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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還請葉隊長見諒。”
出不出差的誰知道?他明明就是自己耐不住心中所想跑來了,卻偏偏這樣說,徐巖有時候覺得自己也挺假的,但看著寧夏蒼白驚恐的面孔,他心中就忍不住的興奮,他還真想瞧瞧,葉翌寒這個男人到底能大方到什麼程度?
面對他的溫和笑臉,葉翌寒厭惡的移開視線,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要不是答應過寧夏,要保持良好的風度,他還真想衝上去先打他兩拳,讓他知道什麼才是男人。
見他還要說什麼,但卻被葉翌寒厲聲打斷:“徐巖,你有什麼話就明說,我們沒空在這和你逗悶子。”
他實在不是沉得住氣的男人,瞧著徐巖這不陰不陽的態度,他實在沒功夫陪他繼續打太極了,而且隨著他的出現,寧夏情緒都變得激動起來,這個男人生來就是他們的剋星,不讓他趕緊滾蛋,指不定等下寧夏又要怎麼激動瘋狂了。
瞧著他的寒霜面容,徐巖並沒有任何驚詫,這葉翌寒本來就不是善類,怎麼可能在面對情敵的時候還有笑臉?他沒動手打人就已經夠讓他驚詫的了。
心中這樣想著,徐巖微微牽動唇角,含笑的眸光看了一眼寧夏,見她躲在那瑟瑟發抖,他眸光微閃,深邃眼底笑意濃重,不禁揚唇譏諷一笑:“葉隊長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我和寧夏是大學同學,甚至曾經還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老朋友生病住院了,我還不能來看看她?”
他故意咬重成婚論嫁四個字,明顯瞧見寧夏和葉翌寒臉上的難堪,他心中劃過一絲變態的快感,他就是要讓他們都不好受,讓他們也嚐嚐夜不能寐的滋味。
寧夏看著站在她面前氣度不凡的男人,不禁咬唇憎恨,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自大,明明她和他就沒關係了,可他就是不肯放過她,還大言不慚的說著這種下流無恥的話,當真是可恨之極。
葉翌寒拳頭緊握,他覺得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額頭上青筋根根突起,目光冷冽厭惡盯著徐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沉聲問道:“徐巖,你配嘛?你還有什麼臉面當真寧夏的面說這種話?你難道忘了,你當年是怎麼對她的?”
他真是恨死自己為什麼沒早點遇見寧夏,這個男人得了寧夏最美好的年華卻沒有好好珍惜她。
一旦想到,他寵若至寶的媳婦當年曾被人那般絕情對待,他就氣的恨不得殺人洩憤。
“我怎麼對她的?”望著葉翌寒隱忍憤怒的模樣,徐巖不禁揚眉笑了起來,笑聲清越,配著清風明月俊顏,當真算得上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笑著笑著,他眸光陡然一寒,手指著寧夏,冷峻的目光中似乎夾著刀槍劍棒,朝著葉翌寒冷笑嘲諷笑道:“我還從來不知道,原來葉隊長對二手貨這麼熱衷?連殺人犯你都喜歡?嘖嘖,這樣的重口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言語間盡是嘲諷,看著葉翌寒的目光中有可憐有惋惜,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淡淡譏諷。
這個男人打從一出生就高人一等,他可以什麼都不做,只要隨手一伸,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就擺在他面前了。
有時候徐巖也挺不甘心的,他奮鬥這麼久的東西對於別人來說只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看現在看著他為了個女人如此不顧身份顏面,不禁有些想笑。
這葉翌寒就算在軍中再厲害又怎樣?心愛的妻子不還是他徐巖不要的二手貨?
“不是的不是的。”在他的伸手指控下,寧夏拼命搖頭解釋,她臉上掛著驚慌失措,慘白的容顏配上那委屈傷痛的神情當真是讓人憐惜。
目光緊緊盯著葉翌寒,寧夏忙聲解釋:“翌寒,你不要相信他的話!”
葉翌寒連忙上前摟著寧夏,吻了吻她的發頂,輕聲安慰:“是,是,是,我不相信他,我只相信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相信,咱們不要聽他胡言亂語!”
寧夏雙手抱頭,慘白的面容上劃過淡淡瘋狂,面對徐巖濃濃的憎恨,她無力反抗,只是在不停的解釋:“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故意”。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徐巖沉聲打斷,他眯著冷酷黑眸,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牽了牽唇角,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陰霾,忽而涼薄一笑:“莫寧夏,你虛不虛偽?解釋了這麼多年都是那麼兩句話,有意思嘛?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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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抱歉了姑娘們,某素昨晚在小黑屋裡鎖了一萬字寫到十二點的時候才八千所以出不來,現在凌晨一點半了才寫完出來,稽核編輯已經下班了,估計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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