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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楓值得艱難的把耳朵貼近張飛的嘴巴:“陳風”接著張飛那雙眼萌漸漸的失去了神采,最終歸於虛無。
在徐楓聽到“陳風”這個名字之後,一股無力感頓時湧上全身,接著就是無邊的黑暗,孤獨,好孤獨,一個人都沒有。
“哦!水我要水”腦袋好似炸裂了般,徐楓痛苦的呻吟了起來,全身好像散了架一樣,沒有一絲力氣,喉嚨裡好像著了火一樣灼熱乾涸。
“醒了,楓哥醒了。”這時眼睛紅紅的,臉色十分憔悴的阮芳高興的喊了起來。
“什麼?徐楓醒了?”李霞正拿著水瓶往病床走來,聽到阮芳喊李霞醒了,立馬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
“楓哥,在說什麼?”阮芳問道。“水,楓哥在說水”
李霞馬上倒了一杯水,扶起徐楓,一絲清甜的甘露觸到了他那裂開的唇邊,徐楓喉嚨咕咯一聲,掙扎地仰起頭,貪婪地**著這絲絲美妙的甘泉。
“呼!”徐楓體內那燒焦了一般的五臟六腑隨著甘露的滲透,這漸漸恢復了一些活力。
徐楓悶哼一聲,又漸漸昏睡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這才漸漸甦醒,夢裡全是那幾個絕代風華的曼妙身姿。高貴性感的王紫蘭、嫵媚嬌嫩的阮芳、英姿颯爽的李霞,一個個的女人出現在他眼前,最後一切迴歸到小時候那個愛護他的背影,她很彷徨,很難受,那雙總是柔情似水的眼睛此刻瀰漫著悲傷的淚水,她說什麼,姐姐為什麼很難受,徐楓想要抓住她,告訴自己有多愛她,寧願捨棄一切,也不願失去她。
他的手抓得很緊,似乎生怕自己一放手,夢中的那個姐姐就會象空氣一樣飄散,他握得很緊,阮芳白皙細嫩的柔荑都被他握痛了,一聲驚叫響起,讓他從夢裡驚醒。
眼前漸漸浮出一張模糊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晴,高挺的鼻樑。微厚而性感的嘴唇,略帶一抹粗紅色的肌膚地臉蛋在他眼閃晃悠。很模糊,那雙眼晴裡閃爍這疼愛和擔憂的神色。
一切慢慢的清晰起來,映入眼簾的是阮芳那張充滿了擔憂神色的小臉頰,接著是站在不遠處,同樣擔憂的看著自己的李霞。
接著徐楓看到了白色的牆壁和白色的病床,還有穿著白色衣服的工作人員,一切的一切都證實了自己正躺在醫院裡。
“我這是?”徐楓疑惑的向阮芳問道。
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張飛的那顆子彈從楓哥的肺葉間穿了過去又從後面穿出,連醫生也是忙了足足三個小時才將你的血止住,又將那個貫穿傷縫合好。
病房裡四處都堆滿了鮮花和果籃,甚至在門口處還掛著一面錦旗,不一會兒,就進來一大群人,有醫生,有記者,還有一些穿著警服的人,在醫生一陣檢查,確定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之後,那些記者頓時蜂擁而至,想要採訪徐楓這個身手了得,但是又很陌生的人物,只不過被警察都給趕了出去。
李霞走過來握著徐楓的手,問道:“好些了嗎?”
“嗯。”
“好,那那天王軍和你說了什麼嗎?陳金的保鏢張飛為什麼會在那裡?”李霞緊湊的問道。
“我倒,我現在還是傷員,難道你都不給我休息的時間?”徐楓調笑道。
“討厭,人家是問你正事呢!”李霞嬌嗔道,惹得周圍的警員一陣鬨笑,此時卻沒人注意道阮芳在後面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幕。
“原來,楓哥哥早就有女朋友了,他說等我到大學再接受我,只是不想讓我難過,他的女朋友長的是那麼漂亮,不騙人的,一切都是騙人的”滿臉淚痕的阮芳獨自一人跑了出去。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徐楓知道李霞說的是正事,遂不再調笑:“嗯,張飛在臨死之前和我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什麼?”李霞焦急的問道,這件事已經引起了極大的轟動,上頭已經限期他們偵破此案。
“陳風!”徐楓冷靜的看著李霞說道。
“陳風?他不是陳金的侄子嗎?再說他殺陳金還可以說是財產繼承的事,可是他要殺白刀是為什麼?”
“嗯,我也不知道,現在只有抓到陳風才可以知道一切。”徐楓說道。
“不不能抓他。”李霞說道。
“一切都是他們的片面之言,我們並沒有什麼具體的證據,怎麼抓,別人說一句,我們就要去抓人嗎?”
“那怎麼辦?”
“小趙,立刻派人24小時監控陳風,不能有任何懈怠。”李霞向身後的一個長得高高瘦瘦的穿著刑警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