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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是真的傷口在疼,可你卻說,我是故意在陸曼面前假裝的,我哪有那個心思在她面前裝什麼?她一直心思不純,看見她,我還得擔心受怕,生怕怎麼著,可你倒好,不旦不幫著我,反而去幫她!”
她小女人般的指控讓葉翌寒怔了又愣,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心中隱過一絲苦笑,望著寧夏的目光充滿了無奈:“媳婦,你就喜歡沒事在這瞎想,她陸曼是什麼人?我憑什麼要幫她?說到底這世上還是媳婦對我最重要,我只可能對你上心,別的那些女人都好我沒關係。”
寧夏眨了眨琉璃清眸,對於葉翌寒這話顯然有些不相信。
陸曼就像她咽喉間的一根刺,每每出現都會將她刺痛,其實她不是最主要的,而是和她有關的那個女人。
溫婉這個名字,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但卻從未有幸見過一面,有時候她會想,那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竟然能入得葉翌寒的眼?
“媳婦!”見她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葉翌寒不禁輕聲喚了一聲。
然後深吸一口氣,他握著她纖弱白玉手掌,十指交纏間,是淡淡的溫馨繾倦愛意。
寧夏渾身一顫,微微蹙著黛眉,任由他握著她的手,沒有任何反駁。
“寧夏,咱們馬上就要回北京舉行婚禮了!”葉翌寒微啟薄唇,眸光含笑注視著寧夏,冷銳黑眸中泛著淡淡柔軟笑意:“我想看你穿婚紗的模樣,肯定很漂亮。”
他忽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那天的到來,他的媳婦一直都是最漂亮的女人,至少在他眼中就是天仙,不是別的女人可以比擬的。
寧夏覺得他話中有話,心裡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但口中卻說著另外一個話題。
她沒有反問,亦沒有回答,而是眸光瀲灩清涼注視著他,等著他下一句。
在她純淨清澈的目光下,葉翌寒最先敗下陣來,他本來想和媳婦討論婚禮上的事,但不知為何,在她目光下,他卻說不下去了。
心底無聲嘆息,葉翌寒心中苦笑兩聲,注視著寧夏的目光中充滿了堅韌。
他說:“媳婦,你以後不管再做什麼事的時候能不能多考慮考慮我的想法?”
他葉翌寒是個男人,是個活生生的人,他有時候也會感受到疲憊和厭倦。
是,他的確愛著寧夏,可以大方的包容她任何小缺點,可有時候,時間長了,他同樣會覺得累。
這個時候,就應該由小媳婦來拿捏這個度了。
比如先前徐巖的事,她可以衝動的在徐巖面前舉刀自殺,而他這個當丈夫就站在旁邊,勸了那麼多聲都不管用。
每每想到這一幕的時候,他都不禁咬牙切齒的心寒。
“我哪裡沒有考慮你的想法了?”寧夏黛眉皺的更深,微啟素唇,不禁滿臉疑惑望著葉翌寒:“我這才剛醒,你就朝我擺臉色。”
和他之間的相處,她發現,好像已經失了以前的小心翼翼,而變得越發隨意了,至少在談論問題的時候,她可以任意的說出心聲。
其實她不得不承認,她愛上這個男人了,是真的在愛,拿生命深愛著。
以前她一個人過的太孤獨了,一個在美國呆了六年,周圍連個能說上話的知心人都沒,就算後來有了妮妮,可她始終都是個孩子,還需要她來照顧,只是個精神支撐,遇上什麼苦楚,她有自己往肚子裡咽。
這樣的寧夏,葉翌寒心中微窒,他扯了扯薄唇,就這麼握著她的手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沉聲吐口:“寧夏,你要知道,我不旦是可以包容你的丈夫,更是個男人。”
他就這麼眸光淺淡注視著寧夏,將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我是個成熟男人,有時候,我也會感到厭煩,寧夏,你能讓我感受到你的愛嘛?”
他不想一直都是付出的那一個,面對徐巖,他之所以那麼不自信,完全取決於寧夏的態度,但不可方法,她的臉色態度,的確讓他有些心傷。
寧夏聞言,忙聲急著解釋起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自然是在乎你的,不然怎麼可能和你相安無事的相處這麼久?”
她覺得,她能讓他上床,能容忍他在她面前指手畫腳,這就已經是最大的態度了。
如果換做了別人,她可能連話都不願意說上一句。
葉翌寒聞言,卻是苦笑一聲,微微抬眸,漆黑鷹眸中泛著幽光,出口的聲線越發淡涼:“我要的不是這些,我問你個最簡單的問題,為什麼面對徐巖,你要那麼瘋狂的不知所措?”
那樣絕望,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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