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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嗓音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必須老實交道,不許隱瞞。”
見她這般,葉翌寒眼底笑意越發濃郁,忍不住湊上前去在她面頰上吻了吻,溫聲吐口:“你這個小醋罈子,怎麼心眼就不能大點?”
這話一說出來,他自己道先羞愧的有些臉紅。
真要說心眼小,他葉翌寒可比寧夏更厲害。
他的吻親密溫軟,寧夏卻有些擰巴的移開小臉,哼聲道:“別話還沒說清楚,就開始想別的,趕緊給我正正心思。”
葉翌寒在心中無奈輕嘆,掖了掖她的被角,然後才沉聲笑道:“其實也沒說什麼,就是讓她以後要尊重你,不然我和她也沒見面的必要了。”
“就這麼簡單?”寧夏微微皺著黛眉,滿臉的不相信:“陸曼可是恨死我了,在她眼中,我就是無所不能的狐狸精,你之所以要選擇娶我,完全都是我勾引你的。”
說到最後,寧夏輕軟語調中劃過一絲笑意,微微搖頭,臉上笑容越發無奈。
還別說,那陸曼可真是夠有意思的,連最基本的思維都不具備。
他葉翌寒一向作風嚴謹,哪裡是她可以隨便欺騙的?
像這種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對於漂亮女人早就審閱過無數,她這種蒲柳之姿哪裡能入的了他的眼?
不是寧夏貶低之後,而是她太有自知之明瞭,她的確不算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相當於陸曼的年輕明媚,她的確是比不上。
這一點,她從不否認,只是那陸曼太小看葉翌寒,那個男人一向心思深沉的像只狐狸,哪裡是她三言兩語就能勾搭來的?
“你別管她是怎麼想的!”葉翌寒想也沒想,就沉聲向寧夏解釋:“陸曼打小就被家裡寵壞了,像她這樣出生的女孩子難免任性了點,我已經警告過她了,我想她以後應該不會隨意出現在你面前了。”
他不是一心向著小媳婦,而是陸曼最近做的這些事的確是太過分了,寧夏是他的妻子,如果她陸曼願意接受,那寧夏就是她的嫂子,如果她不願意接受,那他也沒辦法,只好為了媳婦以後少和她接觸了。
寧夏聽言,微咬素唇,淡聲道:“你這樣說,只會讓她更加怨恨我!”
隨即,她搖了搖頭,蒼白麵容上劃過一絲憔悴:“我累了,這些事,你自己看著處理吧,我只是不屑耍那些小手段,但如果她陸曼要是還一直對你死纏爛打,我倒是不介意用一些過分的手段。”
說到這,她微微揚著黛眉,含笑的眸光掃了他一眼:“希望到時候,我傷害到她了,你別心疼!”
葉翌寒聞言,心中一陣失笑,不假思索的揚唇輕笑:“如果真的是陸曼在你面前先無禮,不用你說,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低沉嗓音一頓,他尾音拉的稍長,帶著一股蠱惑的意味,注視著寧夏的目光中充滿了盈盈笑意:“更別說什麼心疼了,妹妹固然可愛,但到底還是媳婦重要。”
這樣的相處方式真好,葉翌寒覺得,如果小媳婦能一直像現在這般正常乖巧,他就是粉身碎骨也願意了。
“嗯!”寧夏淡淡應了一聲,唇角上掛著笑意,但因為實在太累了,她話音剛落,就闔上眼睛,閉眸淺眠了。
葉翌寒沒有動,等著那道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才沉聲喚了一聲:“媳婦?”
但這時的寧夏已經沉睡過去,因為疼痛,她眉梢緊皺,瑩白的小臉沒有一絲血色。
葉翌寒看在眼中,心中微痛,忍不住上前在她光滑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然後才放緩腳步去了陽臺。
這兒的病房很高階,每個病房內還自帶陽臺,等身上好了,他完全可以帶著小媳婦來這曬太陽。
站在陽臺上,望著窗外浩瀚藍天,葉翌寒重重嘆了一口氣,面容冷峻黑沉,忽然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包中華,抽出一根,吊在口中,用打火機點燃。
他的煙癮一向不算大,但時間長了不抽又覺得不舒服,現在乘著小媳婦睡著了,他才有空到這來吞雲吐霧。
這陣子發生了很多事情,每一件足以在他心中掀起驚濤。
先是他發生了徐巖的曖昧簡訊,和小媳婦鬧的天翻地覆,然後媳婦昏倒住院,被查出來內分泌混亂,身子極弱,難以受孕,更甚至還有輕微抑鬱症。
這一系列的病狀無異於像一塊大石頭壓在他心口讓他喘不過來氣,有時候他不禁在想,他葉翌寒到底圖什麼?這麼累死累活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可有時候人就是這麼犯賤,在不知道為什麼的原因下,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