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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冷笑弧度:“你一向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也不想和你說了!”
丟下這句話之後,他就坐到裡面的沙發上去,看都不看寧夏一眼,那冷峻剛毅的模樣像是真的生氣了。
對於小媳婦,他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她總是這麼厲害,就連受了這麼重的傷,她也沒叫過一聲疼,他真不知道是要心疼她,還是要責備她。
如果她醒來之後能溫軟的像他撒個嬌,他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般氣了。
說來說去,他還是在氣她的倔強和不珍惜身體,既然他現在已經是她的丈夫了,對於她先前那自殺的行為,她難道就不應該給他一個解釋?
寧夏剛醒過來,現在疲憊極了,又和這個男人吵了一架,真是沒有多餘的功夫去管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一直都知道,她之前得的是抑鬱症,從每天吃的藥中她能察覺到,只是這個男人沒說,她也就一直選擇沉默,甚至很配合的進行治療。
但當那天看見徐巖的時候,她是真的怒了,尤其在他的步步緊逼下,她的一切行為就像不受控制了。
其實她不想的這樣的,只是現在說出這種話,恐怕也沒人會相信罷?
想到這,寧夏微闔著淡澈清眸,素唇邊劃過一絲苦笑,直接選擇睡覺。
葉翌寒一個人坐在裡面的沙發上想了很多,他手上捧著最新的雜誌,但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有時候,他真心覺得他這個丈夫當的真是憋屈,他的妻子可以為了考慮另外一個男人的感受就去自殺,被他救醒之後對他就只有一句謝謝?
什麼謝不謝的,他根本就不稀罕,他真正在乎的是她的態度,他想聽她一句解釋,但卻等了半天都沒等來。
也許是清醒過來了,現在胸口處的疼痛是那般明顯,她閉著眼睛根本就睡不著,時間長了,疼的額頭上冷汗涔涔,忍不住輕哼了起來。
最後她倒是本事,自己做錯錯了事還那般理直氣壯,直到聽見耳邊傳來的悶哼聲時,葉翌寒失神的神色瞬間拉了回來,他想也沒想就衝到寧夏病床前,見她緊皺黛眉,在那不斷喘息,他眼底劃過一絲驚慌:“媳婦,是不是傷口那還疼?我去給你叫醫生。”
說著,他就要轉身跑去叫醫生,但卻被寧夏眼疾手快給攔了下來,她拉著他的衣袖,喘息了兩下,稍稍平復傷口上的疼痛,這才朝他勉強一笑:“我沒事,這是正常的反應,你別大驚小怪的去叫醫生!”
她哪有那麼嬌氣,傷口還沒有癒合,現在有疼痛是最正常不過的反應了。
被她拉著衣袖,葉翌寒微微側眸,垂著鷹眸,注視著躺在病床上,疼的臉色蒼白的寧夏,到了這一刻,他又很出息的覺得,什麼對與錯,什麼解釋不解釋的,哪裡有媳婦的健康的重要?
想到這,他心中突然釋懷了,蹲在病床前,他緊緊握著她的玉手,柔軟笑了笑:“好,我不去叫醫生了,你確定你真的沒事?”
當著他的面,寧夏唇角上儘量勾起一抹淺笑,淡淡抿唇笑道:“你忘了我也是當醫生的?當然沒事了!”
葉翌寒剛想說,你也不知道當的哪門子醫生,但一想到這丫頭要強的性子,他生生將這句話嚥了下去,沉聲笑了起來:“沒事就好,如果真的疼的受不了了,你就和我說,千萬別忍著。”
那一刀正刺在心尖子上,血肉模糊的場景現在想來都讓葉翌寒渾身發冷,這是他一向放在心窩子上疼愛的媳婦,如今見她受了這麼大的痛苦,她心中早就心疼不行了。
寧夏淡淡點頭,可一想到他先前那不明的態度,她心中有些悶,見他滿臉疲憊,她不由心疼吐口:“這幾天你都沒好好休息吧?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現在已經沒危險了!”
葉翌寒不假思索的沉聲反駁:“我很好,不用回家休息,倒是你這才剛醒,傷口還沒有癒合,我哪能不在你身邊看著?”
三年前的一次任務中,他在追拿國際販毒團伙,最後和歹徒槍支彈藥都用光了,只能赤手空拳的打鬥,對方人多,他才一個,不可倖免的被捅了一刀,他已經記不清楚是刺在哪了,但那刺激的疼痛卻是那麼明顯。
他一個大老爺們都能記得那疼痛的滋味,更別說嬌滴滴的小媳婦了。
尤其這丫頭平時最怕疼了,還指不定忍受著怎樣的痛楚不告訴他呢!
將他眼底的堅定看在眼中,寧夏本想說讓他好好休息,如今想來,這話說出來也是多餘,這個男人一向態度堅定,哪裡是她一句兩句就能說的通的?
心中這樣想著,她釋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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