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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權貴,年紀輕輕的交通局副局長,前途不可限量。
要真的說來,他和他也有兩分交情,在這個官場上,就算不認識的人,在一兩次酒桌上也熟了。
對於徐巖,他一開始就持著欣賞甚至看好的心態,可在看過那些資料之後,他就開始擔心了。
擔心這個女人會做出什麼傷害翌寒的事情,更擔心她會和徐巖舊情復燃。
見她面容冷峻含怒,他不禁又補充一句:“你的事情我都查過,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去幫你擺平徐巖的糾纏。”
寧夏聞言,渾身猛地一顫,驚愕的眸光望著葉博山,見他滿臉坦蕩,她心中不禁打起鼓來。
這男人分明就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才來和她談判的,既然知道了徐巖的糾纏,想來當年那場車禍他也知道了?
意識到這,寧夏神色越發難看,那是她一直掩飾的悲痛過往,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除了身邊幾個親近的人知道外便再也沒人清楚了。
可現在,這樣的事實,暴露在外人面前,她感覺到臉上一陣陣刺痛,不知道是因為感到羞恥還是難堪。
葉博山像是感受到她的惴惴不安,他忽而牽唇一笑,笑聲磁性:“你不必擔心,我沒別的看法,誰沒個年少輕狂時?只要你現在好好對翌寒就行了。”
寧夏聽在耳中只覺得這樣的笑聲刺耳極了,在很多時候,她都是一個性子傲嬌的女人,從小被莫父寵壞了,根本就不懂得收斂脾性。
如今正在氣頭上,她聲音自然不好:“這麼說,我還要感謝您了?”
話落,也不等葉博山作答,她就繼續冷笑道:“爸爸說的這些,我做不到!誰能知道未來的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
在葉博山瞬間變得陰曆面容下,寧夏不怕死的繼續沉聲笑著:“我知道這樣說,爸爸肯定會很生氣,可我心中的確是這麼想的!敢問您一句,您當年娶翌寒母親的時候也是兩情相悅吧?”
在寧夏隱隱有些挑釁的面容下,葉博山緊鎖濃黑眉梢,目光陰霾似要滴出墨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小丫頭竟然敢在他面前這麼說,難道她就不怕他?或者不怕他把她剛剛的話告訴翌寒?
寧夏微微一笑,眉梢眼角中透著舒然:“您不說話,我就當您預設了。”
突然她話題一轉,聲音越發冷銳:“既然您當年也是真的愛翌寒的母親,可為什麼在後來又要有外遇?喜歡上別人?”
人都是貪得無厭的,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黑暗的自己,各色各樣的慾望都有。
寧夏從不否認自己也是這樣的人,比如她就和世上很多女人一樣虛榮,每次挽著俊逸非凡的葉翌寒出門時,面對別人羨豔的目光,她心中忍不住想笑,更甚至她喜歡漂亮衣服,喜歡買許多漂亮的靴子。
只是這樣的慾望都被她很好的控制起來,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她從不會虧待自己。
可面對道德標準時,她是一定會維持的,這是每個人的底線。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嘛?”葉博山眯著漆黑鳳眸,臉色不善盯著寧夏,眼底閃爍著滔天怒火。
這個女人可真是夠囂張的,在他面前,竟然敢這般理直氣壯,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一直坐到現如今這個位置,已經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拿喬了,以前有個葉翌寒,敢這麼和他說話外,已經很久沒人有這份傲氣了。
寧夏唇角上綻放著如花笑意,坦然若水般站在動怒的葉博山面前,絲毫也不膽怯:“我當然知道了,您是翌寒的爸爸,也是我爸爸。”
這點,她心中一直牢牢緊記!
“知道,你還敢這樣和我說話?”葉博山猛地一拍桌子,發出猛烈聲響,他氣的臉色發青,手邊的杯子晃了晃,裡面的清水溢了出來。
這麼大的聲響足以看出他的滔天怒火!
這個女人難道真的以為有翌寒撐腰,他就不敢拿她怎麼樣了?
他好言好語和她說,她不聽,最後還拿出他和殷桐之間的事來說他,誰給她的這個膽子,就是翌寒,他也不允許他這麼放肆!
這一聲劇烈聲音著實不小,寧夏確實有些嚇到了,心臟不受控制跳了兩下,面色白了白,這才稍稍撫平。
她神情蒼白,微微抿起紅唇,清麗面容上掛著寒霜,目光銳利而又涼薄:“您不能光要求別人而自己卻做不到!我現在的確是愛翌寒,肯為他做出一切,可誰知道以後會發生怎樣的事情?如果以後他也像您一樣又喜歡上了別人,難道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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