉哧的一聲冷笑,“那你有本事再撤我的職啊,切!”
沒辦法了。
唐崢鵬開始拿眼瞪她。
誰知安卉也毫不客氣地瞪視了回來。
兩人的瞳孔都堅定地一動不動。
酒吧裡交錯搖晃的五彩燈光,在兩人的眼中留下了各種神秘奇異的色彩,但那是什麼?是因為這酒吧裡的霧氣所致嗎?還是身邊的音樂顯得太慵懶太有情調了,為什麼內心會突然變得這麼柔軟,好像喝醉了一樣。
服務生送上酒和食物,兩人都倉促地收回了眼神,一個掩唇輕咳,一個乾脆忙著幫服務生放東西,神情都很不自然。
小舞臺上有歌手上場,安卉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聽,她唱的是比約克的歌,這歌可冷門。”
唐崢鵬看了看她,“你還懂音樂?”
“小看我!以前我也玩過樂隊的!”安卉很不以為意地皺了皺鼻子。
“難怪你吵架的嗓門那麼亮。”唐崢鵬果斷吐槽。
安卉終於笑起來,“唐先生你對我到底是有多麼不滿意啊?”
“豈敢豈敢!”唐崢鵬連連驚呼,望住安卉時,倆人再次對視,而這次,他們沒有逃離,而是很快就相視而笑。
氣氛因為笑容而迅速變得輕鬆了起來。
這一晚,他們喝得非常盡興。
後來,安卉醉了。
唐崢鵬扶她上了計程車,好不容易才問出了她的地址,然後先送她回家。
下車前往公寓樓的路上,安卉突然停住了腳,“等一下等一下,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回你的家。”唐崢鵬好脾氣地應她,一邊小心地扶她站好。
“回家?回我的家嗎?不不不,我不回家”安卉扭著頭,耍賴般地掙脫出了唐崢鵬的懷抱,然後她往前跑,跑到一棵樹底下,抬頭從樹葉間望向夜空,“瞧,你瞧,今晚的月色這麼好,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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