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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閉了閉蒼涼黑眸,徐巖很快否認了這個答案,扯了扯薄唇,他低沉的嗓音中難掩悲慼:“我來做什麼你不知道?莫寧夏,我還真是看不下去你這副委屈萬分的神色,怎麼?現在嫁給了葉翌寒就以為有靠山了?”
他似嘲似諷的神色看在寧夏眼中無異於更受刺激,她微微喘息著,上下不接下去模樣真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但她憤怒的語氣還沒說出來,站在他一旁的葉翌寒就沉聲冷喝:“徐巖,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寧夏是我妻子,我的一切都是她的,她也理應享受這一切!”
漸漸地,他漆黑鷹眸越發濃郁起來,他眸光冷峻寒霜盯著徐巖,微啟薄唇,出口的話是那般冷銳:“如果你這次來只是單單想要看我們笑話,那我很抱歉的告訴你,寧夏現在是我妻子,這輩子都會是我的妻子,我不在乎她之前做過的一切。”
在徐巖的步步緊逼下寧夏沒有想哭,因為她不想再為一心想置她於死地的男人傷心委屈,可如今聽著葉翌寒說她這輩子都會是他的妻子,她竟然感動的鼻子發酸,心中那份委屈油然而生。
她就這麼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似乎忘記旁邊還有個徐巖的存在。
一個郞有情,一個妾有意,徐巖看在眼中不曾拍手叫好了,他生生壓下心中那股異樣情緒,眸光幽暗看著站在他面前氣勢強大的葉翌寒,揚了揚清雋眉梢,明亮俊顏上說不出的閒適:“這個結果我早就想到了!”
他不是一個白痴,葉翌寒既然能娶莫寧夏,那肯定是看上她了,他早就從先前的不可思議中走了出來。
但不敢是因為什麼她,他都覺得好笑,這種女人,葉翌寒要了幹嘛?
葉翌寒緊皺英挺劍眉,眸光不善盯著徐巖,這個男人和薛子謙不一樣,至少薛子謙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但面前的徐巖卻高深莫測,偶爾一笑也是那般寒霜,最主要的是他和寧夏曾經的關係,其實說到底他真正擔心還是當年那件事。
微揚著完美薄唇,徐巖冷睥了一眼眸含淚水注視著葉翌寒的寧夏,眸光微閃,似有微光閃過,但很快他將恢復正常,似笑非笑的幽暗情況盯著葉翌寒,幽幽黑眸中透著無盡嘲諷:“嘖嘖,葉隊長這話說的可真是輕易無限,不知道的人恐怕還真以為你們夫妻情深呢!”
“你什麼意思?”葉翌寒微皺劍眉,眸光寒霜瞪著徐巖,對於他意味不明的話語,他越發失了耐心:“有什麼話你直說好了,你和寧夏當年的恩怨,最好也能一日解決清楚,我不希望我和寧夏的婚姻生活中,還有你的不斷摻合。”
摻合?
這倆個字有些刺激到徐巖,他猛地抬眸向葉翌寒望去,冷銳黑眸中散發著淡淡薄怒:“葉翌寒,你知道什麼?就敢在我面前這麼說?你怎麼不好好問問你的妻子,她當年是怎樣的?”
他潛意識覺得,這些都是他和寧夏之間的事,這個女人就是死了,也始終虧欠他徐巖的,所以在她面前,他從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但如今這個是她丈夫的男人讓他感受到了驚慌,不是對他的驚慌,而是對他和寧夏關係的驚慌。
“你們之間的事我都知道!”葉翌寒站在徐巖面前,相對於他的清俊不凡,他同樣是青年才俊,不同於他的優雅尊貴,他霸道野性中透著一絲耿直,就這麼毫不避諱盯著徐巖,微斂的目光中閃爍著輕幽:“這不是正如你意嘛?寧夏現在住院了,你很高興吧?但是徐巖我要告訴你,你別高興的太早了,寧夏是我的妻子,這個事實這輩子都不會改變,你要想傷害她,得先問問我葉翌寒同不同意!”
以往每次面對徐巖時,她都會由內而外覺得虧欠,所以在他面前,她總是不自信,甚至卑微到塵埃裡去,但如今不一樣了,有了這個男人的愛護,她覺得她有了面對徐巖的勇氣,在他徐巖,她莫寧夏是個堂堂正正的人,不是他可以隨便欺辱的。
想到這,她神色一正,精緻眉宇間漾著淡淡瀲灩,掀開被子,從病床上走了下來,她就這麼正大光明站在徐巖面前,理直氣壯說道:“徐巖,這我不欠你什麼,我知道你痛恨我,恨我的不得好死,好,既然這樣,你以後就別再來我這找不痛快了,我發誓,如果有可能,我可以一輩子不出現在你面前讓不不舒服。”
其實她想說,如果可以,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回北京,縱使你徐巖在北京多富麗堂皇,權勢滔天也和我莫寧夏沒關係。
但轉眼一想,過不了多久,她和翌寒在北京的婚禮,她又將這句話給嚥了下去,為了一個徐巖,她這輩子都不回北京實在太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