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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餐廳,相同的位置,這次的左智不同於上次了。
上次他滿臉桀驁,語調厭惡中透著傲然,但今天的他就像是一個被情所傷的男子,黯然的目光,清苦的面容,看上去讓人十分心疼。
但寧夏卻是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她笑聲清越動耳,恬靜面容上掛著淡淡嘲諷,冷笑的目光落在左智身上絲毫也不為所動:“左智,你開什麼玩笑呢?你的心思我太瞭解了,之所以靠近我,不外乎就是想要挖葉翌寒牆角。”
清冽聲線中譏諷難掩,緊接著她又冷笑了起來:“你以為這世上的女人都是愚笨的任你擺佈?我告訴你,我是不會相信的!”
她目光冷銳,語調堅定,一點都不似平時那些靠近貼近他的女人,左智看在眼中,不禁暗暗為寧夏的風采而暗喝。
打從在哥大見到她的第一眼時,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她滿身清冷讓人難以靠近。
他自認為不是一個花心的男人,對於漂亮女人,難免會看上兩眼,但真正中意卻是極少的,當年對寧夏,其實他的印象已經很淺了,可幾個月前在首都機場的匆匆相遇卻讓他記在了心上,尤其當她成為葉翌寒的妻子之後,更是風光難掩,讓他一時間竟然迷了雙眼。
他陰沉的面色看在寧夏眼中絲毫也不畏懼,甚至隱隱還有些厭惡,她以前真是瞎了雙眼才會覺得這個男人有個有風度的,如今接觸下來,她才覺得,他到底有多難纏。
不
不應該說是難纏,而是心思陰沉,為了目的可以不折手段,竟然三番兩次的來欺騙她這個女人,也真是難得他了。
左智片刻的怔愣換來的只是寧夏沉靜譏諷的臉色,他不禁揚唇一笑,微微搖頭,似是再嘲笑她的不知好歹。
良久之後,他才眯著狹長鳳眸,散漫不羈靠造椅背上,就這樣似笑非笑審視了寧夏半響。
就在她快要不耐的時候,他突然勾唇瀲灩一笑:“葉翌寒娶的妻子可真是忠貞不二。”
說這話的時候,他目光緊緊望著寧夏,眼底難掩嘲諷冷光,但寧夏卻不為所動,她坦蕩蕩接受他的打量,沉著臉,爭鋒相對道:“我想,這是我最後一次來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了,你在北京也是瑣事纏身,這麼幼稚的在我面前做了三天戲也夠了。”
她話裡有話,左智知道她還沒說什麼,索性也不急著開口,反而揚了揚清俊眉梢,示意她繼續。
面前擺著鮮炸的西瓜汁,寧夏和他廢話了這麼多,拿著吸管吸了兩口,眉梢眼角中透著一股冷凝之氣。
她皺眉深思片刻,才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我們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在軍總做不下吧?”
頓了頓,她又補充:“白主任是你的姑媽,我被她不待見多虧了你,我想,你去和她解釋解釋,這應該不為過?對你來說這是小事一樁的事,可對我來說卻是關乎到工作中的心情!”
她說的直白簡單,一點都沒有隱瞞,正因為這樣才讓左智高看一眼,他揚眉注視著她,眸光幽深,心中沉了沉。
葉翌寒這個男人可真是有福氣,身邊有這麼一朵解語花,這小日子過的肯定是有滋有味吧?
一想到這,左智心中突然間堵的慌,冷幽鳳眸中難掩鬱結之氣。
寧夏就這麼坐在那,不言不語望著他,眼中堅定光芒是那麼濃郁。
她這般,反倒顯得他小家子氣,左智不知怎麼有些想笑,微皺眉梢,他溫和的面色冷淡了下來,眉宇間漾著冷惡,毫不留情吐口:“這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去解釋?”
為了她,他第一次任性的拋下工作上的事,在這逗留這麼久,可這個女人倒好,可真是夠本事的,居然三兩句話就想把他給打發走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寧夏氣的恨不得將面前的這杯西瓜枝倒到他頭上去,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無恥的男人?明明就是他糾纏不清讓人誤會的,現在讓他解釋兩句怎麼了?
思及此,寧夏白淨脂凝面頰上隱過一絲惱怒,惡狠狠瞪著左智,沉聲冷笑:“白韻是你姑媽吧?她現在可是誤會我勾引你,我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了,你和我一直不清不楚,就不怕別人說閒話?”
如果可以,她真是一點也不想和這個男人認識過,現在看來,當年的相識成了如今的噩夢。
“我有什麼好怕的?”相對於她的怒火滔天,他淡定多了,他微揚眉梢,眼底蘊含著笑意,眸光清淺熱情望著寧夏,出口的聲音越發溫和似水:“能和葉翌寒的妻子牽扯上什麼關係被人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