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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難看極了,惱怒朝他低吼:“我包裡有重要的東西,你再拉著我,人都跑沒了!”
左智暗暗咬牙,對於她口中的重要東西絲毫也沒放在心上,冷嘲的目光盯著她,冷笑兩聲:“那你沒有你的命重要!”
那是她和葉翌寒求婚時拿出來的鑽戒,寧夏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那枚鑽戒,自然沒功夫理睬左智了,見他還這般糾纏不清,不禁氣怒道:“滾開。”
這句話深深刺激了左智的神經,望著面前這個緊張兮兮的小女人,他眼皮跳了跳,也不知道低聲罵了句什麼,丟下一句:“你別去,我幫你追回來。”就如風一般的朝那小偷跑去。
他這般見義勇為倒是讓寧夏有些怔愣,但很快她就跟在他身後跑了上去,心中微微懸浮起來。
她一直不喜歡戴什麼首飾之類的,很少買這些,就連結婚戒指也都是放在包裡隨身帶著,誰知道今個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左智出生軍人世家,身手一向了得,那街頭小偷很快就被他追到,在一個偏僻的巷子裡,他一個過肩摔就將那小偷摔的心肝直疼,可這樣他還不直恨,一腳踹到他胸膛上狠狠踩著。
他本來不是一個熱心的人,當醫生這麼多年,對於很多事情他都看的很開,本來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幫那個女人追回什麼包,如果不是她滿臉緊張的要去送死,他怕還會在旁邊嘲笑兩聲。
在他看來,這不過就是最普通不過的一件小事,就是帝都,小偷也是極多了,誰不知道破財免災,可她倒好,上趕著跑上去追討。
心中這般想著,他腳上力道越發大了,直把小偷打成豬頭,將一天的氣都出在他身上。
那小偷沒想到這次踢到了鐵板,把打的在地上嗷嗷直叫,狼狽極了,口中還嘶聲討饒:“求求你別打了,包就在那,我再也不敢了。”
左智卻是一點同情心都沒,動作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當真是將那個小偷當成了極惡之人,什麼狠招都使了出來。
一路跟著跑上來的寧夏在旁邊也看了不少,只覺得膽戰心驚的厲害,微微咬唇,她眸光微閃,最終還是出口求情:“差不多就行了,你別把人給打死了,我剛剛已經報警了,等下等警察來好了。”
說著,她上前撿起地上的包包,趕忙看了看那枚鑽戒,發現正完好無缺的在黑色絲絨盒子裡,她緊張的心情這才稍稍撫平,紅唇微揚,恬靜小臉上難掩笑意。
左智堪堪停腳,稍一抬眸看見的就是她這個動作,她拿著鑽戒放在唇邊親吻的親暱動作看上去璀璨極了,可那明亮的鑽石卻深深刺激了他的雙目,又狠狠踢了那小偷一腳,他微勾薄唇,譏諷盯著寧夏:“你就是為了這個破戒指才這麼激動的?”
失而復得過後的喜悅一直縈繞在心頭,寧夏懶得去計較他語氣中的不善,頭也不抬的淡聲道:“這是翌寒求婚時送的婚戒,我當然不能丟了!”
左智被她這麼理所當然的表情給怔住了,隨即氣的嘔血,自己辛辛苦苦將她把包給找出來,她一句謝謝都沒也就算了,現在還拿著這麼個破戒指左看右看。
忽視她語氣中的甜蜜,他碾了碾腳下痛的打滾的小偷,然後狹長鳳眸微揚,笑容刻薄而又冷漠:“你睜大眼睛好好瞧瞧,是誰給你把包追回來的,他葉翌寒就算再本事,可當你有危險的,他卻不能陪在你身邊,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稀罕的?”
他就差沒說我們之間才是天造地和的一對了。
寧夏聽在耳中,不由一笑,將手中的鑽戒套在手指上,然後轉身朝著左智走去,嗓音清冷而又寒霜:“不管他怎樣,我都愛他,他的工作,我也能理解,我不是個懦弱的女人,不需要他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保護著!”
說這話時,她素雅面容上掛著繾倦堅定,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那份情意綿綿。
可看在左智眼中只覺得刺眼的讓他睜不開眼了,心中有怒,他越發口不擇言了:“那剛剛的事算什麼?”
“剛剛不過是場意外。”他話音剛落,她就抬首反駁,淡涼聲線中透著無盡幽深:“我很感謝你剛剛的出手幫忙,但不代表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和葉翌寒的婚姻,我們過的舒服就行了,不需要外人說三道四。”
左智腳一剛鬆開,那個小偷就乘機逃跑,他並沒有再追上去,而是眸光緊緊盯著寧夏,微眯著漆黑鳳眸,他眼底泛著幽幽光芒:“認真的女人最美了,寧夏,你確定,你這輩子真的甘心嫁給葉翌寒?”
這一刻,他一向刻薄的語調換成了溫和磁性,清俊面容上掛著淡淡笑意,目光深深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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