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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看著莫父臉上的驚愕,徐巖唇角上笑意越發璀璨如花:“如果這一刀真能將她刺死,那我也就算了,如果只是受了輕微的皮外傷,並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想,我們之間的恩怨始終都沒完。”
他話音剛落,一直隱忍不發的妮妮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她從莫父懷中掙扎的跑向徐巖,怒聲大喊:“你這個壞蛋,都是你把我媽咪害成這樣的!”
因為個子問題,她不能抽他一巴掌,但卻撲在他腿上,張口,就是狠狠的一口,那尖利的牙齒頓時將徐巖咬的悶哼了一聲。
因著,這是寧夏和葉翌寒的女兒,徐巖眉宇間漾著濃濃戾氣,本來對這孩子心裡就沒多大喜歡,此刻她這般滿臉憤怒的咬著他,他更是沒什麼好情緒,想也沒想就伸腳將她踢開,薄唇微動,一字一句間難掩狠戾:“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媽在我面前都不敢這麼說話,你以為你誰?不過是個沒人要的小雜種,當狗也不是這麼當的。”
此刻的徐巖絲毫風度都沒,相當於在北京城裡的那個風度翩翩的徐副局,現在的他無異於是惡魔,惡毒的言語絲毫也沒有因為妮妮是孩子就見諒。
他從來就不是善人,也不想做什麼胸懷寬廣的大善人,莫家人和他有血海深仇,他實在沒必要給他們什麼好臉色。
盛怒中的男人,那一腳的力道可想而知,妮妮頓時被他踢倒在地,整個人摔在地上,半天都動不了。
莫父還沉靜在他那驚濤駭浪的話語中,一個不妨,妮妮就從他懷中跑了出去,如今見她被徐巖這般踢傷在地,他漆黑瞳孔中難掩震驚,連忙上前把妮妮抱起來,哽咽的嗓音帶著哭意:“妮妮?沒事吧?哪不舒服告訴外公,外公帶你去醫院。”
為什麼他造的孽,最後卻要讓妮妮來承受?這個孩子才五歲,才剛剛上幼兒園沒幾天,她什麼都不懂,徐巖怎麼就下的去手?
想到這,莫父猛然抬眸向徐巖看去,眼眶中噙著沉痛淚水,蒼涼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間擠出來的一般:“你好歹也是大學生,受了這麼多年高等教育,怎麼行為卻像是流氓強盜?妮妮才五歲,她還什麼都不懂,你怎麼就下的去手?”
頓了頓,他眼中隱過一絲仇恨,哽咽的嗓音中難掩幽深:“如果寧夏和妮妮真的出什麼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徐巖!”
妮妮被踢到了心肺,她捂著胸口,雙手撐在地面上輕咳了兩聲,精緻小臉上掛著慘白疼痛,尤其在聽見徐巖那句小雜種的時候,她臉色更是蒼白無血,但卻還是笑著朝莫父聲道:“外公,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說著,她抬首,冷睥了一眼徐巖,緊皺的稚嫩眉梢微微舒展開來,悶沉的聲線中還透著一絲沙啞:“我們不怕你,爸爸知道了,會幫我們報仇的,他最愛我和媽咪了!”
莫父彎腰將妮妮抱起來,親了親她粉嫩面頰,臉上掛著濃濃擔心:“妮妮,咱們什麼都別說了,外公帶你上醫院去。”
妮妮胸口有些疼,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難,但她沒有和莫父說,只是乖巧靠在他胸膛上,微微點頭,甜甜一笑,並且朝反過來安慰他:“外公別擔心,我沒事。”
說著,就伸手撫上他眼角上的皺紋,似是在感嘆他的著急焦躁。
莫父聽言鼻子一酸,險些就要落淚,這個孩子一向懂事乖巧,從不願將自己的煩惱說出來,因為打小跟在寧夏身邊,所以她對寧夏很粘,如今聽見自己媽咪出了那樣的大事,也難怪她會這麼奮不顧身的跑上前。
徐巖早就望著那孩子癱倒在地上起不來時,就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那一腳力道用的太大,他正在氣頭上,這一時間沒控制好,道歉的話在舌尖流轉片刻,眼底隱過淡淡懊惱,可最終卻在妮妮那一口一個爸爸下徹底壓了下來。
他沉著深刻俊顏,明亮黑眸中閃過一道暗芒,譏諷的目光注視著妮妮:“好,我等著你爸爸來找我算賬!”
其實在理智上,他不應該和葉翌寒硬拼,他不同於他的家世顯赫,他只是從寒門中走出來的清廉官場新貴,因為年紀輕輕就坐上交通局副局長的位置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眼紅嫉妒,如今再加上葉翌寒這麼個強勁的敵友,他的情況瞬間變得不妙起來。
但在男人尊嚴上,面對葉翌寒的挑戰,他必須迎戰,而且必須百戰百勝。
莫父大口大口喘息著新鮮空氣,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寧夏的傷勢和妮妮的疼痛,根本就來不及去顧徐巖的狠話,抱著妮妮剛轉身走了兩步,他卻猛然停下腳步,微微轉身,渾濁老眼掃了眼身姿清雋的徐巖,嗓音中難掩沉痛憤怒。
“徐巖,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